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忆君迢迢隔青天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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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道:“臣听闻楚将军还留在边境镇守,陛下不若再调派一部分羽林军给他,此一来便会让北溱有所忌惮,便可牵制住他们。”
萧远复沉思着点了点头:“准了。”
(四)
这日午间,萧晨月在榻上小憩,奈何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直到翻来覆去大半个时辰后,她索性披衣起身走出了内室。馨儿一见她出来,忙问:“公主,您怎么就起来了?”
萧晨月道:“我睡不着,不睡了。”说着便转身走到院中,拿起一小段竹枝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脸上微露一丝笑意。
却见韩绰一脸忧虑之色走了进来,向萧晨月道:“宫里来人了,好像是太皇太后的人。而且,据奴婢观察,他们来者不善。”
“太皇太后?”萧晨月望着韩绰:“你确定是太皇太后?”
韩绰道:“奴婢认得太后的心腹宦者,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不会有错的。”
萧晨月心中生疑:“太皇太后无端见我做什么呢?”
馨儿这时道:“公主,您是不是在宫里得罪了什么人?”
韩绰脸色凝重:“公主可能遇到麻烦了。”
话音刚落,只见宦者领着一班内侍宫女闯入景云旃,望着萧晨月等三人,冷笑:“打扰了,右夫人,太皇太后请右夫人去一趟景阳宫。右夫人,随老奴走一趟吧。”
萧晨月淡淡道:“不知祖母今日召睿安入宫拜见,所为何事?”
宦者突然哈哈一笑:“瞧右夫人这话说的,这是娘娘的事,老奴怎敢过问?咱做下人的,还是得遵循做下人的本分,您说是吗?”
萧晨月微微一笑:“那就烦请公公带路吧。”
“公主……”馨儿望着萧晨月远去的背影,担忧地说:“太后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韩绰摇摇头,沉沉叹了口气。
慕容拏郓即位后,斛律臻被尊为太皇太后,迁居至景阳宫。然而帝君病弱,尚未亲政,朝政依然牢牢把持在太皇太后斛律臻的手里。每一道政令,帝君都要过问太皇太后的意见,才交由官员去执行。
斛律臻一身华服,端坐在金凤云纹椅上,半眯着眼打量着跪在下方的萧晨月。她的身边,正是慕容拏郓,他望着匍匐在地的萧晨月,他很想叫她起身,却不敢违逆了太皇太后的意思。他对这个女子说不上有多喜欢,却觉得她有几分可怜。虽然当初是奉命娶了她,他就该好好守护她吧。她的确很美,可这张美丽的面孔下却藏着一颗他捉摸不透的心,那周身散出的冷意令他不敢靠近。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他忽然有些畏惧这个女人,他并不知晓祖母今日召她来所为何事。或许他只是不想看着她被欺凌吧,也许只是这样。他望了望斛律臻,那不怒自威的神色令他胆寒,终是吞下了将说未说的话。末了,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斛律臻一双凤目紧盯着萧晨月,心底却在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她竟一点都不好奇?
半晌,斛律臻忽然重重一拍金座的扶手,冷喝:“右夫人胆子还真大,你可知罪?”
萧晨月脸上却依旧平静,声音听不出情绪:“不知睿安所犯何罪?还请祖母赐教。”
斛律臻冷哼一声:“何罪?你擅闯西园禁地,违反哀家命令,擅自去见乐平公主。呵,右夫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萧晨月缓缓抬起头,直视斛律臻,摇摇头道:“宫里不曾有人与臣妾提起过西园乃乐平公主的居所,也无人告诉臣妾西园如今已成宫中禁地。臣妾只是散步到了西园,无意中碰见了乐平公主。”
斛律臻冷笑:“好个没新意的借口,你以为这样就能撇清你的犯下的罪?”
萧晨月低头淡笑:“祖母若要如此编排臣妾,那臣妾无话可说。”
“你!”斛律臻怒道。慕容拏郓这时却道:“祖母,右夫人也许真的不知情,就请祖母饶了她这一次吧。”
“放肆!”斛律臻怒喝:“她无视哀家的命令,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岂能轻易饶她?”随即又道:“传哀家懿旨,右夫人即今日起迁居廊桥别院,无哀家许可,不许回宫!”
“祖母!”慕容拏郓还想再说什么,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眸子,只得讪讪地住了嘴。
“公主,这廊桥别院阴森森的,该不会就是冷宫吧?”馨儿十分不解:“公主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要把公主赶到冷宫来住?”她莫名其妙地被赶出了景云旃,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忍不住抱怨道。
韩绰忽然冷笑:“太皇太后这一招的确狠。不过,我们也并非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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