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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戀愛不好談》作者:小士加多德【cp完結】

文案:

救命,我的嚮導是個事業腦怎麼辦

蕭時辰&嚴綏安

綠茶偏執哨兵&冷麵女王嚮導

1v1強強he

文案:

【我是孤獨的朝聖者,他最忠誠的信徒】

人人都說北方塔最年輕的席嚮導是個冰碴子,雖然長得好看,實力也強,但是不怎麼愛搭理人,稱不上是個絕對「完美」的嚮導,但偏偏南方塔的一個小哨兵蕭時辰不這麼想。

頂著被罵「舔狗」的綽號,主動地到對方向導面前噓寒問暖,沒話找話,最後在某次醉酒後意外成功地在對方的房間裡留宿,並也獲得了美人歸。

就當蕭時辰以為,等內戰結束,可以和自己的漂亮嚮導過起田園般的日子時,不慎遭遇襲擊,陷入了昏迷。

而昏迷醒來後,他的嚮導也不知所蹤了。

於是三年後,已然成為南方塔席哨兵蕭時辰一把將終於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嚮導反身壓在身下,雙手死死地扣住了對方的手腕,讓對方插翅也難逃出這個房間。

就在嚴綏安以為身前的哨兵要質問自己之時,對方卻只是沖他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我的嚮導。」

排雷:

