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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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陆宴辞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桑染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陆宴辞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桑染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陆宴辞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陆宴辞打断。

桑染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陆宴辞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桑染如实说，“游泳馆。”

陆宴辞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陆宴辞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桑染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陆宴辞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桑染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陆宴辞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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