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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儿立足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那儿，还站立着。

  &1dquo;你们讲法语吗？”

  还是没有回音，一个个只是傻愣愣地瞪着他。

  他又试着用德语说，招来的只是他们愚蠢而羞怯的狂笑。一个人开始无助地啜泣，像个小孩。

  他们只是简单的人。原始，单纯，没有文字，但是我可以利用他们。是的，我可以好好地利用他们。

  他向他们步步逼近，手掌仍然向前伸着，他仍然在笑，眼睛带着热烈而疯狂的欢乐闪闪光。

  &1dquo;我叫兰德尔·弗拉格，”他用迟缓而又清晰的语调说，&1dquo;我到这儿来有个使命。”

  他们盯着他，两眼圆睁，沮丧之极，迷惑之极。

  &1dquo;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他们开始跪倒在他面前，不住地磕拜，当他的黑色的身影落到他们中间时，他的笑容绽开了。

  &1dquo;我是来把你们带入文明社会的！”

  &1dquo;唷&he11ip;&he11ip;哪！”头领又惊又喜地呜咽着说。他亲吻兰德尔·弗拉格的双脚时，黑衣人开始大笑，笑个不停。

  生命就像是一个没有人能永远踩在上面的轮子。

  它最终总是会转回到相同的地方。

  1975年2月

  1988年12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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