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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成善面色不愉的看著烏塗爾,忽然發現他和從前不一樣了很多。從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感覺幾乎快要沒了,現下全身都帶著一股子精神氣兒。
他發現事實,更是耐不住心底的火氣。如果當初做了太子門生,現在這樣春風得意的,就是他姜成善了!
「是你的馬?」姜成善說道:「就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
他說完,冷哼一聲:「你還不如識相點,將馬賣了,我還能打賞你點銀子!」
鄭湘文聞言大怒:「你放的什麼狗屁!這馬是殿下賜給烏塗爾的,你想要就要!」
居然是殿下親賜!
姜成善猛然也覺得有些不好,可周遭那麼多人看著,甚至一些單純來賞花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而他剛才已經咄咄逼人了,現在因為太子的名號就要在烏塗爾面前退避,他根本忍不下去。
「殿下親賜的又如何?」姜成善咬牙道:「我是酈國未來鐵板釘釘的國主,他烏塗爾算什麼東西?一個爹不親娘不愛的妖物,我不信殿下會為了他斥責我。這馬我就是要了,又能如何?!」
李莊一直從旁聽著,當聽到「妖物」時覺得不對,再結合姜成善當才那句「小妖孽」……他覺得這裡有些隱情。
而且,這位酈國王子的話說得越發離譜了,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扯上太子。實在是蠢笨得要命。李莊不能任由他這麼說下去,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卻見酒醉的烏塗爾忽然上前一步,搶在他前面說道。
「管你是誰,殿下給我的東西,我說了不賣就是不賣!」
他這話一出,周圍了解他性子的人都是微微吃驚。木禾在後面隔岸觀火,一直沒說話,如今見烏塗爾這個樣子,比旁人要吃驚好多。
跟在他身後的侍墨見情況不對,趴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殿下,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木禾眉目間有了些陰霾,隨後瞥了一眼侍墨,同樣低聲道:「事情難辦,還讓姜成善這個蠢貨把『妖物』都說出口了……你趕緊送信回家,和父王母妃說,處置烏塗爾要再等等了。」
他們這廂密語,姜成善和烏塗爾那邊卻是一無所知。姜成善覺得被烏塗爾下了好大的面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就將配劍拔了出來:「那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鄭湘文哪裡見得這種場面,他氣得半死,當即也拔了配劍扔給烏塗爾:「我就說讓你也配一把,你說碰見這等混帳東西,不把他打服了怎麼能行?!」
姜成善冷笑一聲:「鄭小將軍好伶俐的口舌。」
「專罵你這王八蛋!」鄭湘文不甘示弱回敬道。
到底姜成善從屬國而來,漢話並非母語,即便是學了多年,再這情況下,也比不過鄭湘文。因此他也不廢話,上前就要和烏塗爾比比。
烏塗爾跟著鄭覺學習武藝,當然學了劍招。可畢竟時間不長,還醉著酒,心裡只想著不能讓姜成善奪了橫雲騏去,手下劍招自然沒什麼意味。但姜成善卻不同,他覺得自己受辱,心裡憋著一股狠,下手是分寸不讓,步步緊逼。
李莊本來只想出口把姜成善糊弄走,不想三兩下,事態就變成這幅樣子。他見兩個人動起手來,也不好過多插手,可就是這麼想著,姜成善的劍尖居然扭了一個詭譎的角度,直直衝著烏塗爾胸口而去!
這是要命啊!李莊心裡一顫,知道再不能這麼下去。心裡想著,腳下已經出去。
隨即,眾人聽得「叮」一聲的脆鳴,姜成善的配劍居然從中斷成了兩截。
姜成善大驚,抬眼盯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李莊,恨得是雙手顫抖。而李莊卻是一手扶著烏塗爾,將他拉到自己身後,同樣灼灼的看著姜成善:「若只是同窗間比武倒也罷了,王子怎麼衝著取人性命而去?」
「皇城腳下,豈由得你放肆?!」他說到這裡,語氣已然重了很多。
姜成善這才認出,此人就是那日在殿上,太子身邊的那個內侍。那天木禾不過是被他按住了肩頭,等回到書院查看的時候才發現,肩上好大的一片淤青,養了許久才消了痕跡。
他自知根本不是李莊的對手,配劍也被折斷,又礙於李莊是殿下身旁的人,這才有了點想要退下的意思。正當這時,他貼身侍奉的人幫他開了口:「李少監息怒,我家殿下這是來的時候吃了點酒,犯了糊塗。還請李少監莫要跟他計較。」
這人是王妃從酈國派來的老閹人了,說些鬼話向來得心應手。剛才瞧著姜成善犯渾,他急著想攔,卻根本找不到機會,如今看李莊出手,趕緊拋出這麼一句話來。
但李莊卻是不領情:「犯糊塗?可真會說,此事我一定……」
他正要發狠,可話未說完,就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一聲短促的驚嘆。他嚇了一跳,以為是烏塗爾身上受了傷,趕忙回頭看去:「三王子,您……」
烏塗爾如今酒醒了大半,愣愣的看著自己前胸。外褂被姜成善劃破了,將裡頭的衣裳也劃爛了。而那裡頭的衣裳不是其他,正是太子第一日教他學習騎射時,送給他的那件騎裝。
他對於這件衣裳十分喜愛,收到之後都不捨得放進櫃裡。天氣越來越涼,他也就偷偷將這套騎裝穿在內里。今日自然也是穿上了,可不想,居然——居然讓姜成善弄破了!
這衣服金貴,胸口處臥著一隻用金線繡的老虎,可現在老虎被人從中劈成了兩半,金線隱隱都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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