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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飞快地思考。投入战斗是毫无意义的，因为罗丹曾明确禁止攻击托普西德人。要避开他们，直至罗丹乘&1dquo;星尘２号”返回。

无论如何，光是探知托普西德人蠢蠢欲动这一点就够有吸引力的。看来他们想要巩固他们在织女系的势力，正在探测外部的行星。

约翰重又改变航向，然后向哈格德作简短报告，以便向他出警报。现在最好不要有人离开安全的岩洞。

约翰加快歼击机的航，很快就达到了光。这个星系1很大，要到达第九颗行星——洛夫斯星原本需要用好几天的时间。

【1解释见书后《佩利·罗丹》术语。】

洛夫斯星很像地球，只是没有巨大的城市，它现在是费洛人的避难地。

约翰横越行星轨道，当第十一颗行星掠过的时候，马歇尔减慢了飞行度，几分钟后第九颗行星出现了。他围绕着这颗星球转了好几圈，弄清附近确实没有托普西德人的侦察船后就降落在行星洛夫斯星的都楚格诺。

他并不期望备受关注，因为他和哈格德几乎每天都去拜访费洛人的统治者托特。这位君主在流亡时带上他的全部大臣和工作人员，在楚格诺驻跸，通过报机同敌占故土的特工保持经常的联系。

约翰·马歇尔以最快的度赶往托特的邸宅，一会儿他就坐在了这位费洛人君主的对面。

这个已完全放下国王架子的矮男人寻求援助般握住约翰有力的拳头。约翰凭借其心灵感应，不要译员就能明白这个费洛人的意思，甚至还可以凑合回答他。

&1dquo;先生，我们处在极大的危险中，”托特绝望地说，&1dquo;要是罗丹不来援助，我们就全都完了。”

&1dquo;罗丹已经在路上了，”为了使对方平静下来，马歇尔说了谎，&1dquo;出了什么事？您的表现好像托普西德人已动了一次进攻。”

&1dquo;这随时都有可能生。虽然至今他们在费洛星上没有什么动静，但是有关他们准备征服洛夫斯星的报告却多了起来。”

&1dquo;这可没有什么证据。”约翰摇了摇头。

&1dquo;有，有证据。我们的特工报告，蜥蜴人的舰队正准备进攻洛夫斯星。费洛星上的许多费洛人被逮捕、收监，甚至被杀死。托普西德人已经克服了由于罗丹的出现而造成的震惊，他们会来报复的。这样我们就一定会因为无所事事而吃苦头。阿尔孔人有义务援助我们。”

这话听上去似乎没有对所获得的支援的感谢，但约翰能够理解绝望的托特的心情。

&1dquo;您有线索说明再次入侵会在什么时候进行吗，托特？”

&1dquo;没有。但我估计每天都会生。我们只有已遭受重创的舰队可以对付他们。”

&1dquo;这派不上多大的用场。”约翰若有所思地说。他预感到行动的时刻快要到了。罗丹把他留在这儿，是让他观察托普西德人的动静。一旦他们重动进攻，约翰就得立即出警报，罗丹会中断他的人员培训，马上投入战斗。约翰虽然不知道罗丹需要多长时间准备，但他可以想像不会过几天。他的职责就是立刻向罗丹拍所约定的无线电讯。

&1dquo;我需要一个令人信服的证据，托特。”他说。

&1dquo;蜥蜴人有动静，难道这还不够？虽然至今他们仍呆在费洛星上，可他们正在对整个星系进行巡逻飞行。”

这话不假。约翰曾在第二十八颗行星的附近望见过一艘这种巡逻船。

他点点头，站起来。&1dquo;好吧，托特。我会马上通知罗丹加紧行动。您要使您的舰队处于待命状态。有可能您还要独自抵挡托普西德人的第一次袭击。您要训练您的部队，使他们能通过物质传输机被送到费洛星上去，在敌后制造混乱。罗丹来到后我们就进行决定性的出击。您可以相信我的话，我们一定会把托普西德人赶出织女系。”

&1dquo;但愿我们还能活到那一天。”托特叹息着说。接着他伸直他那矮小、结实的身躯。他的嘴紧抿，脸上露出一种果断的表情。

&1dquo;我们必须击败托普西德人。我要解放费洛星上我的被压迫的人民。虽然现在有很多人逃到洛夫斯星上，但很多最优秀的人都留在那儿了。”

几分钟后，约翰走出了托特的邸宅，他向歼击机方向走着，仔细思考着这次谈话。他对费洛人捉摸不透：他们展了宇宙航行，却完全停顿在初期；他们在费洛星和洛夫斯星上定居，却没有更大的雄心壮志。尽管如此，他们却拥有一种使物质非物质化而远距离传输的方法，这种传输通过五维空间，不损失任何时间，这需要技术上和数学上的领先，而费洛人无疑并不具备这些。约翰确信，他们连这样一个传输机都设计不出来。

&1dquo;难道费洛人曾接触过一种先进的文明并将其遗忘了吗？”

约翰得不出结论。他知道罗丹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找不到答案。也许这就是揭开这个秘密的关键，揭开这个秘密就意味着某些问题得到解答。

约翰·马歇尔走到他的歼击机，向哈格德通报，并向地球去一份无线电讯：罗丹必须立即返回织女系，为了第二次支援受逼迫的费洛人，同托普西德人进行抗争。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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