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要被丢弃了么(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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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中的末伏,夹着夏尾巴,破天荒的比中伏还要热上几分。
眼巴前的立秋了,还没等来秋高气爽,没成想先等来了彻夜不眠…
白承欢一向是头沾上枕头就立刻秒睡,今儿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一天之内生太多事儿没消化完,总之俩眼睛睁着望了一个多小时的房顶,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再一扭头,隔壁姿势四仰八叉的何三冠早已经睡的呼噜震天响…
他妈关诗敏也是出了名的心大,遇到事了,该难受难受,难受完该睡睡,只要一睡着,房顶子塌了也难把人叫醒…
白承欢嘴上从不叫苦,可嘴上不叫,总得憋到心里。时间长了,呆愣的时候也总会胡思乱想,一时间再高涨的情绪都得低落下去。
“唉…”他轻叹了一声气,小心翼翼又极力隐忍。翻了个身,正面朝秦千岁竹床的方向,往上一瞄,现秦千岁指尖轻点着床面,时而轻缓,时而用力…
“你也没睡呢?”白承欢躺的脖子疼,再听着关诗敏和何三冠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脑子就跟钻了一堆马蜂一样,嗡嗡嗡,嗡嗡嗡,快要炸了!
那竹床上满目疮痍却不失纤长的指骨顿了顿,停了下来。
“你在活动啊?”白承欢想着他一天到晚都在床上,睡的时间比睁眼的时间多,可能夜里睡不着,所以才躺在床上活动一下关节,于是便自来熟的抱着床单歪着脑袋一脸愁容的看了他一会儿,缓缓低声道:“能下床吗?你到现在好像都没有解手,憋不憋的慌?”
竹床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闻言一怔,咬着牙将浑身的难堪极力忍了回去…
他有时候虽听不太懂白承欢说的一些话,但大部分还是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好比这个解手,他能准确的感觉到就是出恭的意思。
秦千岁照葫芦画瓢,茫然猜测个大概,也能正常和白承欢交流一些…
“不碍事,多谢恩公挂念。”
秦千岁虽已慢慢重组肉身,但到底是个活了千年且名副其实的恶鬼,这具身子就像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万贯鬼气的载体。
鬼哪有什么消化系统?虽知道饥饱,但真的不吃不喝,饿个千八百年的,也还是个恶鬼,一点也死不了。
吃饭喝水只能维持肉身的存活性,身子是身子,鬼魂是鬼魂,就像是油电混动的新能源,可用油,可用电,可油电混用。
秦千岁就是这个原理。
白承欢努了努嘴,借着月光看着他消瘦的脸庞,突然现这人在黑暗之中隐藏着疤痕的时候,五官是那么立体精致…
但月光虽亮,却照不全秦千岁的模样,只隐隐让人觉得,这谈吐举止,绝非凡品…
想必以前也是个很风光的人吧,底子好,脾气好,说话慢吞吞的,声音虽然哑哑的,但是很好听。说出来的话古香古色通俗易懂,估计不是唱戏的就是教文言文的…
“你该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吧?”
秦千岁不知道怔了第几次,抿抿唇,无奈的偏过头去看他,乖巧应答道:“千岁不知恩公口中的穿越,是何意。”
“算了,”白承欢扯着嘴角冲他尴尬的笑了笑,“你当我脑子叫驴踢了,胡咧咧呢。”
“我就是觉得你有时候的眼神还有动作都有些刻板生硬,还有说话的方式,就跟我们老祖宗那一辈儿差不多。”白承欢看他一脸迷茫,挠挠头冲他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片刻,白承欢又闲不住的问了句:“你会作诗不?”
听完这句话,秦千岁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微蹙了一下,面色有些痛苦。
缓了缓,他收起心中的不适,眉眼温和地望着白承欢那张一直闭不上的嘴,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轻声嗯了一下。
“我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古诗文,我那时候学习成绩还不赖。”白承欢咧着嘴冲他笑了笑,仿佛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儿一样,坐直身子抱着折叠好的床单冲他嬉皮笑脸的眨了眨眼,“那我考考你?”
秦千岁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忍俊不禁,眉眼温和道:“好。”
“鹅,鹅,鹅!”白承欢朝他挑了挑眉,一脸期盼的盯着他那张弧度略显轻柔的薄唇,“你接下一句!”
秦千岁眼中夹杂着些无奈的笑意,顿了顿,轻声道:“这是什么诗?”
“曲项向天歌啊!”白承欢疑惑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秦千岁低眉间指骨轻点了几下床面,细品了品,嗯了一声,“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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