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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太监,便站在身旁的封孜野拉开了地方,神色着急,“殿下,这是行刺啊,殿下!”
“公公,您跟着父皇也已多年,父皇屡次犯病,您也看在眼里,此举虽然冒险,但有本殿下担着,不可扰他,若是出了差错,不是你我所能承担。”封孜野轻声恐吓,让公公别去打扰。
公公应了一声是,只敢站在一旁看着。
花了两刻钟不到的时间,比他意料之中还快了写,出血并不多,抹了一层青绿的青霉素在缝合完的伤口上。
但额上浸出的汗,依旧不少,刺得钟令怀人皮面具下的脸痒,似要脱落,手上鲜血淋漓,十分恐怖,偌大的宫殿之中,也只有一个近身伺候的老太监与封孜野,急得钟令怀看向封孜野的眼里,多了几丝恐惧,不以真面示人,等同欺君。
“师兄,”钟令怀见那边封姜的蒙汗药有过效之意,“我脸疼,你能帮我揉一下吗。”
公公见封姜手指微动,连忙上前,想要服侍皇上,封孜野抬手为他擦了擦面具后的汗水,抬手覆上,只不过汗水未尽,依旧痒着。
“小野。”声音虚弱无力。
第58章产子
“父皇,您醒了。”指尖将人皮面具最后一角拂过覆上,背身而立的两人,落在封姜目中,则是在细细擦汗,旋身步到封姜身旁,跪于床边,却不曾去握封姜的手,“周公公,让人帮他打盆干净的水。”
见封姜醒了,周公公方才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血腥之物置于木盘之上被端走,对钟令怀施以一礼。
钟令怀未曾多思虑一番,徒步跟了上去,净手先行,面上的人皮面具亦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再整一番。
“醒了,可想清楚了,这帝位只要你想,朕都为你留着。”封姜年纪渐长,儿子众多何用,不还是为了自己身下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省心地也就封孜野一人。
“父皇,儿臣不愿做这一帝,财权儿臣如今都有,儿臣只希望太子继位以后,能给儿臣留一条后路。”封孜野如是说着,封姜多活一日,他便可多一日闲散。
封姜如今也就知天命的年龄,平素身子硬朗,再度十载春秋,并不是难事。
封姜伤口刺痛,不敢妄动,眼中对这个儿子也算满意,“不执政如何能行,小野不若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何?”
见封孜野神色烁动,便知晓了这个条件,他喜欢,“那便如此定下了,待朕百年之后,朕也安心了。”
封孜野心中大才,怕是他六位皇兄,远不能比,封姜踩着自己兄长的累累尸骨上位,但他也是一位明君。他不愿自己封家百来年的基业,葬于自己后辈。
留下封孜野摄政,一是自己心中欢喜,想将这天下握在他手中,旁人不敢欺他半分,二来则是确有治国之才,不可徒费这一身的学识。
“父皇!”
“不必多言,刚刚那位公子是你所寻的大夫?开肠破肚,少年郎倒是好气魄。”封姜不想将话题再置于皇位之上。遂扯上了刚才见过的少年郎,容貌只道平常,那份不卑不亢,少见。
“是,儿臣幼时游学所交。”封孜野不敢让话题多在钟令怀身上绕,钟令怀并非东越人,光是这一点,就够人大做文章,更何况还是上淮皇室之人。
钟令怀被锁在了这宫中,封姜伤口一日未好,他便一日不可离开。刚被血腥味一刺激,忍不住找了个花盆吐了起来。
“公子吐地这般严重,可要叫个太医?”周公公知道医者不自医,担忧说道,千万皇上还未治好,自己又搭了进去。
“无事,就是太久未见血腥刺激的。麻烦公公给些酸食,压下去便好。”钟令怀必然不可能让太医为自己诊治,开什么玩笑,他还不想被当成妖怪拉出去火葬呢,宫中的日子,必然不能喝安胎药。心中懊恼,为何就忘记藏些梅子,也不至于这般尴尬处境。
周公公:……是
封姜身子骨好,七天以后,钟令怀便为他拆了线。推掉了皇帝的所有封赏,提前回府,去喝那安胎药,没有汤药压制,这孕吐果然辛苦。
钟令怀也不为封孜野添麻烦,安心在府中养胎,哪也不去,每日只在院中走上几个时辰,除非封孜野有空带他出去散散心,不出去的时候,就在房里做些高数题,听闻如此胎教,孩子会聪慧些。
东越国都郊外一处别苑之中,众多暗卫将一间房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府医充当产婆的角色,为钟令怀接生,好在钟令怀平日每天都在锻炼,产道扩张极快。
五个时辰以后,天色破晓,泛起鱼肚白,来回踱步的封孜野,在房外听见一声清亮的啼哭。
“公子,是个男孩,您看过一眼,便抱去让奶娘喂奶。”府医将孩子的脑袋露出半个,让钟令怀瞧得仔细。
“我见过了,有些丑,奶娘喂过奶后,抱回来,我与他同睡。”孩子触及钟令怀的手指,反射性一握,软软的小手,用力捏着。
听闻父子平安,封孜野在门外逗弄一会被抱出来的孩子,孩子哭地震耳欲聋,怕是饿了。
进了房间,看到钟令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睡吧,今日我守着你。”封孜野掀袍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望向钟令怀所在的方向。
“不必了,你在这呆了一夜,回去吧。”钟令怀面色已没有方才苍白如纸,浅浅绯红入面,神色安然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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