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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指了指客厅沙上的聿怀瑾：“你要出去和他见面吗？”

  “这个……”

  封凌略显迟疑。

  回到熟悉环境的小智障趁机挣脱周恒怀抱，一路小跑到猫碗前，埋头狂吃猫粮，又狼狈又可怜。

  周恒：“想好没？”

  “你说呢？”

  浑身只穿一条不合体的睡裤的封凌踩着拖鞋走出卧室，走到聿怀瑾面前：“聿秘书？”

  “封总？！”

  聿怀瑾惊呆了。

  虽然从现周恒的猫躺在封凌床上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观已经崩得不能再崩。

  “——你先冷静一下。”

  周恒善意地递上一杯热茶：“喝杯茶。”

  “这……这不是……”

  聿怀瑾接过热茶：“封总，周先生，你们的关系居然已经这么亲密？！”

  “我？和他？关系亲密？”

  封凌感觉很荒唐。

  周恒却很坦荡地表示：“我们经常睡在一起。”

  “没有！”

  封凌打断周恒的话。

  周恒：“真的没有吗？你和小智障——”

  “这个……好像……也许……”

  封凌迟疑了。

  聿怀瑾此时终于整理好情绪，平静地问：“封总，我以后该称呼周先生是夫人还是先生？”

  “当然是——”

  “是什么？”

  周恒不急不缓地插了一句。

  封凌：“……我和他是普通朋友，你以前怎么称呼他，以后还是怎么称呼。”

  “明白了。”

  聿怀瑾一脸“全能秘书从来善解人意不让老板难堪”的微妙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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