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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邵欽相識多年,晏廣義知道他說的是掏心掏肺的話,不由萬般無奈,道:「重情難改,若你當真惦記著他,將他收到榻上暖暖那也就罷了。只不過此人揣奸把猾,最喜愛搬弄是非,說那些獻媚討好的話,欽弟若是信得過為兄的話,白日裡可否將他交到朕的手上,由為兄管教一番?」
邵欽一陣思索,道:「余郎生性不喜旁人指手畫腳,若要余郎追隨兄長,以忱只能先勸他來拜見兄長一面。」
「好,朕明日就下詔,你只管讓他來,由朕同他說。」晏廣義看在邵欽的面子上,耐著性子道。
當夜回去,聽邵欽一說,余東羿詫異:「你說晏主要召見我?」晏主在小秦淮追殺他一路砍了他一大刀,還沒殺夠?
「嗯,」邵欽剛卸了髮髻,沐浴後一身濕氣,身著中衣坐在床榻上,道,「兄長為人寬厚仁愛,定是知你我已定情,想鄭重待你一番。」
只怕是想給他個下馬威還差不多。
但人已經在晏大都,晏主的詔書下到邵將軍府,余東羿要長久留宿在邵欽府上,這皇宮他是不去也得去。
隔日,邵欽早起去撫恤傷亡將士,余東羿洗漱得當,衣冠齊整,出門正遇見皇宮的車馬來接。
晏主召見臣子的輦車沒有金玉帝的豪華,但車簾雕杆,一應也是端莊大氣的。
宮人道:「余公子,請入轎。」
余東羿立在原地,掃視了一眼整架輦車,眯了眯眼,笑道:「尊主客氣,只不過在下區區草民糙漢,坐不慣這般華架,還是自個兒騎馬吧。」
說罷,他讓邵欽派來的隨從去馬棚牽他的馬來。
宮人是晏主近前侍奉的,見余東羿不識好歹,蹙眉,威脅道:「此乃晏主御令,爾膽敢推辭?」
「不敢不敢,」余東羿笑道,「只不過您家主子請我入輦車,總得有輦車坐才行呀?」
此話一出,邵將軍府前的隨從均不明所以,只見余東羿一人忽然悠哉地走到輦車後側蹲下,抬起手臂一拳,擊打在了輦車的橫杆上。
「刺啦!」輕輕一拳,那橫杆居然應聲而裂,斷裂的口齊整如刀切。
一看就是實現有人在輦車上動過手腳。
余東羿好歹是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他這身量倘若上了這架車輦,恐怕沒一陣就得因橫杆斷裂而摔個大馬趴。
車輦已壞,宮人難堪道:「那便由公子隨我騎馬到宮門吧。」
一行人騎馬,從將軍府再到宮門口,都沒再發生啥事。
到威嚴的正門前,守門將士抬起長戟圍擋,道:「入宮請下馬步行。」
余東羿剛準備下馬,就見身後那持令牌的宮人從袖口掏出了尖銳的簪子,狠勁用力刺在了他的坐騎臀部上。
「稀溜溜!」
余東羿胯下,那匹將軍府溫順的母馬忽而吃痛,前腳跳起,開始撒足狂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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