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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岑就躺在袁曜身边,加上徐岑向来睡得浅,袁曜一有大动作徐岑马上就醒了,他开口轻声问他干嘛。袁曜则是轻轻巧巧地翻身下地,面不改色地说道:“起夜。”
随后门被他推开,门外的冷风钻进他的脖子,激得他打了个哆嗦。既然说是要起夜,穿得严严实实的肯定要引起徐岑那个小狐狸的怀疑,英俊神武的太子爷觉得硬着头皮上了,男儿嘛,冻一冻又怕什么?
袁曜鬼鬼祟祟出门了,他那话骗得了别人,但是离骗得了徐岑还差点火候。袁曜一起身徐岑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夜探安西仁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就当下情景来说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徐岑动作灵巧,起身没有惊动他人,他顺手拿起袁曜和自己的外衣,轻手轻脚出了门。在门第二次合上的时候,屋里有个人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太子爷站在院子里瑟瑟抖,显然他高估了自己对寒冷的承受能力。忽然一件衣服披在了他的肩头,他下意识道谢后才现徐岑一脸山雨欲来的神色站在他背后。
虽然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不太清楚,袁曜还是觉得徐岑此刻的脸色一定黑得像是御膳房那口用了几十年的大铁锅的锅底。
锅底岑开口,冷得袁曜打了个寒颤:“那我是不是该说不用谢?”
虽然过程几经波折,袁曜还是带着徐岑趴到了安西仁书房的屋顶。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也,一言以蔽之:徐岑恐高。鬼知道太子爷废了多大力气才把徐岑悄无声息地弄到屋顶,就算趴在屋顶上徐岑的脸也是雪白雪白的,血色快被吓没了。
躲在不远处树上的黑衣人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这晚上还真冷。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辣椒粉,点了一点在舌尖,再细心的把瓶子收好,这年头,取暖全靠抖是会冻死人的。
此时已是深夜,安西仁仍在书房里秉烛夜读,袁曜常年在暗室昏暗的光线下配置药粉,视力并不是很好,他在徐岑头顶轻轻拍了一下,示意他去看看屋里的情况。
徐岑怕得要死,腿肚子都在抖,面色惨白得像张纸一样,奈何皇命难违,他也只好乖乖把头凑到瓦缝处观察屋里的情况。
树上的人打了个呵欠,擦干眼睛里困出的泪水,继续盯着屋顶上那两位,开玩笑,这两位哪个出了事他都不好交差。
安西仁在书房熬夜看着灾情,这几日黄河的水位已经退了不少,但水患过后必有疫灾,在一些地方已经有因为鼠疫死去的人了,兖州境内大部分人还是饥寒交迫,情况不容乐观。安西仁提着墨,在纸上一点一点勾画,徐岑眯了眯眼睛才看清那是幅兖州地图,因为画的纸纸质不好,安西仁提画过的地方洇开了一片。
徐岑和袁曜亲眼目睹的种种都在表明一个事情:安西仁是个心系百姓,生活清贫的好官。可若是这样,那么山寨里的男人,迟迟不到的赈灾粮都成了个大问题。
袁曜带着满腹疑问而来,又带了更多疑问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再在屋顶耗着也没什么收获,袁曜拽着徐岑打算下去,却现身边的徐岑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他呼吸均匀,眼睫轻颤,像只在月光下上下翻飞的蝴蝶。
袁曜又是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徐岑弄醒,又带着他安全回去。
看着袁曜有回去的趋势,树上的人一个激灵险些掉下树去,紧赶慢赶险险在二人之前回到屋里。
次日早晨,离门最近的汉子起来就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奇了怪了,昨夜怎么这么凉,屋子里风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哪儿漏了?这汉子决定去问问,但是看屋里的其他人一副什么都没生过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袁曜的看着这个不停打喷嚏的人顿时计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靠门最近的汉子(喷嚏);晚上怎么这么冷
袁曜,徐岑,黑衣人(望天):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第11章搞事前夕
因为有太多文书要去处理,安西仁接连几日都睡在了书房,连日工作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让他精神有些恍惚。忽而一阵清风从窗外溜进来,激得安西仁脑袋一阵疼痛。安西仁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关紧,窗外拿着一根芦苇管子的袁曜趁机把一口烟雾喷到安西仁脸上,随后“哐当”一声,安西仁就倒在了窗户下面,袁曜把窗户缝隙又开大了一点,把芦苇管子丢到花坛里,拍拍手上的灰抬头望天。
今夜月色不错,安西仁书房和卧室外面都种了不少常见的花木,因为疏于打理蔫了不少,有些煞风景,不然还真是有点花前月下的意味。袁曜抬着头看着漫天星辰闪烁,没由头地说了句:“今晚月色不错。”徐岑嗯了一下接道:“是个杀人的好日子。”袁曜哈哈一笑,从花坛里站起身来,撑着自己的膝盖,活动了一下蹲麻了的小腿,嘴角上挂了个邪魅的笑,看得徐岑眼皮直跳。
“你给他下的药不会要命吧?”徐岑一担心时眉头就会微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
袁曜瞥他一眼,尾音上扬,透着满满的得意之色,说道:“哪能啊,我下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迷。烟。”
徐岑半信半疑,把袁曜按过芦苇管的手指拽到自己鼻子下面用力嗅了嗅,说道:“你这药味道不大对劲啊。”
袁曜大半夜的跑出来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这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冷了还是自己加料被人现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随后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吓得徐岑连忙死死捂住他的嘴,而后还鬼鬼祟祟四处查看袁曜是不是引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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