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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必须把病人的看护权抢回来,关在洲说:“我不会逃避自己的错误,已经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以后我会尽力去弥补。但是我的错误并不能为你非法拘禁的理由,现在年峪的父母都在这里,没有拦着不让父子见面的道理!”
“这怎么能说是非法拘禁,医院又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舅舅你的法律没学好啊。”年峪躺在自己的身体里,灵魂嚷嚷着解释,“而且你们一点都不了解秦侑川,他要是不想让你们见我,就算拿一叠户口本来都没用,可是现在你们不是已经见到我了吗?”
年峪:“他拦着你们,肯定是觉得你们情绪太激动了,怕撞掉我的针……”
说到这,其实年峪心里也有点怕,他的手背血管这几天扎针扎得满是针眼,护士小姐姐找下针的地方都显得很艰难,再三叮嘱秦侑川,不能在输液时乱碰他的手。所以现在秦侑川摸的都是他不打针的那只手,打完针还要为他热敷消肿。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年峪早就摸清了秦侑川的脾气,不说百分百了解吧,七八分总是有的。
虽然他不爱解释,开口总是没几句好听的话,其实他是个讲道理的人,还挺对年峪的脾气。
年峪常常在想,要是他能醒过来,他一定能跟秦侑川成为好朋友的。
然而他能理解秦侑川,在场的其他人却不理解,他舅更是直接拿起手机准备报警:“我就不相信,警察来了还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就算你再能耐,还能耐得过民警吗?”
秦侑川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可年峪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平心而论,年峪对秦侑川的感情肯定是比没见过面的原主父母要深的,所以这个时候他心里像是烧着一团火,生怕报警之后秦侑川真的要被赶走,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他,也看不着电视剧了,简直心如火焚,连脑门上都急出了汗!
秦侑川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立刻按响呼叫铃,伸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看着年峪痛苦皱着的脸,自己的心口仿佛也被什么揪紧了似的:“小鱼,撑着点,我已经叫医生来了。”
“小峪怎么了?”年峪的妈妈也注意到了这边,紧张地抓住了他爸的手。
他舅还没反应过来,眼见着在手机上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字。
就在这个瞬间,年峪倏然睁开了眼睛,用一个月来没说过话的声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出了声音:“不要……报警,秦……是……我的……”
粉丝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年峪的嗓音就沙哑得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了,想再张口时,年峪现自己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听见了吗?”秦侑川低着头,温柔地拨开了年峪汗湿的头,第一次望进了那双浅色的眼睛里,声音低沉中透着明显的愉悦,“他说,我是他的。”
第11章
谁是谁的这种话要是搁在平时,说不定还能引起在场人的重视,然而现在大家都顾不上年峪说了什么,最关键的是,年峪他醒过来了啊!
被送进病房一个多月之后,连医生都说再不醒来希望就很渺茫的植物人,奇迹般地苏醒了。
“醒了……小峪醒了!”年妈妈喜极而泣,情绪激动之下,突然翻着白眼软倒在年爸爸的怀里,晕过去了。
“老婆!”年爸爸用力抱紧她,手忙脚乱地给她掐人中,又求救版地看向医生,“医生,她这是怎么了?”
年峪他舅也早就把电话掐断,将手机丢到一边,先是急忙去看年峪的情况,床边的位置被秦侑川给占据了,他只好跑到床尾:“小峪!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还记得舅舅吗……姐!姐怎么晕倒了?”
病房内一阵兵荒马乱,许多人的身影在病床前来来回回地走,空气中的氧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许多。
年峪刚醒过来,精神本就不太稳定,这会儿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高山上的淡水鱼,又缺水又缺氧,缺到眼冒金星。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视线努力朝上看了看,也晕了过去。
秦侑川就成了他昏迷前最后见到的形象。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时,年峪的脑袋里就多了一段记忆,全都是原主从前的经历。
这些记忆比较零星,和电视里演的那种像放电影一样能浏览原主一生的记忆不太一样。当年峪与这具身体融为一体后,平时的他还是他,只有在碰到特定的人事物时,才会冒出相关的信息来。
比如说,年峪看向此时病床边上的年妈妈时,脑子里就像是有个机器音在说:关瑶,女,49岁,“我”的妈妈,职业教师,温柔美丽又善良。
附赠一段原主小时候的记忆:年妈妈帮年幼的原主改作业,做题全对,妈妈给“我”画了一朵小红花,“我”很高兴,把那朵花从作业本上剪下来,贴在小本本里珍藏。
看见年爸爸时,脑中播报的是:年大富,男,53岁,“我”的爸爸,教师,性格老好人还有点冒失。
相关记忆:年轻的爸爸带“我”去郊游,把“我”放在自行车后座上,哼着小曲骑了一段路,现“我”在背后哇哇大哭,回过头来才现,孩子的脚卡进车轮里了,汩汩流血。年轻的爸爸吓坏了,赶紧抱起“我”,丢下自行车,以百米冲刺的度跑向了最近的医院。
年峪忍不住在心里想,冒失这个形容词还真没说错,自行车当时就在旁边,年爸爸急得都忘记自己还能骑车赶去医院,愣是靠着双腿跑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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