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以箭捕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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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抬高声音:“来人。”
守在审讯室外面的季杨应声而入,沈星河吩咐道:“带他去换身衣服,押去我的公事厅。”
季杨把听山从地上拎起来时,听山还是一脸懵,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沈星河朝外走去,又记起什么,回头问道:“对了,听海死之前,说乌涧已不在人世?”
听山茫茫然答道:“是,师兄骂我时提过几句,我听那话中意思,好似是说师父的哪个徒弟害死了师父,还没来得及细问,师兄就让薛家夫妇杀了。可是,我只有听海一个师兄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记起了什么:“对了,当年有个人总去找师父,想拜师父为师,师父疑心他目的不纯,将他拒之门外。难道,那个人后来拜师成功了?”
沈重河蹙眉:“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少年人,我记得模样比我大几岁,却不知姓名。”
十年前的无名少年,更是无从查起。沈星河又问:“你可知乌涧是何方人氏,他可有长住之处?”
“师父是个游方道人,做的是坑蒙拐骗的行当,从来不在一处长住。我跟着师父的时间太短,对师父的来历知之甚少。”听山一问三不知。
沈星河沉吟一下,没再说什么,抬步走出审讯室。
出门往右是走出监牢的方向。不过,沈星河听到几声细碎的吱吱声,忽然记起什么,顿住脚步,目光投向走廊的幽深处。
他记得方小杞第一次被关进牢室时,就表现异常,对着墙角神神叨叨。等她二进宫,他又听到她跟老鼠说话,好像是在说,老鼠偷了她的什么东西,她试图要回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
他转身沿着走廊走去,墙上的油灯忽明忽暗,将监牢照得深不可测。前方地面上忽有个灰扑扑的小影子蹿过。
沈星河眼底一凛!常年练箭令他目力极强,虽然光线昏暗,也看清那是一只大老鼠,而且,还看到老鼠的脖子上套着一圈什么东西!
沈星河凝住脚步,抽出了背上的月钩弓。他来提审听山之前,去后院射了一会儿箭靶活动筋骨,来时佩在身上的弓箭没有卸下。
他死死盯着那只老鼠,利箭上弦,嗖地射出!
箭钉在了地上,尾羽铮铮震动。那只老鼠吱吱叫着拚命挣扎,在沈星河走过来之前,把脑袋从绳圈中拔了出去,鼠蹿而逃。
一个贴在墙上的狱卒目睹了一切。他之所以贴在墙上,是因为刚看到沈少卿弯弓搭箭,还以为要取他小命!
狱卒惊魂未定,擦着冷汗问道:“少少少卿大人,杀鸡焉用牛刀?不是,杀老鼠犯得着动用弓箭吗?吓死卑职了。”
狱卒瞄一眼竖在地面的箭,老鼠早跑了。他惋惜道:“这也没射中啊。”
“你懂什么?”沈星河弯腰拔出箭,箭头上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绳圈,“我射的本来就不是老鼠。”
沈星河踩着银杏黄叶走回公事厅,乌靴一顿,看到方小杞坐在阶上。
常镛见他来,招招手道:“星河,审案累了吧?来来来先吃个柿饼,我去厨房看看鸡炖好了没有。”
说罢起身离开。沈星河站在阶前,与方小杞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才官袍一撩,坐在了常镛空出的位置,扫她一眼:“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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