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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麽?”路洋问。
“你不知道我想说什麽吗?”平秋用力将背包冲路洋脸部一甩,咬牙恨道,“你不是想和我吵架吗,来啊!吵吧!你想吵什麽我都奉陪。”
路洋随手接过背包扔在副驾驶,奇异的是他满腔的怒意和妒火在平秋这通去而复返中磨得精光。他在意的无非是平秋不在意他,一头热的感情到底长久不了,心想假如平秋心里仍然装着一个再也完满不了的结局,他也没有必要再去费劲争个高低——可谁能想到,平秋先回来了。
单方面的指控说得平秋更加生气,看路洋一言不,反而下了驾驶座,以为他连吵架都不愿意配合,不由得鼻头一酸。却没想到路洋紧接着拉了后座的车门钻进来,抓了他的膝盖将他拖倒。平秋猝不及防地躺卧,眼前黑,路洋的嘴唇紧跟着就压了下来。短暂的茫然后,平秋奋力挣扎,小腿不停地往路洋腰侧撞,可惜路洋实在亲得太舒服,叫他最后也只是搂住路洋的脖子,主动和他吻到一块儿。
后座空间狭窄,路洋刚脱掉平秋上身短袖想往一边扔,没留神手肘撞在驾驶座椅,立刻疼得连连嘶声。平秋听闻赶忙坐起身,擦擦嘴边的口水渍,捧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担心道:“痛不痛,你小心点啊。”
“地方太小,动作不开。”
“那就换个地方啊。”平秋说。
“换哪儿?”路洋问。
平秋不作答,只用眼风扫他,横架在路洋大腿的右脚跟着轻轻搔了搔他的腿根。
驱车往最近的开区方向去,最后停在一圈绿化带边。路洋刚解开安全带,平秋忽然从背后伸了两条胳膊抱上来,脑袋紧贴倚在他脸边,后视镜里映出他脸颊通红。
以为他突如其来的亲近是在撒娇,可平秋只是用力抱过三秒就松手,身体靠回后座。路洋还看后视镜,平秋一样望进来。仿佛被他的眼神看穿,他还羞涩地挡了挡赤裸的上身,眼神也游移,片刻才挪回,对着后视镜小声地问他:“你不过来?”
寂静的深夜,车身摇晃近两个钟头才暂停。
后座车厢狭窄,平秋被搂着腰腹,胸口总像堵着东西似的难受。直到路洋满身大汗地脱力压上来,他痛苦地呻吟一声,转头开始干呕。路洋靠着坐垫,又热又累,顺手扶起平秋,要他靠在自己臂间,接着他也对着敞开的车窗闭上眼,任夜风吹净他们身上蒸腾的热气。
半晌,路洋抽两张纸巾,擦擦平秋胸口的汗渍,再抽两张的擦拭坐垫。平秋回了些力气,趁路洋收拾残局的时候慢慢套上丢在车厢各处的衣服,只是内裤小小的一件,不知道丢在了哪儿。他开了灯找,仍然是四处摸索都找不见。
路洋见状摸摸他的腿,附在他耳边说:“我的给你?”
“你让让,可能丢在这了。”平秋要他把脚挪开,路洋听话抬腿,随即觉后臀有异样。他止住平秋弯腰,说:“别穿了,我裤子都湿了。”
平秋看他,被路洋抵着下巴往上勾了勾。路洋问为什麽这样看他,平秋露出些笑意:“你不生气了?”
“生谁的气,你的?”路洋亲他的嘴,又在他颊边嘬了个圆形的唇痕,含糊道,“谁敢跟你生气。”
“那我们算是说开了,你不要生气,我也不生气。”
“你有什麽好气的?”
“不是你说,你昨天晚上——”
“你还真信?”
平秋一愣:“你骗我?”
“哦,只能你骗我,不能我骗你啊?”路洋看他一脸想气又不敢气的别扭,乐得搂了他的脖子,对着半边脸就是用力地吻,笑说:“扯平了。”
脸边都是口水渍,但路洋心情恢复,平秋被感染,还主动捧了他的脸,在他嘴唇轻而快地亲了一口:“扯平了。送我回家吧。”
路洋驶车,平秋在后座用纸巾沾水擦拭弄脏的坐垫,糟糕的是无论他怎麽处理,体液的印记仍然很重。没想到路洋上午才把车从车管所提回来,看来明天就得把车送去保养。路洋劝他别再做无用功,平秋终于放弃,转而捡起丢在地上的手机。他长时间身处黑暗,手机屏幕骤然闪过的亮光叫他眼眶胀痛,只好眯着眼看,随后就现原来过去将近两个半钟头内,徐修远给他拨了四通未接电话。
也许是和路洋开诚布公地谈过过往,平秋忽地有了不少勇气。他没有计较徐修远的来电究竟是为了什麽,而直接删掉来电记录,又一鼓作气将徐瑞阳的电话号码和短信内容彻底拉黑删除,接着放下手机,强迫自己再也不去理会。
送平秋去居民楼底,路洋又说他提车时将电摩停在了那边的停车场,看现在时间不算太晚,路也不远,他提议先载平秋过去取车,到时他再走。
平秋至今是中空,夜风溜进他的裤管往里钻,他忐忑不安,扣了背包挡在腹前,却被路洋顺着摸进来。他一路逼近,平秋被他抵得一直往后退,最后撞在楼道边的墙根。
四周黑漆漆,路洋的手伸进他的腿根乱摸。平秋痒得直蹬腿,忽而被擦着腿侧的磨伤,路洋察觉不对劲,停了手问道:“怎麽了?”
哪里敢说是昨晚和徐修远磨的伤,平秋清醒不少,小声:“前面啊,不小心擦伤了。”
“内裤小了?”路洋猜道,嘴唇贴着平秋的脸颊一口一口地啄,“都跟你说少穿三角裤,那里磨坏了,走路都难走。哦,我看看,你是不是又育了,难怪我刚才老觉得你大了点,是不是又大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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