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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滕错冷笑了一声,胸腔里堵得慌,十年前的情绪到今天还被压在心里,这会儿翻上来,他的理智在快消散。
他喝了酒,知道自己压不住情绪,于是索性随心所欲,反正酒精作用当借口。他忽然逼近了萧过,恶狠狠地问:“当年家财万贯一手遮天逼得我毫无退路的,难道不是你们家吗?”
萧过没有后退,滕错咬着牙站在他面前,两个人的眼圈都红了。萧过稍微低下头,把那张美丽面孔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沉重地呼吸着,说:“是。”
滕错听到了他的答案,不进反退,两个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一起,萧过可以闻到滕错身上的酒味。滕错略微仰起头看人,脸庞像月光一样苍白柔软,那上面几乎找寻不到男性的强硬或者阳光。
滕错的声音有点嘶哑,带着咬牙切齿。
他逼问萧过:“现在是怎么了?破产了还是人死了?还是你叛逆期姗姗来迟来酒吧和家里闹别扭呢?来这里的大多都是同性恋,你不会不知道吧?乖宝宝,爸爸妈妈准你出门了吗就出来混?”
两个人的眼圈都红了,萧过苦笑了一下,艰涩地说:“还真的,被你说中了。”
滕错一怔,没明白是怎么个说中法儿。
萧过用一种很深邃的目光看着他,他的眼很黑,里面闪着光。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混在悲伤里的坚定,和十年前的少年一样又不一样。
萧过痛苦地看着滕错,缓慢地低声说:“我爸破产了,钱和生意都是被人设局套空的,最后走投无路跳楼自杀了。我妈接到消息后突中风,现在……人是高位截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今天《银色罂粟》一文正式更名为《入世》,这篇文的大纲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写完,是一本有关禁毒的小说,两位主角都在为此战斗。因为是这样的题材,再加上文中后面会出现一种银色的罂粟,是我虚构出来的,所以才取了一开始的文名。但罂粟是部分毒品的原材料,这样一个名词出现在文名中确实欠妥,对此我进行了反思,也问了编辑,最终决定更改文名。在此非常感谢提醒我的朋友,也要说声不好意思,希望没有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对先前的考虑不周我感到非常抱歉,也很愧疚开了文又来改名,在这里要说声对不起,恳请大家谅解。
江行云
第6章跟随
滕错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但这的确能解释很多事,当年的萧过不张扬,但家里是真的有钱,从吃穿用度到受的教育都是最好的,从骨子里透出“意气风”四个字。可如今天之骄子也向生活俯,男人一看就话不多,很深沉,面对滕错的时候好像低人一等,不知道对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下一秒的滕错忽然变得异常烦躁。他抬手揪住了萧过的衣领,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他手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干,冰凉地蹭到了萧过的脖子。也许看着不像,但滕错的力气不小,萧过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滕错自己也站得不是很稳,萧过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怕他摔。
滕错的眼底浮现出血色,牙关打着颤出声音,这不是正常人的状态。萧过握在他胳膊上的手逐渐收紧,抬高声音叫他的名字,问:“你怎么了?”
滕错试图挣开萧过抓着他的手,说:“我是高兴的!你一家都死绝了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小灼!”萧过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裂开了,他用力地抓着滕错,很绝望地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滕错被这个问题激怒了,他开始耳鸣。两个人当年分开时候的那点儿事就像是被捂着的伤口,从来没有上过药,平时不提也罢,但凡掀开看看就知道下边儿的肉和血早就烂了。
他在这一瞬间情绪崩溃,心脏往外流着污痛的脓。
“我现在的样子难道不是你们家的杰作吗?”滕错把萧过用力地抵在了墙上,吼叫起来:“萧过,当年是你父母害了我!他们仗着有钱断了我的路,现在没钱了破产了死了,都是报应!我没放个烟花庆祝已经算是很收敛了,你别把我当什么好人!”
萧过没有生气,只是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腕,放低声音叫他:“小灼。”
“我叫滕错!”滕错的面容有点扭曲,“南灼已经死了!”
萧过执拗地不去叫这个名字,也没有看向别处。他就这样看了滕错很久,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萧过念了十年,在寂静的公寓,在无眠的黑夜,它们一度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今天他终于对着滕错说出来,才觉它们轻得令人指,他可以跪下请罪,把这三个字重复无数次甚至刻满全身,但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闭了闭眼,松开了滕错的手腕,再次说:“对不起。”
滕错不得不承认,他在听到这句道歉的时候浑身颤栗了一下,心脏再次体会到了当年的酸涩无力。他还红着眼,缓缓松开了萧过,但仍然没有退后。
“萧过,”他的嘴唇在颤抖,“对不起三个字轮不到你来说。”
萧过背靠着墙壁,说:“我知道。”
“你也没资格跟我道歉,咱俩现在没关系。”滕错狠狠地笑了一下,“路都是自己走的,我变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和你还有你爸妈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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