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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不当狗。”我义正言辞地说，&1dquo;我这辈子还没打算过当狗。”

  乔（她叫我这么叫她，而不是乔安娜）抖落指尖的烟灰，眼眸流转地笑道：&1dquo;唉，我的小可爱——”

  她走上前来，勾住了我的脖子，&1dquo;这是叫你和我谈恋爱呢，恋爱，懂吗？你恋爱过吗？”

  &1dquo;当然，我恋爱过。”

  &1dquo;滋味儿怎么样？”

  我想起了萨连科，我们接吻时彼此轻微的就像电流似的震颤，然后说：&1dquo;很好。”

  &1dquo;这不就得了，那些女孩儿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她们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注意到了，你看我的眼神，你对我有渴望——而我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

  我抿了抿嘴，然后看向她的胸脯，很美丽的一对小鹿，洁白丰腴，皮肤若羊脂般细腻，我叹息一声，坦白道：&1dquo;没错，乔，我渴望你。”

  乔出欢畅的笑声，于是从1946年的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和乔确认了关系。她待我很好，久而久之我甚至认为她爱上了我。乔说，爱上一个人不奇怪，尤其是爱上一个心不在焉的人。

  因为从和乔在一起之后，我更加爱写信，每次当她一边穿丝袜一边问我在写什么时，我都会老实地告诉她，我在写一封寄给曾经的恋人的信。

  &1dquo;为什么不寄出去？”乔问，声音冷冰冰的。

  我吸了口烟，说：&1dquo;因为没有可能。”

  乔走到我面前，用她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的手指抓住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1dquo;但愿如此，阿尔。”

  乔游走于社会灰黑地带多年，对人心向来有自己的见解，她并非不在意我写信，而是她允许我有对曾经的怀念。但这种怀念会折磨她，有一天，她告诉我她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1dquo;很多人爱我，阿尔，你为什么不爱？”她喝醉了，今天客人在店里闹事，乔用她的方法惩罚了客人，当她吩咐人剁下闹事者的手指时，她眼里有光，亮晶晶的。

  &1dquo;不知道，乔。”

  &1dquo;我有过很多情人，但就你最心不在焉。”

  &1dquo;你并不爱我，你只是上了自尊心的当。”我抚摸她美丽的面颊，她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淌下泪水，在我怀里她蜷缩成一只小猫。

  &1dquo;女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爱怄气，说不准是怄谁的气。”

  我笑了，抚摸她的脊背，一节一节地向上，她瘦削的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能量，那是女人独有的悲天悯人，我想她此刻脑海里是流血的断指，也许很多次鲜血会在梦里淹没她。当她做噩梦时，我会对她产生爱情以外的喜欢，因为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元素。美丽的躯体在柔软的床铺上震颤，出无声的歇斯底里。我儿时看过很多次，现在也不厌其烦地看。我把脸贴在她的乳房上。

  第12章插pt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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