1。有部分打鬥激烈場面和痛苦被折磨,精神失常場面

2。非純正哨向,獨立世界觀

3。具有無限反轉

第一章單純的兄弟情

半空中,一架直升機正在緩緩降落。而就在機艙門剛打開的那一剎那,剛摘下耳機的蕭時辰就動了打道回府的念頭。偏偏他正想逃避現實,再綁回身上的安全帶子時,一旁的許燃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他擠下了機艙,兩隻手扒在艙門的兩邊,口吻儘是迫切。「快讓我看看我的未來家長什麼樣子。」許燃興致沖沖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得越多眼睛裡的光就越來越暗,到最後所有的期待都換成了一堆碎渣子。聽到了嗎,那是他心碎的聲音。與此同時主駕駛座上的沈洲慢悠悠地解開安全帶,從駕駛艙里利落地跳下來,在看到眼前一堆破爛不堪的建築物時臉上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在來這之前就打聽好了消息,基本上所有人都說對這個建立起的中心塔區域不要抱有多大的期許。但是就現在這個,放眼望去,入眼只有一個完整窗戶的大樓區,著實是有一點太寒酸了。「我說,我現在再給鄭哥他們打個電話,還有沒有回去的可能性啊。」蕭時辰有些嫌棄地踢了踢腳下的碎石子。他倒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從有記憶起就在南方塔的訓練營里每天到處摸爬滾打,夏天在下午一點後舉著槍站在木樁子上練准心,冬天接受每天凌晨三點起來手腳都捆著沙袋跑操,總而言之,就是一切妖魔鬼怪看了都要直呼變態的訓練他也都咬牙抗下來了。包括之後出塔執行任務期間,零零碎碎加起來他的身體大約也吃過近百的槍子,背後至今有個巨大的傷疤印子,從脖頸一路到尾椎骨的位置。所以對於他這種自出生就可以稱作是活在槍林彈雨里的人來說,居住在哪都無所謂,畢竟神經已經形成了固定的條件反射,讓他無論在哪,哪怕眼睛都無力再睜開都不可能完全進入深度睡眠狀態。蕭時辰默不作聲地望著眼前的這堆廢墟,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如同幻燈片般自動播放著一幕幕過去所經歷的畫面,太多人的面孔划過,最終定格在一張男性嚮導的臉上。那是一張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面容,哪怕在當時的場景下,對方的眸子裡充斥著冰冷,手中的槍還直直指在他心口的位置,他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為這樣狀態下的對方瘋狂心動。於是他也難得的遲鈍,在沒有任何抵抗力下,被對方的精神體一下子就推下了高樓,在之後急墜落的過程中耳邊突然爆發出一聲近乎震耳欲聾的槍響,就此,他的記憶也在這裡斷裂開。等到他再次醒來,就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沒想到有一天會再回來。」沈洲走到他身邊,心有感慨,低下身子用掌心觸碰腳踩的這一塊土地。三年前的那一場大戰在每一個經歷的人心中都留下了無法抹去的傷痕,即使時間在無聲無息中安撫著人們,但仍有人困在那段過往中無法逃脫。戰爭,是殘酷的。當時的他們都未曾想過未來的某一天他們能夠再次相遇,並一同站在這曾經並肩作戰的土地上,或許冥冥之中,這是上天對他們最大的仁慈。「這鳥。。。。。。。」蕭時辰順著許燃困惑的聲音抬頭望過去,就瞧見一隻巨大的蜂鳥朝著他們飛過來,嘴裡還吊著個像筆一樣的東西。沈洲快走幾步到他身邊,半眯著眼睛看眼前慢慢接近他們的鳥,接過許燃的話說道:「有點眼熟。」「也有點詭異。」許燃一言難盡,在這個碩大的空地面上,再加上身後就是廢墟群,一隻鳥的存在怎麼看都覺得異樣。最終這隻蜂鳥晃晃悠悠地落在了他們的直升機上,把嘴裡叼著的東西放在一邊,然後就是腳丫子往上面一踩,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不過,聽上去很是憤怒。「你們三個傻逼給我飛機開哪去了啊?!都跟你們說了看地圖看地圖!開導航開導航!他媽的終端一個個還都給我關機了!」「現在他媽的自己麻溜地給我開回來!」我靠。蕭時辰皺著眉頭鬆開自己被高音量摧殘的耳朵,他就說這隻鳥怎麼越看越熟悉,原來是蔣覓的「變異」精神體。「我說沈洲沈哥,你沒按照導航開?」許燃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爬回了座位,按照沈洲的性子不應該犯這種錯誤吧。蕭時辰長腿一邁,把許燃擠進了裡面的位置,落座後清了清嗓子。「咳,我的錯。」「上機的時候我的精神體沒收回來。」「所以呢。」許燃一邊綁著帶著一邊撇了他一眼。「所以一不小心把駕駛艙的導航屏幕給一屁股坐碎了。」蕭時辰咧開嘴,衝著他燦爛一笑。許燃「哦」了一聲沒當回事。一分鐘後「臥槽!