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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方才還睡不醒,現在竟叫這句話嚇成了這樣,散亂的頭髮以及驚恐萬分的表情,此刻就宛若一隻炸了毛的貓。她漸漸清醒過來,轉頭就看到正在憋笑的晴萱,以及已經笑出了聲的謝瓊嬰。
看著二人這樣,宋殊眠才發覺自己是叫謝瓊嬰耍了。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聲「無聊」便起身了。
因著這是宋殊眠第一回進宮,沛竹為其梳妝打扮的時候也更加用心,鏡中,宋殊眠不同往日不施粉黛,臉上的妝容精緻乾淨,淡淡的柳眉宛若遠山,俏臉若雪白牡丹,極清極妍。
一身墨綠的長袍盡顯端莊。
寧國公府到皇宮半個時辰的功夫,馬車停在了午門那處,二人下了馬車之後就見到裡頭有一老太監迎了出來。
這太監已臨近六旬,身量不高,那張臉堆著笑,看著很是慈眉善目。他到了謝瓊嬰的跟前微微俯身,說道:「奴可算等到三公子了。」
這太監名李進,官拜司禮監掌印,算是宦官之中地位頂峰的那位人物,多被下頭的人尊稱「老祖宗」,今日正他在崇明帝跟前當值,知謝瓊嬰進了宮,便親自來了午門這處迎人。
像李進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就算是在權貴們面前也都可以自稱為「臣」,然在謝瓊嬰跟前卻稱呼自己為奴。謝瓊嬰一無官職,二無人品名聲,能得此殊榮,除了國公爺的地位身份之外,就是因為崇明帝的寵愛了。
謝瓊嬰聽出了李進話裡頭的自貶,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掌印不必如此。」
謝瓊嬰雖為人紈絝,喜歡玩些下三流的東西,但其終歸是在世家大族之中長出來的公子,若是金裝玉裹亦是有人模人樣,同李進說這話的時候還真像是個端正的公子。
李進見他這樣微微失神,謝瓊嬰的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今日一身黑金錦袍,額間繫著宋殊眠給他繡的黑金抹額,身姿挺立,黑衣非但未曾壓了其勢氣,反而模樣氣度更顯風流倜儻,若細細觀其神情,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模樣。
李進回過神來只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轉身便領著人進去了。
第二十章
李進領著二人一路走到了崇明帝的乾清宮,這是宋殊眠第一回進宮,黃琉璃瓦重檐廡殿頂,諾大的宮殿座落於單層的漢白玉石台階之上,莊嚴而又肅穆。
宋殊眠想到上回謝國公讓謝瓊嬰向皇上求情一事,恐就要在今日說了。
這事本就難辦,她有些憂心,若是崇明帝向謝瓊嬰發難,到時候自己跟在一旁豈不是遭罪。
三人一同上了台階,到了殿門口那處,李進向正在門口站著的一個小太監問道:「人可走了?」
皇帝每日政務繁忙,有不少的大臣會來乾清宮同他議事,李進既然如此問,想來現在這裡面正是有人在商議政事。只見那面容稚嫩的小太監搖了搖頭,蝦腰垂眉,答道:「還未曾走。」
李進方想要轉頭對二人說先再等一會,卻見裡頭並肩出來了二人。
一人身穿四品文官的緋袍,一身紅色官服襯得平日裡頭向來清冷的人更加風姿出眾,腰間仍舊掛著那個碎了一半的玉佩,這人便是徐彥舟。而在他身邊的那人頭戴玉冠,身穿黃色圓領袍,看著與徐彥舟差不多大的年歲,雖模樣還算俊俏,然在徐彥舟的旁邊襯得失了顏色。
這人宋殊眠認得,正是當朝二皇子朱睿言。前一兩年在徐府的時候,宋殊眠偶然見過一回朱睿言,徐彥舟帶著二人認過一面,是以這會也皆認得彼此。
徐彥舟見到二人,便知道是他們是來面見聖上的。兩人郎才女貌,現下這番站在一處好不般配。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縮緊,就那樣定定地看著宋殊眠。
未曾想竟然這樣子巧,竟還能在這處碰上了徐彥舟。宋殊眠哪裡不知道他在看自己,只是垂著頭當做看不見。
朱睿言和徐彥舟將從裡頭出來,宋殊眠同謝瓊嬰方要進去裡頭,堪堪打了照面,躲也躲不開了。
四人相望,周遭的氣氛都怪異了幾分。
謝瓊嬰只是淡淡地睨著眼前二人,絲毫沒有想要行禮的意思,不知曉的人還以為他是皇子。
謝沉看重正統,國公府自然是與皇太子交好。且因謝瓊嬰不喜徐彥舟,自然也不會同和他交好的朱睿言有過什麼交際。
總歸大家都知道謝瓊嬰的德行不好,就是旁人看見了他不給皇子行禮也不會多說什麼了。
朱睿言同徐彥舟是好友,知曉他們二人之間感情非同一般,側過去看徐彥舟的神情,只能見得他收緊的下頜,便知曉他見到二人如此心中定然不好受。
朱睿言的母親是皇貴妃,其母家出身不低,且他聰明能幹,心思活絡,如今頗受崇明帝的器重。
他左右見那謝瓊嬰沒甚想要同他們見禮的意思,也不會閒得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只是瞥了他們一眼便扯著徐彥舟離開了此處。
雙方這場無聲的交鋒就在此刻偃旗息鼓。
周遭沒有什麼聲響,過了良久,謝瓊嬰俯身湊到宋殊眠耳邊小聲說道:「你說,他既然這樣放不下你,當初為何又要將你送過來呢?」
明明是徐彥舟讓她替嫁,然等她嫁完了人後卻又開始故作深情,這不是成心噁心人嗎?
謝瓊嬰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宋殊眠一人能聽見,他語氣嘲弄,說是疑惑,不過是想藉機譏諷二人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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