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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在要求你让教会免受屈辱而迫使你离开。”

  &1dquo;我是教皇，没有人能够开除我。”

  &1dquo;除了上帝之外，在某种意义上，上帝此时正有此意。”

  瓦兰德里转向恩格维，&1dquo;你会成为下一任教皇，对吧？”

  &1dquo;几乎可以肯定。”

  &1dquo;你本可以在教皇选举会议上获胜，是吗？”

  &1dquo;这是一种合理的可能性。”

  &1dquo;那么，你为什么退出？”

  &1dquo;因为克莱门特告诉我那样做。”

  瓦兰德里看上去迷惑不解，&1dquo;什么时候？”

  &1dquo;他死的前一个星期，他告诉我，你和我最终将会角逐一番，但他说你应该赢。”

  &1dquo;你为什么非要听他的？”

  恩格维的表情严肃起来，&1dquo;他是我的教皇。”

  瓦兰德里摇了摇头。

  &1dquo;而且他是对的。”

  &1dquo;你打算按照圣母说的去做吗？”

  &1dquo;我要废除同她意愿相违背的所有教义。”

  &1dquo;你会遭到谋反。”

  恩格维耸了耸肩，&1dquo;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可以选择离开，组成自己的宗教，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不会受到来自我的反对，教会也会按照要求去做。”

  瓦兰德里的脸上显出犹疑来，&1dquo;你认为会那么容易吗？红衣主教们永远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米切纳说，&1dquo;这不是民主政体。”

  &1dquo;这样，谁也不会了解真正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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