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个隐喻(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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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太热,游沁大衣未扣,领口松脱,里面雪白的内衬影影绰绰地透出一道深深的阴影。
另一个警察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女人已经脱了戒指。刚刚问到为什么和死者结婚,她笑得很开心。”
徒弟舔了舔嘴唇,难以置信地把那本书在桌子上拍了拍,又凑近屏幕去看。
透过这道屏幕,他看到文子佳看着手机上游沁来的新书。琳琅的菜色没被聚焦,虚虚地在外面装饰着。她看着看着,心脏急跳,鼻血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这本书的内容,从杀夫到接受善良的女刑警问询,竟然是迄今生全部事情的预言!
“卡。”拍摄的效果完全在赵霜浓预料之中,实在没什么好兴奋的。如果江雪荷和白寄凊真的时不时ng,她都不用考虑,会直接换能让她更制作更顺畅的演员。
那边郑滢刚拿好纸巾跑过来,白寄凊已经撕开筷子带的湿巾,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帮她擦拭。
江雪荷不是没想拒绝,尴尬的事情她通常都会第一时间避免的。只是她现在全心在想,文子佳明明有流鼻血的老毛病,然而整部戏她却只流过三次鼻血,
第一次,是和游沁第一次见面,因为窗户全部打开,空气太过干燥。(或许还有蛇文身的因素?)
第二次,是这次审讯,空气只是平常,是因为她看到的新书内容太过吊诡了吗?
她隐隐想到了什么,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都刺到了肉里面,就像有的人思考的时候会敲桌子一样,卢想慧说她想事的架势是微型抖m。
忽然,白寄凊将她的脸一扳,一面把团成团的湿巾塞到她紧握的手里。
江雪荷缓过劲来,忍不住的有点被打断的恼火,白寄凊先制人:“干什么,要吵我?”
“哪有。”江雪荷挤出一个笑容,“你帮我擦的,谢谢你。”
白寄凊居然呲出白牙,如果不是这张脸担着,凶狠程度几乎与查宿的学生会主席不相上下:“那不然呢?”
江雪荷没招了,只好微笑,站起身来把湿巾丢进垃圾桶。她张开手掌,上面有四个清晰红的月牙形痕迹。
白疼了。江雪荷不无遗憾地想,还没琢磨透呢,给犯冲冲没了。
她们拍摄进度不赶,因为赵霜浓喜欢一幕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地重拍。这会和她们一起看回放,刚刚的饭菜都收拾到了一个海碗里,叫她俩接着吃。
这不吃真的是浪费了。江雪荷也不在乎皮蛋豆腐和腐乳肉都混到了一块,接着夹着吃,一边又看她和白寄凊那段吃饭的戏。
那段拍了许多的近景。江雪荷刚刚就现了,筷子的包装上在商标的位置,印着一条小小的蛇,应当是特制的包装。她撕裂包装袋,那条小蛇也随之碎裂成了两半。
“到时候剪辑,”赵霜浓说,“先是一个个的包装盒,浩浩荡荡地摆在这张冷漠的审讯桌上,精美的筷子包装,然后将它撕开。你用手打开包装盒的盖子,对面的游沁自然要帮你,也伸出手来。”
“外面的警察已经现了,她摘下了戒指,徒留一道白白的戒痕。透过镜头,观众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道戒痕,你的是一枚闪亮的银戒,应当是经过细心保养的。然后你们握住筷子,吃这顿并不容易吃得很优雅的午餐。”
赵霜浓说起镜头剪辑排布,简直咬文弄字。上次江雪荷听到这样的书面话从人嘴里说出来,还是直播间卖货的董宇辉。
她走了一点神,却现白寄凊根本没在仔细听,而是看着那一大海碗的混合物,时不时地把筷子放过去,装作节约卫士,夹了一筷子的空气。
江雪荷忍不住微微笑了。
白寄凊是13年拍完《风重雾浓》大红的,江雪荷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候就连卢想慧都在看这部民国爱情剧,同年参加了一个旅游综艺,有个男演员自告奋勇给大家做了饭,人家几个咖位大的大姐都象征性赞美了,只有白寄凊说:“你真的一点盐没放吗?”
男演员当即答道:“因为想做出食材的原味。”
有个大姐打圆场:“男人做饭做成这样不得了了,将来老婆一定很幸福。”
白寄凊:“啊……或许吧。”
那期播出之后,白寄凊喜得称号“糠公主”,因为其对食物的挑剔大约只有细糠才能满足。但事实证明,同期女演员十来年下来糊的糊,从红到糊的从红到糊,还有结婚的结婚现在孩子都俩了,只有黑称一只手数不过来的白寄凊长红到现在。
或许这才是娱乐圈生存之道?江雪荷心不在焉,赵霜浓的旁白好像念经一样。自己就是拉不下脸,玻璃心又脆,听说微博上还有人靠别人骂自己赚钱呢。
白寄凊显然也现江雪荷现自己根本没在吃了,江雪荷含着笑,赵霜浓说一句,她点一下头,一副深谙职场生活的模样。海碗里的菜去了大半,都是这位爱节省的职场老油子吃的。
过了一会,赵霜浓终于将这两分钟的戏掰扯得清清楚楚,依依不舍地叫她俩走了。
江雪荷笑容还没从脸上下去,手里端着那个碗,刚站起身来,白寄凊也起身,同她擦肩而过,轻轻地问了她一句:“这么高兴,是因为吃不来细糠吗?”
江雪荷心里咯噔一声,比膝跳反射还迅,马上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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