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追加篇墨子(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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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公元前476或48o年—公元前39o或42o年),名翟,春秋末期战国初期宋国人,一说鲁阳人,一说滕国人。宋国贵族目夷的后裔,曾担任宋国大夫。中国古代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墨家学派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
墨子是墨家学说的创立者,提出了“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葬”“节用”等观点,以兼爱为核心,以节用、尚贤为支点,创立了以几何学、物理学、光学为突出成就的一整套科学理论。墨家在先秦时期影响很大,与儒家并称“显学”。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有“非儒即墨”之称。
墨子死后,墨家分为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三个学派。墨子弟子根据墨子生平事迹的史料,收集其语录,编成了《墨子》一书。
墨子在宋昭公时曾做过宋国大夫。但以后地位下降,接近劳动者。墨子的行迹很广,东到齐,北到郑、卫,并打算到越国,但终未成行。
墨子曾阻止鲁阳文君攻打郑国,说服鲁班而止楚攻宋。墨子多次访问楚国,献书给楚惠王。楚惠王打算以书社封墨子,但墨子最终没有接受。后来他又拒绝了楚王赐给他的封地,离开了楚国。越王邀请墨子做官,并许给他以五百里的封地。墨子以“听我的劝告,按我讲的道理办事”作为前往条件,而不计较封地与爵禄,目的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和思想主张,遭到越王拒绝。墨子晚年来到齐国,企图劝止项子牛讨伐鲁国,但没有成功。
在墨子晚年,儒墨齐名。墨子死后,墨家弟子仍“充满天下”、“不可胜数”,故战国时期虽有诸子百家,但“儒墨显学”则是百家之。墨子死后,墨家分裂为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三个学派。
墨子在政治上提出了“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乐”等主张。他认为,要根据不同国家的不同情况,有针对性地选择十大主张中最适合的方案。如“国家昏乱”,就选用“尚贤”“尚同”;国家贫弱,就选用“节用”“节葬”;等等。“兼以易别”是他的社会政治思想的核心,“非攻”是其具体行动纲领。他认为只要大家“兼相爱,交相利”,社会上就没有强凌弱、贵傲贱、智诈愚和各国之间互相攻伐的现象了。
他对统治者动战争带来的祸害以及平常礼俗上的奢侈淫乐,都进行了尖锐的揭露和批判。在用人原则上,墨子主张任人唯贤,反对任人唯亲,主张“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他还主张从天子、诸侯国君到各级正长,都要“选择天下之贤可者”来充当;而人民与天子国君,则都要服从天志。
墨子的“非命”“兼爱”之论,和儒家“天命”“爱有等差”相对立,认为“官无常贵,民无终贱”,要求“饥者得食,寒者得衣,劳者得息”。其中不少具有朴素唯物主义思想。所谓兼爱,包含平等与博爱的意思。墨子要求君臣、父子、兄弟都要在平等的基础上相互友爱,爱别人就像爱自己,并认为社会上出现强执弱、富侮贫、贵傲贱的现象,是因天下人不相爱所致。他反对战争,要求和平。
宣扬天志鬼神是墨子思想的一大特点。墨子认为天之有志——兼爱天下之百姓。因“人不分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天之爱民之厚”,君主若违天意就要受天之罚,反之,则会得天之赏。墨子不仅坚信鬼神其有,而且尤其认为它们对于人间君主或贵族会赏善罚恶。墨子宗教哲学中的天赋人权与制约君主的思想,是墨子哲学中的一大亮点。
