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偶然的背后是必然(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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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呢。
过了今年的生日应该是23岁。
因为一些原因我在外线工作,不是因为家庭有什么变故,你也不要把我想像成什么“拥有着悲惨过去的可怜女人”。
可以说我和西国的多数家庭一样,半百的父母,他们身体健康,情感和谐,家庭条件一般。我有一个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同胞。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每当小时的我们为了谁年长,谁就有命令另一人的权利而打架时,父母总是会心一笑,说“自己记不得了”。回过神时我们都已过了在意这件事的年龄,姐弟也好、兄妹也罢。算托了这句“不记得”的福吧。我俩对这称呼背后所蕴含的世俗枷锁并不在意,但这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那份亲情——挣不脱、甩不掉;因此安心、因此困苦的亲情——是它的力量把完全陌生的几个灵魂绑定在一起。
扯的有点远了。我在外线不是做什么杀人的行当。我从事考古之类的工作,我喜欢那些带着厚重历史的东西,我与小队的大家奔赴于外线的各个地方,探索、现。
探索本身涉及专业性,但身处外线那特殊的环境下,考验的就是其他方面的东西了,因此在外线赚的钱比内线多,但也同样危险。
常离家的我却和他合租了一栋房子。他在内线工作,原因和我在外线一样,主要是因为喜欢。
他常住,我则是定期回来。三室两厅的房子正好,两个人一只猫。我们若即若离。
——历经四天,在各种机械的协助下,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座由外星人在上古时期的地球建立的研究室。
第一天:我们这些人背着各式仪器设备,准备破解入口。它没理我们,它对我们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胡乱的摸着墙壁,不知是谁、总之就这么胡乱的打开了门,它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里不像实验室,更像是花园,各式外形柔软细腻圆润,材质却如钢铁般锋锐的巨大造物屹立着,奇怪的色泽却让它们显得柔软。
我们一连调查了五天也没有什么头绪。队长似笑非笑地说:“从这些天的调查来看、能使用这些设备的外星生命外形应该与我们差不多。”
那一刻,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里都产生了同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念头。
第六天,由队长打头阵,我们所有人依次体验各个设备。躺在那不同的设备里,自己或其他人像刚会走的孩子那般,对着不同的按钮,凭着直觉乱点着。设备当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对未知的恐惧感与兴奋感逐渐累加,像是俄罗斯轮盘赌那样,令我们生出一种病态的刺激感。
第八天:只有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四周的声音传递着--我后来才知道这含义--句后七年的第一个日子。
当历经辗转的我再次从那机械上睁开双眼时,身边的队友还在兴奋的按着。对他们而言,我只是躺在那儿眨了一个眼。我赶忙翻身下来向他们解释这一切。
队长半信半疑的点着头:“那你能让我们也去那个时空么?”
“我不能。我更没法拿出任何能佐证的东西。”
“好吧。我相信你。但我们的试验还是要继续。”队长干脆地说。
随便你吧。直觉让我心慌,空落落的。胡编了一个借口,逃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我逃回了内线的家。
那两个人与一只猫的房子,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只剩下了尘土的气息。地板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不见了,连同与他有关的所有东西;两岁大的猫不见了,当初是我在外线捡来的;我送给他的东西不见了,从他那收到的礼物也消失了;应在远方安度晚年的父母伴随着五年前的战动乱消失在虚无中。
世界中和他们有关的都消失了。
——难道不是我从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了么?
我按着离开前云岭说的位置找到了他。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立刻就确信是他。他看我的眼神变了。我捡的那只猫还在,它认得我——只有它还认得我。
这是我在这个屋子里唯二熟悉的存在。
如果此时陌生的他才是真实的,那我这将近23年的生活是建立在什么东西的基础上呢,活了将近23年的我又是存在于什么东西之上呢?
我想找人倾诉、希望有人安慰。
但不是现在。更绝不是会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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