沈洲那你怎麼開過來的!」「救命!我要下機!」果然,飛機降落後他們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蔣覓,對方穿著如今中心塔特定的制服,雙手抱懷,一臉不爽地看著他們三個,他的精神體就站在他的肩頭,和他一樣筆挺地站著。「哎呀小蔣哥,偉大的蔣哥,那麼久沒見不要板著張臉嘛。」許燃快步上前,一把趕走站著的精神體然後親昵地摟過蔣覓的肩膀。被他摟著的人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面色好轉了幾分:「你們知道你們遲到了多久嗎。」「倆小時?」「五個小時!」蔣覓氣得想打人,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什麼,瞥了一眼難得見面後未跟他主動打的蕭時辰,心情複雜地淺嘆了口氣說先跟著他走吧。來之前各東南西北四個塔中央都給他們交代了任務,他們此次是來幫助中心塔完成訓練營的基本建設以及後續的學員教學任務。蔣覓則在此期間作為他們臨時委託人,負責幫助他們熟悉中心塔的基礎設施和日後居住區域。在前往訓練營的車上,許燃頻頻搖頭:「真沒想到我有一天還能當上老師。」。在西方塔訓練的時候他就是最讓營里老師頭疼的對象,不在於他的實力有多差,而是在於他不服氣又有點愛作對的性子。尤其是在他年齡上漲後實力不斷的提升,在嚮導里根本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低等級的哨兵也不敢惹他,一度還被冠與了「混世魔王」的稱號。誰能料到,風水輪流轉,這回塔竟然派他作代表來這裡當教官,也算是另類的心大。沈洲少有地主動做第二個搭腔的,看著越野車外說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坐在副駕駛座位的蕭時辰單手拖著下巴,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遠處即將靠近的樓區,面上雖然不顯,但心裡的情緒就止不住地翻江倒海。在來這裡之前,他又刻意打聽了一番嚴綏安-他曾經的嚮導的下落。雖然並未獲得實質性的消息,但蕭時辰本能地覺得對方一定就在這裡,而心底有個聲音也在不斷地叫囂著:一定要抓住嚴綏安。從上車到現在,坐在蕭時辰身邊的蔣覓就一直有在默默觀察他,但眼前這個哨兵掩藏得實在太好,好得讓他無法判斷出現在的蕭時辰是否還會留戀糾結於過去的事情,或者說如今已經成為南方塔席哨兵的他是否是因為嚴綏安的到來而來這裡。可能是他的關注過於的頻繁,讓蕭時辰自己收回停留在窗外的視線,轉頭問他怎麼了。「沒什麼。」蔣覓心虛地撇開對視,有意捏造了個話題:「這次你們應該會在這裡待上挺長一段時間,或許之後還會有66續續以前的戰友來這裡。」「那不挺好。」許燃打了哈切,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每個塔都離得十萬八千里,再加上那件事情結束後各個塔里事情本來就多,再聚一面比登天都難,現在一個現成的機會,我巴不得把他們都趕過來。」中心塔的建設計劃是三年前那場戰爭結束後各方塔在集中會議上商討決定的,不僅為了防止舊事再發,也為了未來能夠加強各塔之間的聯絡以及後續的重建計劃。「這個中心塔有錢沒。」「你要幹什麼。」蔣覓一臉警惕,透過反光鏡瞥向一旁的蕭時辰。對方有點冤枉地聳聳肩:「就是純粹想問一下能不能請我們大吃一頓,讓我們這幫人維持一下這幾年不見岌岌可危的兄弟情罷了。」「單純的兄弟情?」身後的沈洲冷不丁冒出來一句。空氣在凝固了幾秒中後,前排的一隻手從中間的空隙里冒出來,沈洲狐疑地看著這隻手。然後下一秒,中間的那根手指就豎了起來,蕭時辰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也懟了上來。「單純的,兄弟情。」餘子暉來找嚴綏安的時候,對方剛好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在整理手邊的稿件。「余哥?」嚴綏安見到他來,立刻停下手頭的動作,語氣里滿是意外。餘子暉沖他點點頭以示回應,身邊的精神體三兩下跳上了桌子,紅色的大狐狸尾巴掃過嚴綏安的手背時惹得他心裡發癢,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然後換來了滿足的呼嚕聲。「今天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吧,怎麼還待在這裡,不去找他們聚聚?」餘子暉接過他手裡散亂的紙張,大致掃了兩眼,見嚴綏安擼著自己的精神體不吭聲,也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現在有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想先聽哪一個。」