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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他是第一种。

  不仅是精神上的废物，还是个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o。

  钟念吸了吸鼻子，又想哭了。

  “嘿嘿，快来看修罗场！”

  有人兴奋地叫了一声，“江传雨跟林霄争着给校花献殷勤！”

  “哪儿呢哪儿呢！”

  “我要康我要康！”

  “学校贴吧，正在直播！”

  听见‘贴吧’二字，钟念连手机都懒得打开，那上面就没个靠谱的。

  “钟念！”

  孙茂握着手机从教室里冲出来，嘿嘿笑着朝他跑来。

  “雨神跟林霄又上贴吧了，还有校花！幸好这次你没在，不然又要沦为最丑背景板了！”

  最丑背景板。

  钟念的脸，黑成锅底了。

  妈的，知道了，我不配！

  不用上赶着来告诉我！

  先前盼着来学校的急迫和期待，掉进了泥泞的现实，还被人踩了几脚。

  “聚在外面干嘛，考场都收拾好了？”

  清清冷冷的嗓音，并不响亮，但立刻让整条走廊安静下来。

  江传雨拿着一叠学号贴纸，眼神扫过身边教室，眉心微蹙，

  “7点前必须整理完，晚上准时上自习。”

  众人垂头，作鸟兽散。

  顶a话，有时比年级主任还要有用。

  只有钟念没动，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双手插兜直起腰，冲江传雨挤出一个笑。

  “雨神。”

  他站在阴影里，跟江传雨隔了一段距离，便是这样，江传雨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情绪很差。

  叶子都蔫了的那种。

  几天不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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