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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也许见过吧。”她还在瞪我，&1dquo;什么事？”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6节（5）

  我没说话。

  一会儿之后她说：&1dquo;谢谢你，乔治。最好到我的化妆室来谈，马洛先生。”

  她转身，绕到离场景较远的那一边。一间绿白色的化妆室依墙而立，门上的名字是&1dquo;韦尔德小姐”。她在门口扭头四下张望，然后她美丽的蓝眼睛就定定地看着我。

  &1dquo;说吧，马洛先生。”

  &1dquo;你记得我吧？”

  &1dquo;应该。”

  &1dquo;我们应该接着上回没讲完的话头呢——还是得重洗牌，从头再来？”

  &1dquo;有人让你进来这儿，是谁？为什么？我需要点解释。”

  &1dquo;我在替你办事，巴娄已经付了我聘用费，收据在他那里。”

  &1dquo;真是考虑周到。如果我不想要你帮我呢？不管下做的是哪门子工作。”

  &1dquo;好吧，随你。”我说。我把舞者餐厅的照片掏出口袋，递到她面前。她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睛，然后看着那张照了她和斯蒂尔格雷夫在雅座的照片。她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动不动，然后很慢很慢地抬起手，碰碰她鬓角的一绺湿。她微微打着哆嗦，几乎难以察觉。她的手伸出来，拿走照片，瞪着它看，眼睛再度抬起，很慢，很慢。

  &1dquo;什么意思？”她问。

  &1dquo;底片在我这儿，外加其他几张照片。这些原该在你手上的——如果你当初时间够充裕，而且知道应该在哪儿搜的话；要不就是他还留着条小命可以把照片卖给你的话。”

  &1dquo;我有点冷，”她说，&1dquo;而且我得吃点午餐。”她把照片递还给我。

  &1dquo;你是有点冷，而且你是得吃点午餐。”我说。

  我觉得她的脖子上有个脉搏在跳动，但光线不是很好。她淡淡一笑。贵族化的疲惫。

  &1dquo;我不懂这里头藏了什么玄机。”她说。

  &1dquo;你在游艇上待得太久了。你的意思是：就算我认识你，也认识斯蒂尔格雷夫，不过这张照片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会让人愿意往我的脖子上套个钻石狗圈？”

  &1dquo;好吧，”她说，&1dquo;怎么回事？”

  &1dquo;我不知道，”我说，&1dquo;不过如果得查出来才能让你甩掉你这副公爵夫人的冷酷模样的话，我是愿意全力以赴的。不过在这同时，你还是有点冷，而且你还是得吃点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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