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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门是用铁栅栏挡住的，就连护理站用的玻璃都是特制的，冷冰冰的。

  就像是别样的监狱。

  &1dquo;已经给顾先生用过药了。”医生彬彬有礼给鹿愿解答：&1dquo;精神病病人会有一段时间的大脑混乱，用药会导致暂短的停止思考，所以他才会这个样子。”

  鹿愿&1dquo;嗯”了一声，又靠近了一点。

  结果看到她以后顾景恒又开始激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扭动：&1dquo;是你！是你！我要掐死你！”

  医生连忙把鹿愿拉了出来，遗憾的告诉鹿愿：&1dquo;苏小姐，您最近还是不要来看顾先生了，他见到你可能会有些激动。”

  &1dquo;这样啊&he11ip;”鹿愿满是失落，&1dquo;那我就改天再来吧。”

  她接着又交了两年的住院费，医生看了砸舌，说用不了这么多，顾景恒的病状没有那么严重，用不了多久是可以出院的。

  鹿愿回答：&1dquo;有备无患。”

  出了精神病院的大楼，南黍站在一辆车面前，鹿愿蹦蹦跳跳的走过去，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1dquo;米老师！”

  南黍把注意力转到鹿愿的身上，对着她颌。

  &1dquo;苏雪走了吗？”

  苏雪就在前面那栋楼里，她的那只眼睛算是彻底瞎了。

  &1dquo;被带走了。”她不只是诈骗的问题，曾经在别的公司工作的时候做了假账，挪动了公款。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选择回来找顾景恒。

  只不过顾景恒一直没有给她填窟窿。

  现在顾景恒倒了，那家公司看还钱无望，最后报警了。

  没想到结局竟是这样。

  &1dquo;为什么要把顾景恒送进来？”

  鹿愿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楼，抬起头跟南黍说：&1dquo;你看到那个大楼了吗？顾景恒住在最顶层，听说那里的病人这辈子都出不来，甚至都离不开那一层楼，或者那一个房间。”

  南黍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看，便就明白了。

  只要送进来，这就是一辈子了，只要家里人不想接你出去，那么你这辈子可能都出不去了。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很残忍。

  他们的生命再次终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生活。

  生不如死。

  南黍打了一个寒战。

  接着他又回过头对鹿愿说：&1dquo;恭喜你，算是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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