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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見到6仙尊了嗎?」
登闕的說話聲,讓紀桓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看著登闕點了點頭。
「情況如何?」登闕問完,看著紀桓蒼白的臉色,也能猜出屋內的情況並不樂觀,他站在紀桓面前自責地低下頭道:「是屬下無能,才會讓事情演變成這樣的局面,還請主人責罰。」
紀桓道:「小仙尊沒什麼大礙,路上人多眼雜,有什麼事回府中再說。」
「是。」
……
水牢內,6雲琛已經被準備血祭大典的神樂司接走了。
四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水牢內,回想起不久前在這間水牢內發生的一幕幕,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他揪過水牢外的兩個看守來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待燭之回到水牢時,滿地的殘骸看得人不由心驚肉跳。
他繞過地上已經不似人形的兩個東西,在四少跟前直挺挺地跪下道:「屬下折返時被公務絆住了腳才姍姍來遲,還請主人責罰。」
聞聲站在血污中的四少轉過身,一雙眼在剛才暢快淋漓的發泄下赤紅如血,燭之見狀急忙匍匐在四少腳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蜷在地上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我記得你的差事還是我給你討來的吧?」四少說著,緩步走到燭之跟前蹲下,沾滿黏膩血肉的手輕輕撫過燭之的頰面。
「屬下心裡一直都感激主人對屬下的恩寵,只要主人一句話,屬下願為了主人肝腦塗地。」
話音剛落,四少一把掐住燭之的脖頸將人從地上提了起來,赤紅的雙眼惡狠狠地看向那張驚慌失措的臉道:「你不是說可以為了我去死嗎?那為什麼不殺了他!」
四少看著燭之在掌心力度不斷收攏中掙扎,這一幕看得他呼吸急促,臉上露出了享受的笑容,眼見待囚於掌中的獵物動作越來越弱,他鬆開手,瀕死的燭之癱倒在地上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見狀他走上前,狠狠踩住燭之的手掌:「你還真一條沒用的狗,我領你回來不能取悅我,又不懂得什麼叫做忠心護主,那乾脆死好了。」
燭之在手骨碎裂下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四少臉上笑意更甚,他手中的長鞭抽向地面道:「等老子氣消了,你要還活著,老子就恩准你繼續做老子的狗。」
燭之忍著劇痛跪在四少跟前,四少握著手中鞭子狠狠向燭之後背抽去,一鞭接著一鞭,直到破碎的衣袍下整個後背血肉模糊,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看倒在地上的燭之生死未卜,他鬆開了握住手,那鮮血淋淋的長鞭落在了燭之臉畔。
許久,他用腳踢了兩下燭之的身子,見其沒有一點動靜,冷笑道:「沒用的東西。」
一通發泄後,他坐在台階上,看著眼前慘烈的景象,一臉享受地合上眼,呼吸著水牢內充滿腥臭味的風。
不知坐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的腳步聲讓他警覺地睜開眼,在看清來人是誰時他臉上的表情流露出了詫異。
來人一襲赤紅華裳,原本凌亂的長髮被玉冠束起,朱紅色的薄紗落在身後的披髮上,這身大祭的袍衣早已掩去來人原有的狼狽。
四少冷笑了一聲道:「那雜種在外面?我就說他肯定有私心,你才被神樂司帶走多久,他就迫不及待地救你出來,我想用不了多久神樂司的追兵就該找上門了吧?」
6雲琛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道:「這樣的場景也只有你才能做的出來。」
「跟老子廢話那麼多幹嘛,那雜種救下你還特意里來這跑一趟,不就是讓在你面前表現一番,就他那半吊子的水平,等追兵到了,也未必能在我身上逃到什麼好處。」說著四少站起身來從肋骨處拔出兩把彎刀。
還不等四少提刀奔向6雲琛跟前,只見6雲琛一抬手,水潭裡立刻凝起十六把冰劍,度快得驚人,四少根本來不及躲避,就已經被冰劍牢牢地釘在了身後的牆上。
四少咬緊牙關,想要把穿透四肢的冰劍從身上逼出,可無論催動多少內勁刺入體內的十六根冰劍依舊紋絲不動,他驚愕地看著6雲琛,漸漸反應過來後,不由冷笑了一聲道:「你果然是跟祁南梟裡應外合。」
正在這時躺在地上的燭之動了動,6雲琛一抬指尖,一記冰劍貫穿了燭之的心臟,又在6雲琛握拳間那冰劍與滿地的污血融為一體,他淺笑著看向四少,神情溫柔:「四少還是少拿我與那欺師滅祖的畜生放在一處,要是再聽見那三個字,本該一擊斃命的劍,就要堵住你的嘴了。」
見識了6雲琛殺伐果斷的模樣,四少心下一沉,急忙道:「你要是殺了我,我父尊定會讓人族百姓為我陪葬。」
「殺啊,他們性命跟我有什麼關係。」6雲琛揚起下巴,睥睨著四少,再度抬手,幾把冰劍刺入四少的手腳,一身紅衣下,他臉上溫和的笑意,在腥味瀰漫的水牢里看的四少後背發涼。
四少咽了口吐沫,看著6雲琛不禁回想起東南界口皆被一劍封喉的屍體,頓時間眼神中滿是驚愕:「界口的人是你殺的!」
6雲琛道:「是我殺的。」
「為了進入血祭大典意圖刺殺我父尊,6雲琛你為了完成仙門大業,可真豁得出去,連被我折磨了那麼多天都沒有露出馬腳。」四少看著6雲琛不屑地輕笑了一聲,「你們這些仙門中人自詡正義之士,到頭來還不是用這些見不得人的陰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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