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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能肯定是个&1squo;你’字？”

  庄梦楠咬住下唇，眉头拧成了一团：&1dquo;也不是很肯定，但是，音就是这样。”

  &1dquo;庄护士长，你还看到了或听到了什么别的吗？”

  庄梦楠抬起茫然的双眼，看着卓越，摇摇头。

  卓越站起身递给庄梦楠一张名片，并与她握了握手：&1dquo;庄护士长，谢谢你。我还是那句话——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如果你再想起什么，请你马上给我打电话。”

  4

  卓越刚要跨出医院大门，负责问讯其他人的助手小王&1dquo;噼里啪啦”追了上来：&1dquo;卓队，等等我。”

  卓越停下脚步，回过身：&1dquo;你那边怎么样？”

  &1dquo;没问出什么东西。哎，卓队，你是回家吗？”

  &1dquo;都这时候了，我没打算再回家，准备去局里。”

  &1dquo;我也是这么想的，呵呵，我们一起走吧。”

  东方的天边，露出一丝微光，空气寒冷而不流动，街两边的树木都懒洋洋地准备迎接黎明的到来，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偶尔会有一辆孤零零的车开过。

  卓越慢慢地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小王打破了沉默：&1dquo;唉，冯焰欣怎么会死了呢？”

  卓越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小王一眼：&1dquo;怎么？小伙子，泄气啦？”

  &1dquo;没有啊。”

  &1dquo;当警察就这样，你要做好准备，随时迎接意想不到的困难，今后这种事还多着呢。”

  &1dquo;哦。卓队，你那边问出了什么吗？”

  &1dquo;冯焰欣死了以后，又回光返照醒来了一下。”

  &1dquo;我也听说了，真是奇怪，死了的人还能醒来。她醒来说了话没有？”

  &1dquo;就说了一个&1squo;你’字。”

  &1dquo;然后呢？”

  &1dquo;然后？还有什么然后？然后就死了呗。”

  &1dquo;死了？就说个&1squo;你’就死了？&1squo;你’——什么意思啊？”

  卓越并没有回答小王，却压低了头，探身看着前面，自言自语：&1dquo;哎，那不是许嘉吗？”他加快了车，猛地冲到前方，&1dquo;吱”地一个急刹，将车停了下来。

  马路边上站着的一个面貌清纯、打扮妖冶的年轻女子，她被突然停在了自己面前的车子吓了一跳，冷冷地看了看车门上的&1dquo;公安”两个字，作势想要绕过车头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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