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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非常確定拿到盒子的時候,盒子是沉甸甸的,明顯是有東西的狀態。
完蛋。萩原研二的神色閃過一絲慌亂,小陣平讓他保存的東西,他不僅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對方,現在還給弄丟了。
得在小陣平發現之前找回來!
能進入到這間公寓的人就那麼幾個,而有膽子偷他東西的,更是只有……
牆上的鐘表發出了清脆的報時聲,萩原研二反手從床板的夾層中抽出把柯爾特,慢吞吞的抬起那雙色彩穠麗的眼睛,目光中滿是殺意。
萩原研二把槍揣在外套的兜里,目標明確的離開家,走向對門公寓,抬起修長的手慢條斯理的在門上敲了兩下。
幾分鐘後,門鎖傳來咔噠的聲音,防盜門剛露出一條縫隙,柯爾特那個槍管就強硬的從門縫裡擠了進去,直接頂在了諸星大的額頭上。
諸星大緩緩抬起雙手,做出了放棄抵抗的樣子,順著對方的力氣,一步步向後退去。
萩原研二用肩膀撞開門,形狀好看的唇微微勾著,但那雙形似桃花的下垂眼裡毫無笑意,總是被這個男人收斂著的暴戾,此時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他現在看起來像是從三途川爬出來的艷鬼。
「你的膽子比我想像的還要大,敢拿我的東西?嗯?」
諸星大沉默著。
萩原研二挑眉,聲音甜膩:「真是不乖呢,總是不說話,是覺得我脾氣太好嗎?」
萩原研二說著就偏轉槍口,對準諸星大的右肩:「如果在不說的話,我就要開槍了哦——Three,To,one……」
「砰——」
子彈擦過皮膚,留下綻開的傷口,鮮紅色的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濺出不規則的形狀。
柯爾特脫手,冰冷的槍身上也沾染了星星點點的紅色,脫手的瞬間,被萩原研二用左手抓住。
諸星大皺眉後退,看著萩原研二右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對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臉上的笑容愈發艷麗,眼睛轉向房間西南角的陰影處。
穿著黑色風衣的銀髮男人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單手拿著伯萊塔,還灼熱的槍口正對著萩原研二。
「mead,你是要動我的人嗎?」
第48章
「mead,你是要動我的人嗎?」
腥澀的血液粘在手指間的感覺並不好。萩原研二甩甩手上的血,極具個人特色的音調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卻莫名繃緊了幾人間的氣氛:「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傢伙還是你從我這裡要走的人吧?你原來就是這樣還我的人情呢~真讓人失望。」
萩原研二說的人情,指的是當初琴酒打電話來找他要人的時候,親口承諾欠下的人情,雖然他不指望琴酒有什麼還人情的道德,但至少把這件事印在腦子裡吧?隨便對著債主開槍也太說不過去了。
琴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最終放低了槍口。
他剛才確實忘掉了這件事情,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要什麼人情債,所以當初萩原研二隨口說的人情,被琴酒在腦子裡自動翻譯成了不需要報酬。
萩原研二看到琴酒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傢伙沖自己開槍,未必是為了維護諸星大,否則從前死在琴酒面前的那些人炮灰,就要從棺材裡爬出來了。對方生氣的點,大約還是在於自己當著他的面,對他的手下出手,駁了他的面子,這才是琴酒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琴酒這個傢伙,自負且傲慢,但並不是沒有腦子,所以那槍並沒有射在萩原研二的手骨上,只是擦著他的皮膚,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算是一個警告。
如果是心情好的時候,萩原研二或許不會和對方計較,但現在因為日記本的事情,他也很不爽啊。
琴酒站在原地沒動,看著mead半步不退的動作,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或許有些麻煩:「那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消失:「這句話難道不該問問你的好手下嗎?我從來都不知道人居然也可以隨便從我手裡偷東西了……還是說這件事,其實根本就是琴酒你指使的?」
聽到這話,琴酒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如果說這件事被扣在他頭上,那麼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mead和他就相當於直接撕破臉,如果僅僅是mead還好說,但mead身後還有黑比諾和整個裝備部。
琴酒在心裡迅衡量利益關係,愈發後悔剛才站出來,甚至開始懷疑今天諸星大把他叫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他擋槍。
該死,被擺了一道。
琴酒面上陰晴不定,諸星大知道再僵持下去,局面對他沒有什麼好處,琴酒必定不會為了他,正面對抗mead。現在趁著琴酒還沒反應過來,儘快把mead打發走,避免和其中任何一個獨處,才是保命的上策。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諸星大說道:「不過東西在我臥室里,你得讓我回去拿。」
「行啊。」萩原研二瞟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小陣平今天的任務只是簡單的』踩點『任務,隨時有可能回來,如果讓小陣平知道日記本被弄丟的話……萩原研二狠狠打了個哆嗦,絕對不行!所以拿到日記本之後,就把諸星大滅口算了,至於琴酒用足夠的利益也能讓他閉嘴。
諸星大轉身回到臥室。
琴酒看到了他對面mead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意,mead拿出了他欠人情的這件事,如果再對諸星大動手的話,即使不爽也不能再出手阻攔,否則事後很有可能會引來對方的報復,那就是十分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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