「壞的。」嚴綏安幾乎是毫不猶豫。餘子暉眼底閃過一絲戲虐,轉頭看向他:「那恭喜你,從現在起你的位置被我給頂替了。」嚴綏安很是無語地小聲嘆氣,他目前做的工作本來就是在替餘子暉完成,就在一個月前對方突然找上他,跟他說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幫忙,幫完之後有驚喜。他受不住對方的「胡攪蠻纏」,於是當天下午就被打包送過來,一坐下面對的就是一堆堆得堪比小山高的文件。「這些文件呢都是關於中心塔之後的企劃內容和目前一些設施建設審核,最多一個月肯定都能搞定。」然後餘子暉丟下一句「加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獨留下嚴綏安一個人處理這些文件,卻也分外好心腸地將自己的精神體留下,供嚴綏安偶爾累了可以擼兩把當作提神。現在餘子暉回來接手,也算是遵守諾言了。「你問問我好消息。」嚴綏安迎著眼前人充滿期待的眼神,心頭總覺得不太妙,感覺對方接下來應該會給他一個大坑然後跳下去。「你一個月前還說你會給我個驚喜。」嚴綏安不帶一絲溫度地開口,本著對方年齡比自己大還是順著他的話問:「那好消息是什麼。」「醬醬。」餘子暉從外衣兜里掏出一張卡,眼裡是藏不住地興奮:「恭喜你,喜提訓練營教官一職。」「這是你的身份卡,還有房卡,記得妥善保存哦。」嚴綏安半挑著眉看著自己手裡的兩張卡,不屑地問道:「兩人一窩?」「如果你想加深和舍友的感情,我們也可以額外破例兩人一床哦親。」「余哥。」「嗯?」餘子暉發現嚴綏安意外地沒有任何脾氣,哪怕他已經在對方雷區上蹦迪了,都不氣不鬧,像是一塊沒有生氣的木頭似的。他剛想開口試圖解釋一下,就聽見嚴綏安把玩著房卡,語氣極度認真地問他:「這房子,隔音好嗎。」蕭時辰從沒覺得自己人生哪一刻心跳得那麼快過,抓著自己房子的把手反覆作深呼吸。「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開個門跟要你命一樣。」「就是,都是一睜眼一閉眼的事情。」「反正你們遲早都要見面,之後每天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們能不能閉嘴!」蕭時辰本來就煩,結果身邊三個人還嘰嘰喳喳地圍一圈不斷冷嘲熱諷他。他媽的,煩死了。最後還是沈洲審時度勢,安慰他說房子裡看上去沒有燈是亮著的,沒準對方根本就沒有回來,或者對方已經回自己房間睡了。「那他等會兒要是回來了怎麼辦!」蕭時辰難得慌張,手不停地來回擺,熱鍋上的螞蟻估計都沒有他現在急:「萬一我等會兒一進去,他剛好起床出來上衛生間怎麼辦!」一旁無辜看戲的許燃突然被蕭時辰抓著肩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使勁搖晃:「我見他第一面該說好久不見還是晚上好,晚上好是不是太冷淡了些,好久不見但也其實就三年,比小說裡面都短,那我接下來應該說什麼,是說。。。。。。。」「等等等。」好心的蔣覓看不下去了,把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許燃給救下來,順了順可憐孩子的背。畢竟哨兵和嚮導之間的力氣是不一樣的,尤其現在眼前這位哨兵情緒極度不穩定的情況下,他真怕再晃下去許燃剛剛吃好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這頓飯可不便宜呢,不能浪費。許燃猛咳了兩下才終於呼吸順暢,一臉憤恨地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急躁而團團轉的「殺人兇手」:「我說,那你當初結束的時候為什麼不跑去找他,現在在這裡瞎琢磨又屁用。」腳下的步子一頓,蕭時辰的話讓原本還算歡樂的氣氛一下變得沉悶。「結束後我昏迷了三個月。」「我醒來後發現我自己缺失了很大一塊記憶,只有零星的幾個片段。」蕭時辰的雙眸染上悲傷,而後又像是不願再回憶這段往事閉上了眼睛:「兩年前我去北方塔偷偷找過他,但是被轉告說他不想見我,我怕他嫌我煩所以我也再也沒去找過他。」一時間,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回復。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到蕭時辰和嚴綏安關於那次戰爭後的事情,當時的他們都是彼此分開行動的,哪怕戰爭結束之後都是被上級勒令立即回到本身所屬的塔區域幫助進行重建與修復,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的,只是隱約知道他們兩個分開了,具體實情誰都不知道。「那你現在。」蔣覓艱難地開口。蕭時辰認命地嘆口長氣:「做過,愛過,救他。」許燃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乾脆。。。。。。」