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随笔(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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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半学期,我从过年的红包里留了一点点,买了很火的游戏文卡片,找人参与“打卡”游戏,顺便请了两包三毛钱的冰袋零食,我才融入小圈子,收获放学有人一起回家的待遇。
初中的话,大家则更爱跟学习成绩好的“学霸”,或者混得好的“该溜子”待着。
从初中开始,我父母寄给家里的生活费越来越少,我的爷爷奶奶对此颇有微词,每每月底常在我的耳边念叨,让我在这个所谓“同龄人叛逆期”的阶段,像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现在可能没有了,但在我读书的那个时期,一到交书本费的期间,班主任往往都会点名。
班主任把收费任务交给班长或者学习委员,让他们挨个找同学收齐,截止前几天,他会公开念名字,未曾交费的学生被念到名字,就要站起来,接受提问,什么时候能够交齐。
并且往往夹带一两句施压的话,像“不要拖班级后腿”、“大家都交了怎么就你还没交”、“家里条件困难可以跟学校反映”。
当然了,我家并没有在念书上亏待过什么,我只是单纯没有跟爷爷奶奶提及,我总是拖到最后期限才说。
因为我知道每一次开口,就要忍受一回爷爷奶奶的念叨,提到这个月父母还没打钱过来。
这段经历让我后来看龙族一,简直对路明非代入感爆棚,我太能感同身受他被婶婶念叨的郁闷心情了。
再到后来,我高三前夕,我父母顺理成章的离婚了。
结果并不难预料,我父亲跟母亲常年异地,我父亲又是那种“人五人六”的性格,花钱大手大脚,喝点酒就喜欢吹牛逼,偏生他讲话比较风趣,用长沙方言形容,便是比较会“策”。
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据我奶奶说,应该维持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被好些亲戚看到过。
他并未要我和弟弟,很快就办理好离婚手续,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多少存着些愧疚,把房子留给了我母亲。
个中并没有多少波澜,也没有什么寻死觅活,我母亲接受了这一切,然后再次回到广州打工,把我和弟弟留给爷爷奶奶。
不过我父亲也没有从我生活中消失,他像我在网络上认识不算很熟的朋友,偶尔出来冒个泡,彰显下存在感。
逢年过节提些东西上门,然后装作关系似的,问下我和弟弟的学习成绩,考哪个高中,当中定然不忘顺带说两句,他某某朋友是校长,教育局有关系之类。
这话未必是假的,因为后来我爷爷这边的亲戚,确实有通过他走门路。
但到底有多熟,关系有多硬,就不好说了。
我父亲这辈子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公示性口头禅,便是“朋友多路子广”、“做生意当有钱人”、“出门在外面子不能丢”。
();() 很可惜的是,随着他屡屡创业失败,他的朋友越来越少,当老板的梦想越来越远,排面越来越小。
从我还未上学,到我高中快要毕业,他已经从“白老板”、“白总”,变成“老白”、“那个胖子”。
我高考并未取得多好的成绩,正如我平平无奇的十几岁人生一样。
村里的同龄人,许多都已开始进厂打工,我爷爷奶奶、乃至很多长辈,都跟我妈说过,让我不要再念书。
我很感激我的母亲,她圆了我的大学梦,尽管我在大学未必学到什么受用终身的本事,但不得不承认,大学让我暂时避开面对社会的残酷,最大程度保全了我对人生的期待。
而且给了我一段足够充足的时间,开始发展爱好,比如码字写文。
我阅读的习惯,来自于初中班主任发起的“一周一本名著,写一篇读后感,八百字”活动。
由于零花钱不多,加上那时候家长对上网打游戏谈之色变,使得看书成为我喜欢的娱乐,如饥似渴的程度,就像十四岁的我,对于香港三级片的好奇与热爱。
我如今还能念出好几本,《小爵士》、《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简爱》、《呼啸山庄》……之所以大多是国外小说,我想大概是内容上不算晦涩易于理解,比较有阅读性。
我高中靠着骗我弟的零花钱,办了一张希望读书社的借书卡,从此打开新世界。
这方面的内容,我在白蘸糖时期写过单章,就不赘述了。
坦白来说,我敢于尝试写作的信心,多半来自外行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膨胀心理。
因为我当时确实是觉得这玩意儿有手就行,甚至后来我刷知乎,刷到“我作文分高能不能写网文”、“我高考语文多少分能不能当白金”,我一度捂脸。
作者群经常会有特定节目,忆苦思甜,回想当年扑街的日子如何艰难。
我一般都是拿美漫时期说事儿,乃至后面的几度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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