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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温浅一笑，极好看的一双眼微微有些湿润，&1dquo;是哥哥。”

  哥哥！安知昀的哥哥！她的哥哥！竟然还活着！

  云栖胡乱扯住身旁楚恬的衣袖，&1dquo;阿恬，我哥哥！那是我哥哥！”

  楚恬握住云栖的手，柔声说：&1dquo;是哥哥。”

  &1dquo;哥哥&he11ip;&he11ip;我哥哥&he11ip;&he11ip;”因为太过欢喜，云栖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1dquo;哥哥的事我回头再与云儿解释好不好？”楚恬问。

  云栖点点头，又抬眼望向那劲装青年，舍不得移开视线。

  青年回望着云栖，眼中是无尽的温柔。

  五皇子手臂的伤不算严重，懿宁长公主用手帕简单为他包扎了一下，已经不流血了。

  而皇后在这期间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可她头散乱，妆容尽花的样子，却实在像个疯子。

  &1dquo;秦氏，你可知罪？”皇帝盘膝端坐于卧榻之上，冷声质问皇后，目光之嫌恶，仿佛是在看这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皇后绝望地闭了闭眼，然后跪伏在地，&1dquo;臣妾知罪。”

  &1dquo;既然知罪，那就把你所犯下的罪过，一件一件都从实招来。”这话是懿宁长公主说的。

  皇后张了张嘴，后又茫然地微微摇头，&1dquo;太多了，记不清了。”

  &1dquo;既然皇后娘娘都记不得了，可否由我来一桩一桩提醒娘娘。”云栖往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来。

  第427章

  懿宁长公主望了眼云栖手中的卷轴，不等皇帝话，便温声与云栖说：&1dquo;你来念吧。”

  云栖冲懿宁长公主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便立刻打开手中的卷轴，将她一一划亲手书写的，皇后这十数年间犯下的全部罪状，一条一条字句清晰的缓缓念了出来。

  殿内很安静，只有云栖的声音，但事实上，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却都是沸反盈天，喧嚣无比。

  待云栖将卷轴上最后一个字念完，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尽管喉咙痛得厉害，但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安宁。

  她将手中的卷轴重卷好，双手呈给了皇帝。

  皇帝接过卷轴，冲跪伏在地的皇后一扬，怒道：&1dquo;这卷轴上所书的罪状，可有一条是冤枉了你！”

  自入宫以来，近二十年间，她竟然犯下这么多错事，杀了这么多人。

  皇后不由得攥紧她那双沾满血污的手，精心涂抹了千层红蔻丹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将掌心生生抠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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