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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的頭顱內一陣眩暈,落在江晚芙臂膀下,才稍稍能站得住。
林氏把那「罪證」撇在師暄妍跟前,道:「各位都看清了,這是師暄妍遺落在離宮放鷹台的一隻繡花履。當時我身旁伺候的小廝夜出如廁,不慎瞧見林園外一匹快馬,馬背上男女相依好不親熱!只一眨眼便消失了蹤跡,但小廝眼睛尖若游隼,他識得二娘子的身影,便是遠得縮成黃豆大小也認得出,只是當夜昏暗,不太能肯定。後來,他摸摸索索尋向放鷹台,找見了這一隻繡履。」
一開始林氏就看不上師暄妍,雖說彼此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但同為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倘若她做出敗壞門楣的事,便怨不著她今日要捅破。
師遠道觀夫人神色,便確認了這隻繡花履確屬於那孽障。
開國侯的五指近乎要陷入肉掌,磅礴怒意自喉腔破裂而出:「師家出此敗類,是我家門不幸,傳我命令,今日在場之人,若有一人,膽敢將此事外泄,杖殺不饒!」
四面噤若寒蟬,家僕個個垂拱袖,不敢多一句嘴。
師遠道命令夫人身旁的蕪菁:「去拿一碗打胎藥來。」
府上有專門存放藥材的庫房,那些藥材曬乾了,分門別類地藏於庫房裡,即取即有。
蕪菁瞪了師暄妍一眼,終於確認自己到底沒有選錯邊,二娘子是永無翻身之日了,她向家主復了命,即刻便去拿藥。
風雪淒緊,一陣陣烏壓壓地往房檐下卷落。
狼狽不堪的少女,捂住肚子,緩緩地支起膝彎,站了起來。
事到如今,她還護著與人私通懷上的孽種。
師遠道怒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那敗我侯府清譽之人是誰。」
師暄妍哪裡肯,語聲低低地道:「阿耶,般般身子弱,你這一碗打胎藥下去,女兒也會死的。」
那聲音,被風雪卷得時斷時續,宛若哽咽,實是可憐。
江夫人也道:「夫君,般般縱有大錯,也是你我這些年來對她諸多忽視,不曾有半分教導的緣故,你這一副藥下去,是要了她的命啊,你先前說,把她發落到莊子上,不如就連著這個孩子,一起發落去,眼不見就是了可好?」
饒是夫人也為他求情,師遠道將她掀開,冷冷道:「今日,就算是一屍兩命,也總好過這無德喪行的孽障,和這來歷不明的雜種,敗壞了侯府門風!夫人不必再勸,我意已決。」
他看著師暄妍,沾了粒粒晶瑩雪珠的鬍鬚伴隨嘴唇的開闔微微抖動,神色寒漠似鐵。
「夫人,這麼多年來,如不是聖人恩令,我們也早就只當根本沒生養過這孽障!」
師暄妍定定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也仿佛,如他所言,她從來都不曾與之相識。
一切,已經清清楚楚,昭然明了,無需再辯。
她今天知道了。
她是從來都沒有過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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