「你倆他媽的做過了?」「什麼時候做的?!」「那你他媽的今天還在車上說單純的兄弟情?!」。。。。。。。。。沒有邊界感的同事真可怕。嚴綏安打開房門的時候,客廳的燈還亮著。他輕手輕腳地走近,一眼就看見了靠在沙發邊,抱著靠枕睡熟的蕭時辰。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嚴綏安慢慢靠近他,在一邊輕輕坐下,生怕把他吵醒,但是又心癢,忍不住地靠近他,手指點在虛空一點一點描摹對方臉,從額頭到鼻樑,最後到嘴唇。許是客廳的燈有些晃眼,蕭時辰又皺著眉頭嘟囔了幾句後往他自己懷裡埋了埋。見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於是嚴綏安起身上了樓想到蕭時辰房間幫他把毯子或者被子拿下來,結果發現兩個臥室都敞開著而且哪一個都沒有人走動過的痕跡。那個笨蛋不會是想等著他回來選房間吧。不知不覺中腦海里就浮現出對方站在走廊一臉苦惱的樣子。嚴綏安不由地撲哧一笑,恍惚間又想起以前兩人在追蹤敵方時,一旦遇到岔路口的時候蕭時辰就總是讓他做選擇,回回聲稱自己有嚴重的選擇糾結症還有手氣差。但他知道那些都不過是蕭時辰想要緩和緊張氣氛的手段,畢竟他們都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哪怕現在他們還能夠閒聊幾下,但之後可能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嚴綏安仍舊記得有次他們闖入敵方實驗室的大樓前,在飛馳的車上,蕭時辰還在一旁跟著他講著冷笑話想要逗笑他。當時隊伍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其他同行的隊友都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們。「結束之後帶我去你們北方塔那邊看看唄,聽說你們那裡一年四季都下雪?我還從來沒有。。。。。。」一下車,他二話不說一把拉過蕭時辰,強行讓對方與他額頭相抵,頭一回不打一聲招呼就直闖進了他的精神圖景,原本一望無垠的沙漠變成了深藍色海洋,一掃以前令人安心的舒適感,只留下無盡的絕望和悲傷,打從心底的死亡氣息直擊嚴綏安,等他再度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無形中受到對方情緒感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下一秒蕭時辰就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讓他看他,也拒絕了身為嚮導的嚴綏安對自己使用精神疏導。「我本以為我這輩子也遇不到誰為我哭呢………」耳邊傳來自嘲似的嘆息聲,這種仿佛是永別的口吻讓嚴綏安更是心猛地一揪,但是掙扎的手卻被對方死死地控制住了。「放心,我一定活著回來。」說罷,蕭時辰用力地抱了一下嚴綏安後就推開了他,扭頭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那也是第一次,蕭時辰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將自己體內的負面情緒積攢進暴走狀態。雖然最後任務完成了,他們成功搗毀了一個對方的實驗基地,但蕭時辰也在靜音室里待近半個月才出來。也是在那半個月裡,嚴綏安徹底認清了自己對他的感情。  等嚴綏安下樓的時候,蕭時辰手中的抱枕已經滑落到了地上。他只能先將被子放在沙發一邊,彎下身子去撿地上的抱枕,手指剛碰到抱枕邊緣,自己的手腕突然被拽住,抬頭一看,是正在揉眼睛的蕭時辰。「我又做夢了?」蕭時辰小聲地嘟囔著。他的頭有些痛,眼前人的身影也有些模糊,於是他下意識地把自己歸為身處在夢中。等他終於看清楚人臉的時候,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嘴角上揚,久違地露出釋然的笑容。這份笑卻讓嚴綏安莫名鼻頭一酸,心裡儘是泛著苦味。「蕭。。。。。。」然而下一秒,直接一陣天旋地轉,他被對方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裡,像是要生生把他融入他身體裡似的,壓得他呼吸都不太順暢。「真好。」蕭時辰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我終於抓住你了。」作者有話說:先感謝點進此文進行閱覽的朋友們!其次,本人也是第一次寫文,如果感興喜歡的話請多多收藏海星支持偶吧~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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