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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邵欽的人,個個兒驍勇善戰、身手不凡,縱是衝撞上了凌霄衛,撒腿一逃也能妥妥安生。退一步講,要是萬一誰有個好歹,那也是邵欽失了心腹,洒家有責,洒家便親自到邵欽人面前去交代。」
余東羿再給他一掌:「你倒那麼氣?一副又冤枉又委屈的樣兒。瞧洒家從炭里翻出兩顆球來,你也是大失所望,撐著那一股子哭不哭、笑不笑的喪氣勁兒。高低一弄下來,洒家倒摸不明白,你是真擔心同僚,還是另有所圖了?這麼上心作甚?那是老子給媳婦的玩意兒,干卿底事?」
皮七人束縛在馬上,手攥著男人的腳踝和馬鞍,腳只好懸空著亂蹬,是四不著落。
余東羿也真能耐。
按理說縱馬的人,還是快馬揚鞭的策馬者,該一手馭著韁繩控穩馬頭,另一手揚鞭掄落落到馬屁股上。
可這男人倒好,方才一上馬,狠甩了幾鞭後,他就把馬鞭手柄順著皮七後脖頸的衣領口塞進去了。
這就能騰出手來教訓某位端了一晚上高架子的皮皮大爺。
皮七一察覺到有根硬柴火似的東西貼著他的後脊背鑽進去,整個人就像被凶蟒纏起來似的暴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是膈應萬分、嫌棄萬分。
那馬鞭是部曲家的器械。誰曉得這鞭子,在馬棚、倉房裡掛了多久?積了多久的灰?又被多少糙漢的髒手握過?
驃頭駿馬,奔騰不歇。
再來一下,余東羿手巴掌心都拍紫了。
皮七被男人死死壓制,後背心一彈起,就得跟泰山壓頂似的,被余東羿一手、一拳、一握柄、一肘擊,再重摁回去。
皮七無處著力,疼得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濕氣,怒喝道:「你瘋了!這是在馬上!把那髒東西拿出來!」
聽皮七戰戰兢兢,余東羿嗤笑朗聲道:「哈!不在馬上,難不成還床上去嗎?皮皮哎,凌霄衛要殺的是你,是你這個邵欽的親衛。老子半拉身子擋著你就怕你高低挨兩下。你還嫌老子發癲?」
「誰要你管?」
皮七五指用力,把余東羿的腳腕,扣出汩汩血流。
余東羿咬嘴皮「嘶」了一聲,更大力地高落鞭子,休管鞭尖是擦過了人肉,還是馴了馬。
余東羿互相傷害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躲啊?洒家都跟你說了,那箭上有毒,擦了碰了,一麻得麻上半個月。若真捅進肉里,那就是一條小命嗚呼了了。你看見了嗎?知道藏了嗎?一會兒冷嘆一會兒空笑的,發什麼呆?玩哪門子的哀春傷秋?」
皮七冷道:「方才是一時疏忽。放我下來,皮某自會與凌霄衛周旋!」
余東羿沒好氣:「屁!洒家要真那麼聽話,你家將軍早拍拍屁股一溜煙兒走了!哪還兒上趕著眼巴巴地來叫你綁我?」
皮七難以置信,氣急敗壞道:「將軍才沒有上趕著你!」
「你說的可不算,得要將軍自己來說,」余東羿狡黠一笑,朗聲道,「咱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你個小皮皮有本事就把邵欽叫來,否則,任憑你今天被什麼阿貓阿狗的仇敵追到何處,老子都能練你一路!」
「有病!」皮七已經痛得擒不住他腳,忍不住去捂自個兒的臀背了。
余東羿嗤笑一聲:「哈,知道疼了吧?這才多久?來,咱換正面坐坐?」
男人拽著皮七一倒騰,揪兔耳朵似的,把皮七顛倒了個兒。
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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