尚同是要求百姓与天子皆上同于天志,上下一心,实行义政。尚贤则包括选举贤者为官吏,选举贤者为天子国君。墨子认为,国君必须选举国中贤者,而百姓理应在公共行政上对国君有所服从。墨子要求上面了解下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赏善罚暴。墨子要求君上能尚贤使能,即任用贤者而废抑不肖者。墨子把尚贤看得很重,以为是政事之本。他特别反对君主用骨肉之亲,对于贤者则不拘出身,提出“官无常贵,民无终贱”的主张。
节用是墨家非常强调的一种观点,他们抨击君主、贵族的奢侈浪费,尤其反对儒家看重的久丧厚葬之俗,认为久丧厚葬无益于社会。认为君主、贵族都应像古代三代圣王一样,过着清廉俭朴的生活。墨子要求墨者在这方面也能身体力行。
墨子极其反对音乐,甚至有一次出行时,听说车是在向朝歌方向走,立马掉头。他认为音乐虽然动听,但是会影响农民耕种,妇女纺织,大臣处理政务,上不合圣王行事的原则,下不合人民的利益,所以反对音乐。墨子一方面肯定天有意志,能赏善罚恶,借助外在的人格神服务于他的“兼爱”,另一方面又否定儒家提倡的天命,主张“非命”。人为人得寿夭,贫富和天下的安危,治乱都不是由“命”决定的,只要通过人的积极努力,就可以达到富,贵,安,治的目标。墨子反对儒家所说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认为这种说法“繁饰有命以教众愚朴之人”墨子看到这种思想对人的创造力的消磨与损伤,所以提出非命。
墨子军事思想是处于弱者地位的自卫学说,其主要内容有二:一是非攻,反对攻伐掠夺的不义之战;二是救守,支持防守诛讨的正义之战。
非攻:反对攻伐掠夺的不义之战
墨子认为,当时进行的战争均属掠夺性非正义战争,在《非攻》诸篇中,反复申述非攻之大义,认为战争是凶事。他说,古者万国,绝大多数在攻战中消亡殆尽,只有极少数国家幸存。这就好比医生医了上万人,仅仅有几人痊愈,这个医生不配称之为良医一亲友,战争同样不是治病良方。历史上好战而亡的统治者不可胜数。这无异于给那些企图通过攻战来开疆拓土吞并天下的人以当头棒喝。所以墨子主张,以德义服天下,以兼爱来消弭祸乱。在墨子眼里,兼爱可以止攻,可以去乱。兼爱是非攻的伦理道德基础,非攻是兼爱的必然结果。
墨子主张非攻,是特指反对当时的“大则攻小也,强则侮弱也,众则贼寡也,诈则欺愚也,贵则傲贱也,富则骄贫也”的掠夺性战争。墨子以是否兼爱为准绳,把战争严格区分为“诛”(诛无道)和“攻”(攻无罪),即正义与非正义两类。“兼爱天下之百姓”的战争,如禹攻三苗、商汤伐桀、武王伐纣,是上中(符合)天之利、中中鬼之利、下中人之利的,因而有天命指示,有鬼神的帮助,是正义战争。反之,大攻下,强凌弱,众暴寡,“兼恶天下之百姓”的战争,是非正义的。
墨子还坚决无情地揭当时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沉重无尽的灾难:
一、贻误农时,破坏生产。农业是斩断了老百姓的衣食之源。
二、抢劫财富,不劳而获。窃入桃李,抢人犬豕鸡豚、牛马,杀人越货者,“谓之不义”,攻小国,“入其沟境,刈其庄稼,斩其树木”,同样是“不与其劳就其实,以非其所有而取”的不义行为。三、残害无辜,掠民为奴。墨子指出,大国君主命令军队攻小国,“民之格者,则迳杀之。不格者,则系操而归。丈夫以为仆圉胥靡,妇人以为舂酋。”
救守:支持防守诛讨的正义之战
墨子“惟非攻,是以讲求备御之法”,从“非攻”出,《墨子》论述了作为弱小国家如何积极防御的问题。墨子深知,光讲道理,大国君主是不会放弃战争的,因而主张“深谋备御”,以积极防御制止以大攻小的侵略战争。这些研究防御作战的论述,集中在《备城门》以下十一篇,形成了一个以城池防守为核心的防御理论体系,概言之,包括三个方面内容。
一是倡导积极准备,力争做到有备无患。“备者,国之重也。食者,国之宝也;兵者,国之爪也;城者,所以自守也。”“故仓无备粟,不可以待凶饥;库无备兵,虽有义不能征无义;城廓不备全,不可以自守;必无备虑,不可以应卒。”只有在战前进行后勤、城防、军备、外交、内政等物质和精神上诸方面的充分准备,才能造成守城防御战斗中的有利条件和主动地位,赢得防御作战胜利。
二是“守城者以亟敌为上”的积极防御指导思想。墨子认为在守城防御中,应守中有攻,积极歼敌。“延日持久以待救之至”,是下策。“击伤敌”的具体措施是:利用地形、依托城池,正确布置兵力;以国都为中心,形成边城、县邑、国都的多层次纵深防御,层层阻击,消耗敌人;顽强坚守与适时出击结合。
三是在防御作战具体战法方面,提出了一整套防御作战战术原则。《备城门》等篇,墨子通过禽滑厘的询问,对十二种攻城方法一一对以有效防御。如高临法、水攻法、穴攻法等,是当时颇为先进的攻城术,墨子对以别具匠心的应对措施,并详细解说守城器械的制作方法、使用技巧等。
