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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吧，其實我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裴之璵忽然說。

洛白珵疑惑地歪著頭：「嗯？」

裴之璵忍不住抬手揉洛白珵的發頂，剛洗過的頭髮還很蓬鬆，摸起來手感十分好。

「我不會故意去害誰，但只要那個人傷害了我在乎的人，我就不會放過他。」裴之璵說，「所以，我和你，其實是同一類人。」

洛白珵眨著眼睛，大腦思考著裴之璵說這些話的意義。

好像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剛剛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洛白珵了。」

「我這麼精於算計，又這麼的……」

他想起來了，是在對付完曾北北那天。

那天他將自己陰暗狠辣的一面，有意地暴露在了裴之璵面前。

他想讓裴之璵知道，他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好。

如果裴之璵無法接受那樣的他……

如果裴之璵真的無法接受那樣的他，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只是不想到頭來，讓裴之璵因為一個幻想出來的他而浪費了一腔熱情。

可那天，裴之璵毫不猶豫且理所當然地接納了真實的他。

現在裴之璵忽然跟他說，自己和他是同一類人，像是在坦白，也像是在跟他保證著什麼。

難道今天在辦公室，6之凜跟裴之璵說了什麼有關於他的事？

他的計劃被6之凜發現了？

不可能，他做得如此周密，即便6之凜發現了，也只能查到一些表象上的東西，他的真實計劃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暴露。

「在想什麼？」裴之璵低下頭尋找洛白珵的目光。

洛白珵在思考問題時，總會垂下長長的眼睫擋住眼睛。

「也沒什麼。」洛白珵搖搖頭，「就是在想，到底是你更壞一些，還是我更壞一些。」

「當然是你。」裴之璵說。

洛白珵眼睛微微動了動。

「你把我的心都偷了，卻不肯給我一個名分。」裴之璵說得一臉悲傷，捂著胸口倒向洛白珵。

洛白珵抱住裴之璵的腦袋，噗呲笑出聲：「你好土啊。」

「土嗎？」裴之璵轉動身子，臉朝上，順勢躺在洛白珵的大腿上，「我說的是實話，按照慕卓清的說法，我們兩的信息素匹配度應該很高，起碼在75%以上，兩個賭局，我都贏了，你還不打算給我一個名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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