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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風熟稔地朝他挑眉，打招呼。

接著直奔主題，「你喜歡林文君對吧？」

柯樂被陳清風的問題一下砸懵了，被人點中少女心事般，眼神躲閃，臉色漲紅，矢口否認。

「啊？你在說什麼？我沒有你怎麼會知道的？我沒跟別人說過啊？就連蔡宇傑我也沒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文君也知道嗎？是她跟你說的嗎？她喜歡我嗎……」

柯樂慌張到語無倫次，一開始還想否認，結果越說越暴露自己心事……

陳清風做手勢，打住柯樂一連串的問句，「停停停，我猜的，她還不知道。」

但你這麼明顯，還有誰不知道呢，林文君要是往這方面想，估計也能猜到。

陳清風暗自誹腹，他就希望柯樂當局者迷，說不定林文君就喜歡他這樣迷迷糊糊的樣子。他只負責製造機會，可不會摻和進去。

柯樂拍拍心口，發現林文君還不知道，心又放回了肚子裡。他還不想那麼快表白，畢竟，林文君看起來對他似乎還沒那個意思，現在衝鋒，一定吃敗仗。

「那你突然問我做什麼。」柯樂說。

陳清風悵然：「就是想來確認一些事情。」

「什麼？」

「我問你，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就……唔……額……」

柯樂支支吾吾，說不出口，一張臉倒是笑開了花，任誰看都像是碰上桃花了的開心樣。

陳清風看他忸忸怩怩地樣子，有些著急，「說嘛說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我就是見了她就很開心。」

「就這樣」陳清風不屑。

「什麼叫就這樣」柯樂不滿他的語氣，「你也不是看見誰都能高興吧。」

陳清風一想，也是，要是見到他那家暴出軌生物學上的父親，他才不會高興，恨不得踩上兩腳。

「你說得對，還有嗎？」

「還有就是會心疼，會吃醋，會有占有欲，希望她偏愛自己，有好玩的會想到她，有好吃的也想給帶她一份，想和她一起分享我的世界，也想參與進她的人生……」

陳清風沒想到，柯樂都還沒把人追到手呢，已經想了這麼多。

「最重要的是，希望她能獲得幸福，無論她人生里將來會不會有我。」

柯樂最後一句說得格外鄭重。

原本還嬉皮笑臉的陳清風，一秒嚴肅，贊同地點點頭。

「你怎麼突然來我問這個」柯樂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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