墨子认为,正义战争并不都是被动的“守御”战争,主动出师征伐有罪之国,也是一种正义的战争。墨子将伐“无罪之国”定义为“攻”,这是非正义的战争;将伐“有罪之国”定义为“诛”,这是一种正义的战争。可见,从“非攻”、“救守”到“出诛”这一系列丰富思想的呈现,充分显示了墨子军事思想的完美性、辩证性、合理性与深刻性。
墨子的军事战略是防御的战略,可概括为“非攻止战、以弱胜强”八字方针。“非攻止战”是最高谋略,是战略的目的所在。“非攻”要求世界和平、息战友好。“止战”是为了制止敌人动侵略战争的企图,须以坚强的武备为后盾。“以弱胜强”则体现在“扶弱击强”“以一当十”“以勇为本”“全民皆兵”这几个方面。“扶弱击强”表明了墨家匡扶正义、反对侵略、保护弱小的大无畏气概;“以一当十”表明了墨家要求守城者最大限度地挥精神力量与战斗力量;“以勇为本”则反映了墨家“赴汤蹈火”、“死不旋踵”英勇牺牲精神;“全民皆兵”的防守原则,使得城池成为了坚不可摧、不可战胜的钢铁堡垒。
墨子防御理论在中国兵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后世有关防御原则和战术的记述,多祖述《墨子》,以至于一切牢固的防御也被笼统称为“墨守”。相对于范蠡从战略高度提出了朴素的积极防御理论,墨子则更多从作战角度探讨防御,形成了较完备的防御作战理论体系,而这一体系恰好与孙子以进攻为主的作战理论形成互补关系,对传统兵学的展作出了积极贡献。墨子反对“攻无罪”的不义战争,倡导“诛无道”的正义战争。在这种战争观的基础上,他从守小国、弱国的立场出,提出了全方位积极防御的军事思想,至今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墨子哲学思想的主要贡献是在认识论方面。他以“耳目之实”的直接感觉经验为认识的唯一来源,他认为,判断事物的有与无,不能凭个人的臆想,而要以大家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为依据。墨子从这一朴素唯物主义经验论出,提出了检验认识真伪的标准,即三表:“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
墨子把“事”“实”“利”综合起来,以间接经验、直接经验和社会效果为准绳,努力排除个人的主观成见。在名实关系上,他提出“非以其名也,以其取也”的命题,主张以实正名,名副其实。墨子强调感觉经验的真实性的认识论也有很大的局限性,他曾以有人“尝见鬼神之物,闻鬼神之声”为理由,得出“鬼神之有”的结论。但墨子并没有忽视理性认识的作用。
墨子认为,人的知识来源可分为三个方面,即闻知、说知和亲知。他把闻知又分为传闻和亲闻二种,但不管是传闻或亲闻,在墨子看来都不应当是简单地接受,而必须消化并融会贯通,使之成为自己的知识。因此,他强调要“循所闻而得其义“,即在听闻、承受之后,加以思索、考察,以别人的知识作为基础,进而继承和扬。墨子所说的“说知”,包含有推论、考察的意思,指由推论而得到的知识。
他特别强调“闻所不知若已知,则两知之”,即由已知的知识去推知未知的知识。如已知火是热的,推知所有的火都是热的;圆可用圆规画出,推知所有的圆都可用圆规度量。由此可见,墨子的闻知和说知不是消极简单地承受,而是蕴涵着积极的进取精神。除闻知和说知外,墨子非常重视亲知,这也是墨子与先秦其他诸子的一个重大不同之处。墨子所说的亲知,乃是自身亲历所得到的知识。他把亲知的过程分为“虑”“接”“明”三个步骤。
“虑”是人的认识能力求知的状态,即生心动念之始,以心趣境,有所求索。但仅仅思虑却未必能得到知识,譬如张眼睨视外物,未必能认识到外物的真象。
因而要“接”知,让眼、耳、鼻、舌、身等感觉器官去与外物相接触,以感知外物的外部性质和形状。而“接”知得到的仍然是很不完全的知识,它所得到的只能是事物的表观知识,且有些事物,如时间,是感官所不能感受到的。
因此,人由感官得到的知识还是初步的,不完全的,还必须把得到的知识加以综合、整理、分析和推论,方能达到“明”知的境界。总之,墨子把知识来源的三个方面有机地联系在一起,在认识论领域中独树一帜。
墨子是中国古代逻辑思想体系的重要开拓者之一。墨辩和因明学、古希腊逻辑学并称世界三大逻辑学。他比较自觉地、大量地运用了逻辑推论的方法,以建立或论证自己的政治、伦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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