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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谁打的？”白过闻一边搀扶起男孩，一边抬头向那扇窗户望去。很快，他便现了一个游移在二楼窗口边的女人身影。

  &1dquo;就是她打的！”男孩笑咧咧地说道。

  &1dquo;你认识她？她为什么要打你？”白过闻大惑不解。

  &1dquo;她喜欢我。”男孩根本没有理会自己脸和口腔的伤势，而是指着自己&1dquo;不复存在的门牙”接着说：&1dquo;你瞧，这儿也是她打的。”

  白过闻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十四岁的看门童，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正在这时，一个黄脸老头儿从主楼里走了出来，他似乎是听到了石块击打铁栅栏门的声音。

  &1dquo;你找谁？”黄脸老头而很不客气地问，他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好像刚刚复活的死尸。

  &1dquo;我找欧阳先生。”白过闻小心翼翼地回答。

  &1dquo;有预约吗？”老头儿用冷漠的目光盯着对方。

  白过闻尴尬地摇了摇头。

  &1dquo;那你叫什么门？！”老头儿恶声恶气地斥责着白过闻，转身就要离开。

  &1dquo;等等！”白过闻忽然想起了那个苔藓男人的告诫，他一下子把伏灵钟从兜子里拿了出来。

  黄脸老头瞧了瞧造型别致的青铜古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见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1dquo;哗啦”一声地打开了大门。

  就这样，白过闻一手搂着猪脸婴，一手拎着伏灵钟义无反顾地投进了幽宁苑的怀抱。

  &1dquo;欧阳先生最近可好吗？”白过闻一边跟着老头儿上楼一边问，好像他是这里的常客似的。而那老头儿却把那张蜡黄的脸转过来，声音低沉地说：&1dquo;你不是第一次来吗？”

  白过闻慌忙掩饰：&1dquo;噢，我以前听别人介绍过欧阳先生，知道他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所以，就这样冒昧地问了一下。”

  黄脸老头儿咳嗽了两声，没再多说什么。此时的白过闻，也越紧张和不安。他在冥冥之中能够感觉到，这里的确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包围，准确地说，是将幽宁苑的人和外界滴水不漏地分隔开来。

  他们走上了三楼，黄脸老头儿对白过闻说：&1dquo;到了欧阳先生的办公室了。”

  白过闻随即正了正领子，提了提裤子。

  门吱吱呀呀地被打开了。

  &1dquo;欧阳先生，有访客求见。”黄脸老头儿恭恭敬敬地向屋内通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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