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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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是荣耀吗?许多将军,下了老命让士兵们往前冲,为的就是最后挂在自己前胸的那几块奖章。为了荣耀,许多人都俯下身子做人。荣耀,我向你低头!可是呢,荣耀往往不肯回头注视任何一个人。从长远来看,荣耀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荣耀只归于历史,单纯的荣耀是无法立足的,追求荣耀的人,往往会被荣耀的光芒亮瞎双眼。
是金钱吗?金钱确实重要,为了金钱,有的人可以漠然忍受他人的**,有的人可以活在无边的压迫之下——我绝不是在批判这些行为,因为金钱社会自然有其合理性。但是金钱会异化一个人,资本会使人异化,人,逐渐沦为了金钱的奴隶。我们想到未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想要干什么工作,而是干什么工作赚钱多就干什么,假如一个人来到世上只是为了赚钱,那未免好笑。追求金钱的人,在最后都会被金钱的重量给累垮。
宇宙很大,死神永恒。在绝对的毁灭面前,一切高贵的东西、一切人们所重视之物,甚至连一瞬都无法存在。最后一定是毁灭,这是绝对的,没有永恒,没有永恒,没有永恒,连太阳都会死,连宇宙都会死,从时间维度来看,一亿年和一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结局都是一样的。无法接受毁灭的人,也就无法珍惜现在。
人类的历史,在这个跌跌撞撞,像个喝醉酒的壮汉的历史上,那如同火花一般的东西,一直在闪耀。那是情感,是一切情感的集合。是爱,是一切爱的总称。人类能登顶自然界,是因为人类有脑子,可以利用工具,但是光有这一点,一个能利用工具的人,也绝不是老虎、大象的对手。最关键的是,人类是一个集体,在面对危难时,在面对恐惧时,我们那宝贵的情感,就是我们的武器。
我无法忘却一切情感,哪怕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我还是能记住感觉。就像现在,我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看着躺在里面,身上贴满了各种符文的空。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奇怪,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我还是好悲伤,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也是一个人,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也在哭,哭的很伤心,那是谁?我记不得了,这是我小时候的回忆吗?
“……你冷静点。”克鲁赛伊斯拍了拍我的后背。
“没什么。”我擦了把眼泪,“不要在意我,我没事。”
“毕竟是你的丈夫,我能理解。”克鲁赛伊斯说。
“不,我不该这样。我们背负着整个世界的存亡,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时候。”我摇了摇头。
“你想怎么做?”
“空这样子,还能坚持多久?”
“不会久的,最多——”克鲁赛伊斯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他的时间线在五个小时后就消失了。”
“也就是说,五个小时后,空……”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叹了口气。
“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药在哪?”克鲁赛伊斯问我,“我扮作护士,偷偷溜进去,把药灌进他嘴里。”
“药在王玉阕家。”
“那咱们兵分两路,我去找小蝶,你去拿药。”
“不,”我摇了摇头,“是我去找小蝶,你去拿药。”
“那也行。”克鲁赛伊斯耸了耸肩,“但你也要明白,这药治不了本。虽然很残酷,但我还是得告诉你,这药最多也就是让空晚死几天。”
“……”
“你还是得破坏曜日之碑。”
“不,还有别的办法。”
“你是说,跟那个魔女交易?”克鲁赛伊斯皱了皱眉,“我觉得她应该没什么好办法。”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说,“之前让你定位的那个夜枭,找到了吗?”
“你既然要跟魔女做交易,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个魔女?”
“我觉得效果应该差不多,而且,夜枭应该能和我们合作。”
“你不会……打算让司晨杀了他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在火车站旁的旅馆。嗯,很明显,那附近就那一家还营业的。”
“多谢。”我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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