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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郎譏諷道:「邵欽!死纏爛打可就沒意思了。你以為現在邵太傅還活著嗎?邵氏謀反,早已經被滅族啦。滿門抄斬!哈,可憐邵家出了你這麼個苟且偷生的叛徒,當年被我一封休書逐出家門,居然還能遠走高飛地跑到敵國去當反賊、作走狗。逆臣賊子!居然還有臉回來?」
聽言,「邵欽」抖了抖,似乎壓低了聲驚惶地在余郎身前喃喃了一句,像是在挽留。
余郎大喝一聲,猛力推開他道:「你不需名分,只求著要做我的暖腳奴?哈!也不看看老子稀不稀罕?你以為你這副皮囊入得了我的眼?在床上就跟死魚……」
「住口!」
晏廣義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怒髮上沖冠,於當空一躍而起咆哮道:「賊子安敢!」
他從未如此憤怒過!
一想到那個冰清玉潤、不卑不亢的欽弟,居然在這個狗東西面前如此唯唯諾諾、伏低做小,他就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個什麼狗屁的余郎!
余東羿同樣警戒著。
聞風聲一動,他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從剛剛起、第一句就被他嚇哭了的歸鶴小君扔進小閣里,隨即調起輕功撲騰去了船頭甲板上。
晏廣義疾馳落地,舉起劍,便比到余東羿脖頸上,氣得口齒發顫道:「欽弟何等驚才絕艷之人?竟容得你來羞辱?」
孰料就在這兵刃貼上皮子的生死關頭,余東羿竟還能坦然笑道:「驚才絕艷?不是吧?邵欽只不過是個過去給我洗衣做飯、鋪床疊被,現在又求著我收留他暖腳的下堂妻罷了。壯士既要為了他殺我,不如同我說道說道,究竟他哪裡驚才?又有哪裡絕艷?好讓我做個明白鬼?」
一旁,大批的晏廣義的親信暗衛也翻船而上,落在甲板上,手持利刃,將余東羿團團圍住。
晏廣義隱晦地望了一眼余東羿身後二樓的小閣,一想到那裡有他心心念念的、現下深受情傷的欽弟,這才轉過頭強忍憤慨對余東羿道:「好!既你矇昧無知,寡人便告訴你!省得你去到黃泉下,穢了欽弟的聲名。」
晏廣義冥思一陣後,沉聲敘道:「金玉四年,匈奴犯邊,燒殺擄掠,晏州百姓民不聊生——」
「晏州知府千里加急,跑死了五匹馬,書信向燕京求救,卻只得到金玉帝一句『自己看著辦吧』的聖御。可無兵無糧,怎麼打?當月,匈奴破了晏州府的城門,將晏州知府的頭顱掛在城牆上三天三夜。」
晏廣義痛聲道:「我父已死!我誓死報仇!是欽弟滿身是血地將我從匈奴大軍的刀下拉回來,與我一道率百姓揭竿而起!擊退匈奴三百餘里!這才有了晏大都,有了給大晏子民休養生息數年的一處清淨之地。」
「可你們燕京的余氏狗、照姓賊做了什麼?」晏廣義激昂質問道,「當初餓殍滿地、屍橫片野的時候你們不來救!匈奴一退,你們卻派來了數萬大軍將我等逐出了玉門關外!」
「是我等不想做大照子民嗎?不!是大照不認我等,將我等打成暴徒、逆賊!是邵欽不想效忠燕京嗎?不!是金玉帝默認,任潘無咎和余奸相勾結,殺了他父、他母、他兄、他的整個宗族!讓他怎能在滅族仇人麾下喘息?」
余東羿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說九千歲和余相濫殺無辜,那你和邵欽同是征戰沙場多年的亡命之徒,難道你們就不曾害過無辜之人性命?」
「不曾!我晏廣義以性命擔保!寡人與邵欽非但此前不曾傷及無辜,此後也決計不會濫殺弱小、為禍百姓!」晏廣義聲音洪亮,如穿雲裂石般,斬釘截鐵地道。
419:【叮!已解鎖特殊人物「晏廣義」資料卡,待查閱。】
「好!好一個傲骨嶙嶙的俠義之士,當得晏主風範!」余東羿先鼓掌,繼而別有深意地笑道,「不過您既然如此欣賞邵欽,又怎麼會一點兒也不了解他脾氣呢?」
「什麼?」晏廣義一愣神,剎那間,一陣迷眼的香灰迎面撒過,將他的眼、口、鼻統統蒙蔽。
「晏主!」「主公!」一旁的親信也深陷白灰當中,被嗆得咳嗽不已,涕泗橫流。
余東羿一個翻身,趁人不備躍進了二樓的小閣里。
瑟瑟發抖、縮在床榻下的歸鶴小心翼翼地勾頭望了闖進來的人一眼。發現是余東羿,歸鶴從榻下冒頭,驚喜道:「公子!」
「您可有哪裡受傷?」
歸鶴嚇壞了,連忙鑽進余東羿懷裡,四處摸索檢查他的身體。
余東羿拍拍他道:「哎乖,沒啥傷,還得多謝你床頭那幾盒白灰。」
歸鶴默了一陣道:「公子,那可是琉璃香鬢芳雲粉,一兩價值千金。」
「哦,是嘛?難怪效果那麼好。」余東羿咳嗽兩聲,想了想,從袖袋掏了一把,將僅剩下的最後一坨金錠子塞進歸鶴懷裡,語重心長道,「剩下的先欠著,改日再還你。」
小閣門窗緊閉,忽然,外面長廊上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是晏廣義那幾個親信。
他們雖被迷了眼,但追上來的動作奇快,也就比余東羿慢了幾個呼吸,便找著這裡。
余東羿聽外頭似乎交談了幾句,看樣子是有所忌憚,於是將計就計道:「外面的人聽著!你們邵將軍在我手裡!想讓他活命,就讓你們晏主來談!」
屋裡,歸鶴戰戰兢兢地拽著余東羿的衣袖,帶著失措不安的哭腔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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