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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太好了！太好了，斯图！”

  最后一个包裹也是最小的一个，里面放着一串细细的银链子，上面串着一个银制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类似躺着的&1dquo;8”字图案。汤姆拿在手里又惊奇又迷惑。

  &1dquo;这是什么，斯图？”

  &1dquo;是一个古希腊的标志。我还是在读博士时知道的。它的意思是永恒。汤姆，永远。”斯图伸出手抓住汤姆拿着徽章的手。&1dquo;我想也许我们能回到博尔德，汤姆。我想我们从一开始就下定了这个决心。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如果你希望有人帮你又想不出应该找谁，看到它，就会想斯图·雷德曼，好吗？”

  &1dquo;永恒，”汤姆翻转着手中小徽章，&1dquo;永远。”

  他将链子戴在脖子上。

  &1dquo;我会记住的，”他说，&1dquo;汤姆，会记住的。”

  &1dquo;见鬼！我差点儿忘了！”斯图回到帐篷里又拿出一个包裹。&1dquo;科亚克，圣诞快乐，让我替你打开吧。”他打开包装纸，拿出一盒哈兹牌狗食，往雪地上撒了一把，科亚克很快就吃光了，又跑斯图面前满怀希望地摇着尾巴。

  &1dquo;留点儿以后再喂你。”斯图收起盒子，&1dquo;事事要有节，正如老头子常&he11ip;&he11ip;常说的。”斯图的声音有些沙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突然很想念格兰，想念拉里，想念拉尔夫&he11ip;&he11ip;想念他们所有的人，所有死去的人，非常非常地想念他们。

  &1dquo;斯图，你没事吧？”

  &1dquo;没事，汤姆，我很好。”他突然紧紧抱住汤姆，汤姆也随即抱紧了他。&1dquo;圣诞快乐，朋友。”

  汤姆犹豫地说：&1dquo;在出之前，我能唱歌吗？”

  &1dquo;当然，只要你愿意。”

  斯图本以为汤姆会唱《铃儿响叮当》或是《雪人》，而且可能会唱跑调。但汤姆却选了《第一个圣诞节》，声音出奇地悦耳动听。

  &1dquo;第一个圣诞节，”汤姆的歌声飘过白色的荒原，远处传来柔和的回音。&1dquo;天使们说，寒冷的冬夜里，穷苦的牧羊人在看护着他们的羊群。”

  斯图也不禁随着唱起来，他的声音虽不如汤姆好听，但两人的歌声合在一起却十分和谐。古老的歌谣在寂静的圣诞节清晨传得很远。

  &1dquo;圣诞，圣诞&he11ip;&he11ip;耶稣就降生在&he11ip;&he11ip;”

  &1dquo;很好听，”斯图说着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哭出来可能会痛快一些，但这会使汤姆感到不安，斯图还是忍住了。&1dquo;该启程了，我们不能浪费大好时光。”

  &1dquo;是，”汤姆望着正在收拾帐篷的斯图说，&1dquo;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圣诞节，斯图。”

  &1dquo;听到你这么说，我真高兴，汤姆。”

  不久，他们又上路了，在耀眼而寒冷的太阳下向东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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