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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逾也正在串门似的,在这所top高校里沾着书卷气混着日子,也算是当年的少爷队还另外留下了一个。
见着了两人,周逾就坐在第三排,隔着好一段距离笑了笑,在看台区朝两人招手。
“过来看阿风呢?”等到两人上去后,周逾往后仰,看了夏思树一眼。
夏思树弯唇“嗯”了一声,点头,站在看台区座椅前方的围栏前,转过头,刚好和台下垒位上的人对视上了一眼。
她是心血来潮地突然想过来的,没提前和邹风打招呼。
但邹风只看她的这一眼,并没过于惊讶,只站在那儿,身上白色的球服灌了点风,发梢也拢着点光圈,站在那朝她勾了下唇,笑着用口型对她说了三个字,“十分钟”。
等他十分钟。
晚霞在云层中丁达尔效应般地透下来光线,从绿荫地一直蔓延到看台区,夏思树穿得是件黑色的小细花裙子,头发丝也被风吹着,侧脸笼着层黄昏的光线,连指尖都浸在这样的黄昏中。
夏思树就那样看着他,开始觉得那道在棒球场地中意气风发的身影和联高时期的他重合。
变了些,但也似乎还是从前。
十分钟后,棒球队结束训练,邹风笑着和队友间互相击了个掌,随后才抬起头,重新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旁边的白人男孩被他的目光带着,也下意识地跟着一道朝看台的方向看,叉着腰站那儿,微晃着脑袋笑得特开,边笑边朝着邹风问了句:“Whosthatgirl?”
“Myfiancee。”邹风也笑着,身上汗还没干,肩膀因为笑意轻微地抖,边笑边偏过脑袋,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未婚妻。
和队友告别完,邹风迈着步子走上看台,接过夏思树手中的那瓶水,笑了下,忍不住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过来了?”
夏思树挺自然地开口:“想你了。”
“哟。”周逾笑着扬眉,表情揶揄地撇了下嘴,她身旁的尤里娜也是同步差不多的表情,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一句声也没再出,直接搭伙一块从看台后面的楼梯下去了,这一块的平台上就只剩下两人。
“机票订好了?”夏思树在昏黄的光线中看着他,忽地问起。
邹风点了头,拧上瓶盖,之后又忍不住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把。
今天是邹风最后一次参加棒球队的训练,就当是给宾加斯特这几年的大学生活划上句点,夕阳完全落下前,两人从看台上下来,邹风拎着训练包,和夏思树一道走在街道旁侧,头顶的叶子折射着昏黄的光线。
身边是肤色各异同样在街道穿行三三两两的同学,棕发又或是金发,邹风偏过头,看了眼身边的夏思树,她耳边带了个耳机,黑色细花的裙角在风中扬着,注意到他的视线后也回过头看向他,摘了耳机,自然地以为是他也想听,于是将其中一只递过去给他。
似乎就像两人已经这样在大学的校园里,走过了这几年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两周时间过去得快,回去的事邹风也提前告诉了廖晚。
从纽约到南城的那班飞机降落时,南城刚好是又一年的梅雨季,这座城市四处潮湿着,难得放晴。
航班楼的播报声一阵阵,旅客行人摩肩接踵地从身旁路过。
因为太久不曾回来,夏思树见到熟悉的街景时,竟然有种时过境迁的不真实感。
即便是阴天,南城的夏季也是闷热着,出一点汗,发丝就要黏腻地沾在脖颈间。
而她似乎和这样的天气有些缘分,第一天转入联高的时候,就是下过了一场雨,悬铃木叶子落了一地。
“你的卧室还留在那。”坐上车的时候,邹风忽地开口和她提起。
风从车窗的缝隙中溜出来,他看着窗外,穿着件简单的黑色T恤,眉眼因为思绪而显得微沉,手边随意地转着那个银色的打火机。
没出国前,他已经将烟戒了,之后一个人在美国,又重新继续沾着这个不怎么好的习惯。
打火机在那期间坏过一次,他特意拿去修理店试着修好,四十块钱的打火机到现在,机身早已没刚开始送给他的时候那么有光泽,底下有了些划痕,也因为频繁的摩挲而有些掉漆。
这段时间夏思树偶尔看他依旧拿着这个打火机的时候,心里会有些丝丝缕缕的后悔,觉得当初应该送他个更好一些的,最起码不是坏了一次就再也修不好,打不出火,却依旧被他那样拿在手里珍惜着,舍不得扔掉。
保姆车平稳地往前行驶,夏思树朝向窗外看了眼,觉得这条路似乎熟悉,又因为他突然说的那句“你的卧室还留在那”,忍不住问:“我们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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