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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从一开始，牛可清就已经预知了自己的下场——

  心动就如毒药，所谓的抑制与推拒，不过是毒前的垂死挣扎。

  第36章频率共鸣

  “我很愿意做你的朋友，即便不是那一种朋友。”

  ——《鸽子》

  这晚睡前，为了给自己助眠，牛可清热了杯牛奶，灌自己喝下。刚准备睡觉，他就收到古伊弗宁来的微信。

  【晚上好】：周日有空吗？

  【牛】：嗯

  指尖在手机键盘上徘徊两下，牛可清又补了句——

  【牛】：我一个人

  过去的时候，牛可清其实有些犹豫，这样故意说“一个人”，好像有点刻意。

  刚想撤回的时候，他就看见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那应该是看见了吧？现在撤回似乎太欲盖弥彰。

  【晚上好】：见面吗？

  牛可清想了想，男人不可不节制，偶尔禁欲有利于延年益寿，调整心态。

  最近心情状态不佳，可以借着周末好好在家里静静心，如果又做那档子事的话，太燥太上火了。

  因此，虽然很想答应，但牛可清还是逼迫自己送出一个“不了”。

  【晚上好】：不是要跟你做运动

  【牛】：？

  震惊。

  古伊弗宁第一次约他不是因为要搞黄？！

  【晚上好】：我周日去看展

  【晚上好】：一起吗？

  因为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古伊弗宁受西方文化浸染，挺喜爱绘画艺术。即便现在工作忙碌，偶尔也会抽空去看些中意的展。

  恰好最近，他喜欢的艺术家来了国内开画展，正逢周末，他当然是不会错过的。

  在原本的计划中，他本没有打算叫上牛可清，不过……

  牛医生这阵子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抽烟抽得越来越凶，每次上床的时候都像是在泄，做完之后也郁郁寡欢。

  一想到那只牛最近不开心，一向洒脱的古医生就像得了癔症，止不住地烦躁、困扰，心情好像也跟着一泻。千里。

  他甚至生出了多管闲事的念头，想要做些什么让那个人心情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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