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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時間能確定嗎?」
「死者角膜輕度渾濁,出現擴散的白色斑點,死亡沒過1o小時;另外根據直腸溫度,結合現場環境溫度,可以進一步精確死亡時間在7到8個小時左右。」
「7到8個小時左右。也就是凌晨12點到1點內。」鍾潭思索著,抬頭看了看不遠斜上方對著校門的幾個攝像頭。
「鍾隊,還有一點。」小袁語氣凝重,「死者肛門處有出血和挫傷,我推測被人性侵過。但是具體是在死亡之前還是之後,現在還無法判斷。需要進一步檢測。」
鍾潭皺眉:「什麼人和一個這么小的孩子這麼大仇?殺人分屍還不夠,還要性侵?」
「鍾潭!」一位年約四十、戴著眼鏡,身穿制服的警察朝鐘潭走過來。
劉國柱是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一大清早被叫來,先好不容易把聞風而來的媒體連哄帶騙地送走,又應付完幾位難搞的領導,剛剛正在協同校方安撫情緒激烈的家長。目前學校已經全部停課,學生都關在教室里,等著家長來接。部分家長無法及時趕來的學生會由學校統一管理。
畢竟在小學門口發現碎屍,還是這樣一所被無數雙眼睛盯著的名校,在案情尚未明朗之前,學校不敢冒風險。誰又能保證兇手此刻沒有躲在暗處,尋找下一個目標呢。
劉國柱抹一把額頭的汗:「鍾潭,這個案子上面高度重視,要求我們儘快破案。主要是這個拋屍地點,造成的影響太惡劣了。媒體和領導我來應付,破案還要辛苦兄弟們了。有什麼需要局裡支持的,你隨時找我。」
「明白。」鍾潭站起身,「目前重點是搞清楚死者身份,以及為什麼選擇在這裡拋屍。這兩點直接關係到兇手身份和動機。」
鍾潭環視一圈四周:「大楊,跟我再去找保安聊聊。」
學校保安是個五十多歲的,在中心小學工作過2o年。自認大風大浪見過不少,但也都是些偷竊、搶劫、打架、鬧事,最嚴重一次是幾十個小混混聚眾群毆。和今天的情況比起來,都算和風細雨了。
「大叔,打擾了。這是我們鍾隊,有些事還想再問問您。」楊毅掏出警官證。
「唉,問吧,你們的人早上都來了幾波了。」
「您家住的遠嗎?平時上班時間是幾點?」鍾潭問。
「我就住這後面的巷子,」大叔抬手一指,「平時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每天早上5點半從家裡出來,5點45到學校。我會在校內校外巡視一圈,順便開門。今天也和平時一樣,6點左右,走到後門邊就發現那個了,唉,我還以為是誰丟的垃圾,誰知道,靠近一看……」大叔說起早上的事,依然心有餘悸。
「這學校有三個門吧,平時都開著嗎?」
「正門從早上6點打開,晚上6點關閉。會留一個小通道,方便加班晚的老師進出。後門只在下午4點到6點打開,是為了方便住在學校後面的學生放學,那段時間我們都會有執勤的同事在門口守著。側門平時都關著,一般不開。」
「您在這工作這麼久,有遇到過什麼事嗎?」
「這個,小學門口嘛,打架鬧事總是會有的,但近兩年也少了。」大叔思索著,突然神色一凜,「但是,警官,你要說今天這種,那肯定不能有啊!咱們花港區治安一向很好,這塊還是鬧市區,你看,從學校正門走出去,右邊隔一棟樓就是街道派出所。平時一排警車停在那,家長們都覺得有安全感。」
「那您最近這兩天有注意到什麼奇怪的人或事嗎?」
「沒有吧,都是平平常常。」大爺撓著頭,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而且啊,上個月咱區的小學搞那個什麼、安全示範單位的評選,學校領導還來特別關照過,校門內外的監控都重檢查過,為此啊,我們還特地加了兩個流動執勤崗位。」
大叔說著,領著鍾潭走到值班室外的牆邊,一塊刻著「花港區安全教育示範單位」的銘牌閃著簇的光,頒發單位是區教育局,看日期是本月初剛掛上去的。
「警官你看!」大叔指著牌子,神色裡帶著一點掩飾不住的驕傲,仿佛這是自己勤勤懇懇工作的最佳證明。
又問了一些其他的情況,告別了保安,鍾潭帶著楊毅圍著學校走了兩圈。兩位剛結束取證工作的刑警圍上來。
「鍾隊,接下來怎麼查?」
鍾潭略一沉吟:「先和校方協商,核查今天學生出席情況。如果有無故缺席的或可疑情況,再做進一步確認。記住,即使有請了假的,也要再次電話和家長證實。」
「對內所有區域進行地毯式搜索,另外針對周邊街巷的垃圾站等敏感角落進行排查,儘快尋找頭顱下落。」
「去向校方調取昨晚1o點以後學校前門、後門的全部監控。另外,以發現屍袋處為圓心,周圍兩公里內的所有社會面監控也要一同調取。」
「學校後面這一片都是民居,人多眼雜,不具備殺人分屍條件。必須儘快找到殺人第一現場。」
「另外,再查一下最近半個月以來的失蹤人口記錄,看有沒有符合死者特徵的案例。」
眾刑警領命散去。
嘉雲城區以北,北嶠高路段。
一輛黑色奧迪一路向南疾馳。
后座的男子穿著薄風衣,身形高瘦,面孔稜角分明。目光沉沉地盯著亮了很久的手機屏幕,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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