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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蕙退後一步看了看梅瓶的位置,又道:「就如這尊梅瓶,工藝精巧,賞心悅目,乾乾淨淨,即便是年前從皇后娘娘的鳳儀宮送來的,本宮又為什麼不用呢?」
山楂已經迷糊了,於是徹底閉上嘴,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道:「可是,主子,那真正主使這一切的到底是誰呢?」
「誰知道呢?可能在別人眼中,本宮是幕後主使也不一定。」姜蕙玩笑道。
「啊?」山楂喃喃道,「怎麼可能是主子您呢?」
「陛下兩位出挑些的寵,一個降位,一個落水,怎麼不會是本宮呢?」
山楂聽姜蕙的語氣,已經知道是在逗她,再次閉上嘴,打定主意一定不會再多嘴。
姜蕙又調整了下梅瓶的位置,倚回貴妃榻上,問道:「慶豐,孫才人近日有什麼動靜?」
「回稟主子,杜鵑悄悄傳消息說,孫才人曾經派貼身宮女畫眉去尋過小蓮。」慶豐恭聲道。
「哦?」姜蕙眉頭微挑,漫不經心道,「有人迫不及待要看姐妹反目的戲碼?」
她略一思索,吩咐道:「本宮聽聞,孫才人在閨中時便舞姿曼妙……六月是陛下的生辰,讓杜鵑尋個機會,給孫才人遞些消息,就說,陛下最愛的舞並非是外頭謠傳的《霓裳羽衣舞》,而是前朝冠軍侯之女護國公主那支《西河劍舞》。」
《西河劍舞》前身本是前朝冠軍侯手下精英近衛操練的劍法,後來,這位冠軍侯戰死沙場,其獨女臨危受命、披甲上陣,滅殺三十萬敵軍,受封護國公主,令搖搖欲墜的前朝又支撐了二十年。
護國公主領兵之時,軍中除了男子,還有一支特殊的女子軍隊,名為西河軍。她將家傳劍法稍作改編,命名為《西河劍》,交給這支女子軍操練。
後來,護國公主因病去世,朝堂糜爛之勢幾不可阻,前朝末帝甚至以將西河軍女子納入宮中為榮,命這些妃子舞劍取樂,《西河劍》逐漸演變為《西河劍舞》。有野史記載,前朝末帝正是亡於《西河劍舞》之下。
前朝距今已有近兩百年,《西河劍舞》舞譜早就失傳,據傳只有皇宮內庫和前朝世族才有收藏。
「是。」慶豐躬身應道,又問,「主子,這《西河劍舞》的譜子,可要杜鵑找機會送過去?」
「不必。」姜蕙搖頭,淡淡道,「過猶不及,孫才人自有靠山,哪裡需要本宮遞這舞蹈譜子去?」
慶豐心念一轉,想起當今皇后正是出身潁川王氏。潁川王氏乃是前朝世族,只是在本朝沒了以前的威風。
「奴婢明白。」慶豐愈加恭敬,躬身退出暖閣。
說了一會兒話,姜蕙有些疲累,在貴妃榻上躺了一陣,起來吃了些晚菘親手做的糕點,便見安景將圓圓胖胖一張臉笑成了秋日干橘,送來了皇帝陛下晚間要來與貴妃共進晚膳的消息。
「本宮知道了。」姜蕙淺淺一笑,微微偏頭,「晚菘,給安公公上茶。」
安景忙道:「不敢,不敢,貴妃娘娘您休息,奴婢告辭。」
「秋葵,你去送一送安公公。」姜蕙也不再勸。
第32章邀寵
敏婕妤落水傷了身子,暫時需要臥床靜養;婉選侍被禁足,失了皇上歡心;貴妃又中了暑熱,暫時撤了牌子;幾件事合在一處,喜得許修媛又開始在太液池晃蕩。
天氣日漸炎熱,司天監上了摺子,皇帝既要擔心北方蝗災,又要擔心南方水患,特意派遣工部侍郎許達為欽差大臣,代替皇帝巡視水利。
許達正是許修媛的伯父,因而這一日傍晚,許修媛邀皇帝同游太液池的時候,皇帝陛下欣然同意了。
許修媛精心妝扮,上穿蔥綠色滾雲邊薄紗裳,下著縹色銀繡並蒂蓮曳地裙,身披十樣錦撒花披帛,頭戴珍珠蓮花冠,化了時興的珍珠芙蓉妝,配上她那張明艷的臉,確實瞧著賞心悅目。
美人相伴,蕭晟看著便也心情頗佳,與許修媛有說有笑地坐上宮掖司特意打造的游湖龍舟,吹著徐徐的晚風,賞過太液池初初攢尖的粉荷,最後登臨照月亭歇腳。
與鎖月池建在湖水中的風來亭不同,照月亭建在太液池池邊,四周懸了半透明的紗幔,被座座假山和簇簇修竹掩映,從湖邊下船,需要沿著石子路繞幾個小彎,才能見著裡面的風景。
因而,當皇帝陛下與許修媛發現亭中還有一人時,皆有些驚訝。
那很明顯是位女子,一身藕荷色素麵羅裙,正側倚在亭中木製的圍椅上小憩,從蕭晟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半張雪白的臉。
旁邊為她打扇的宮女嚇了一跳,立即跪地請安:「奴婢銀硃,拜見陛下,拜見許修媛娘娘。」
許修媛落後皇帝一步,此刻臉色一變,呵斥道:「哪來的宮女打擾陛下與本宮的雅興?還不快走!」
亭外跟著侍奉的小太監聽到動靜,連忙跪下請罪道:「奴婢清道時誤了這照月亭,奴婢該死!請陛下和修媛娘娘責罰!」
銀硃也嚇得身子一抖,「奴婢告退!」說著就要去扶起圍椅上的女子。
「銀硃?」
那女子已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坐起來,見自家宮女拼命朝她使眼色,疑惑地偏過頭去,便見到亭中多出來的兩個人。
她神色一激靈,立即福身行禮道:「妾玉芙宮攬月閣美人謝氏,見過陛下,見過許修媛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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