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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岑的手捂得太死了,袁曜在他手底下呜呜地挣扎着,双手一块用力打算把徐岑的手从他鼻子上扒开,谁知他双腿一麻,险些跪倒。徐岑见势连忙松开手,扶袁曜起来,袁曜稳住身形之后一把拍开徐岑的手。面色不虞,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徐岑的手,问道:“你这是要弑君?”
徐岑连忙把差点捂死袁曜的手背到身后,眼神游离岔开话题:“你这药真没毒?这么大动静屋里那个都没醒?”
袁曜用鼻音哼了一下,并不说话,只是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那瓶迷晕了安西仁的药粉在袁曜眼前晃了晃,袁曜立即噤声,不敢多言。
睡觉之前徐岑在袁曜身上闻到了一丝丝酒味,随口问道:“你喝酒了?”袁曜困得要死,鼻音浓重:“在给安西仁下,药之前喝了口酒。”话音未落,袁曜竟已沉沉睡去。
安西仁在开着的窗户旁边睡了一夜,没有辜负袁曜的期望成功的染上了风寒,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弄得他整个人头昏脑胀,书桌上的文书摞了厚厚的一打就是一本也看不下去。他难受极了,昏昏欲睡,右手拄着头脑袋以外就要进入梦乡。
袁曜拉着徐岑找了理由就和厨房的人换了位置,后来老管端给安西仁的那碗药就是出自袁曜的手。用在人身上的药里不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袁曜的性格,当着徐岑的面,袁曜在安西仁的药锅里加了一些带着鳞粉的白色粉末,看得徐岑心惊肉跳,袁曜这人身上怎么藏了那么多的药?!袁曜面不改色继续祸害安大人的药。
管家把药端到安西仁面前,他已经细心的把药吹凉了,安西仁可以直接入口。安西仁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颇有几分豪情。然而今天这药味道实在太怪,一口药汤呛在安西仁喉头,他强行咽下,一张秀气的脸呛得通红,干咳了好一会儿才得以缓解。
“今天这药怎么这么苦,还有点酸?”安西仁抬头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从袖子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小包油纸包好的蜜饯,就像安西仁小时候一样,小少爷怕苦,吃完药是要吃蜜饯压压味道的。“小少爷啊,这良药都苦口,您吃块蜜饯就不苦了。”
“少爷呀,这公家的活是干不完的,您歇歇吧,您都累到了,再忙就要累垮了啊!”老管家从小看着安西仁长大,他自己又没有孩子,干脆就把无处安放的父爱一股脑都灌注到安西仁身上,他把视作自己的儿子在用心宠爱,他看见安西仁放下药碗就拿起文书不由得有些生气,他把安西仁手里的文书轻轻拿走,拿了颗安西仁小时候最爱吃的蜜枣,放在他掌心。
安西仁看着老管家遍布皱纹的脸,笑笑,把掌心的蜜枣放入口中,蜜枣的甜从舌尖晕散开来,似乎化作一根根浅金色的丝线四散,然后认认真真地把安西仁整个人缠绕起来。他看着一脸认真劝他歇歇的老管家,轻轻摇了摇头,动作幅度极小,几乎不可察觉,可是这还是被老管家看见了。
老管家的担心写了一脸:“少爷?”少爷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安西仁心里感动的不行,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钱,倾君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他脚尖碰到了书桌下一块凸起的地砖,那块地砖下面藏了他和黑风寨往来的账目,以备万一。安西仁抬头看着老管家浑浊的双眼,老人家是在关系为百姓奔走拼命的父母官,他安西仁对不住管家。对不住这兖州城的百姓。
徐岑在工作时间拽着袁曜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摸鱼。徐大少爷显然深谙此道,找的地方别说人了,就连鸟都没看见几只。
徐岑神神秘秘拉着袁曜的袖子,把脸凑到袁曜脸边上,小声问道:“殿下这是玩的什么?”
袁曜故作深沉,眼睛微微眯起,压了压声线,说道:“安西仁病了。”
徐岑还是一脸懵,他抱着胳膊傻站着,就像怀里有把剑一样:“然后呢?”
袁曜并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一个问题给他:“如果你病了,徐太傅还会让你进宫吗?”
徐岑回想了一下自家老爹,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袁曜面部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这该怎么说?夸徐太傅管教孩子严格吗?!此时袁曜更加痛恨谣言了,谣言不可信呀,那个聪明机智的徐岑果然只活在京城街头巷尾小贩的八卦里。
徐岑看着袁曜面部表情迅崩坏,开始猜测袁曜在想些什么。看着他的表情,太子爷的小脑袋指不定已经乘奔御风到了哪里。
“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你为什么这么笨。”徐岑就是随口一问,可是袁曜是认真地在回答。徐岑顿时感觉有一柄无形的箭直直冲他飞来,刺入胸口,徐岑甚至都能听见他胸口流血的声音。
徐岑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说道:“你这招调虎离山玩的真累。”
袁曜轻笑出声,答道:“是啊,累得要死还不一定有用。”
徐岑一个姿势站的久了,有点累了,换了个姿势继续站着:“就你?还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袁曜低头看了看手心,上面一道浅浅的疤痕格外显眼,显然是陈年的旧伤。袁曜答道:“我又不是神明,怎么能把握住所有的事情呢?”徐岑觉得他居然从袁曜这话里听出了落寞,这给徐岑生生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连嘴巴里的草梗都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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