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猎狗群里的知更鸟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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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无退路,前有强敌。
断壁残垣在子弹的射击下碎石尘土飞溅,“头巾”身体半掩在壁炉后,两把左轮手枪左右开弓,竟然用这种射堪忧的西部牛仔标志武器在极短时间内交织成火力网,虽然明眼人都知道他现有的不到十子弹转眼就要罄尽,但这道只能存在极短时间的火力网眼看着却成了辛迪加刺客背后一堵难以越过的高墙、而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正面击退阻拦在身前的“刀疤脸”!
可要击退这个硬点子谈何容易?和手持重武器的敌人交手,针对其势大力沉而缺乏灵活性的特点,避其锋芒、游斗寻隙才是正确的应对方式,这对讲求“一击必中、瞬击瞬离”的刺客来说原本应该驾轻就熟,“星条头巾”这个出色枪手的存在却封死了可以让灰衣辛迪加躲避和游斗的空间,而“刀疤脸”使用的重武器更是轨迹同样难以预判、操纵起来却比普通链锤容易太多的连枷!只不过一步踏错,布满残酷尖锥的黝黑铁球已是在刺客眼前急放大、重重轰在胸前!
眼看这一锤砸实,灰衣刺客重则要吐血倒地,轻则也要断上两三根肋骨,一击得手的“刀疤脸”却陷入了惶惑的情绪,只因他清清楚楚地感到,看似连枷已命中目标、但连接流星锤的铁链上却没有丝毫反作用力传导回他紧抓握柄的两手,这代表什么实在是不言而喻!更让他胆寒的是,还没等他的慌乱情绪从心底传达到脸部表情,被“击中”的刺客骤然消失、而一道残影突兀地在距离他左侧不足半尺之处凝实,“刀疤脸”眼角余光只看到寒芒向上一挑、上下翻飞,紧接着腰后遭到重击,锐痛之下,整个人登时陷入了僵直!
影袭!
左右开弓、凿击!1
几乎和陷入僵直同时,“刀疤脸”身上光芒一闪,再次恢复了行动能力,而灰衣刺客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反手以刀柄将对手凿进僵直状态后马上再次脚步闪动,他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竟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飘忽和迅捷轻轻巧巧就穿过了交织的弹道中间转瞬即逝的空隙,出现在“头巾”身后。这个辛迪加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右手的短刀鬼魅般地在“头巾”颈中一抹,“头巾”甚至都只来得及骇然用尽全身力气向相反方向拼命滚倒在地!
暗影步!抹喉!1
从志在必得到岌岌可危,枪手在落差足以令许多人崩溃的生死关头下展露了自己彪悍的心理素质,动作狼狈不堪却搏出了生机所在!他大叫一声,滚烫的鲜血飙射而出,在残砖碎瓦上泼洒出一片血红,虽然躲过了割喉之厄,打磨得飞快的短刀还是在他肩膀上开了一条大口子,而脱离了僵直状态的“刀疤脸”此时刚刚完成了一个可以打个满分的规避动作、以躲闪想象中追逐而来的进一步袭击,就在转瞬之前才意识到刺客真正的目的!
没给他们反击的机会,一个翻身,灰衣刺客已经出现在旁边一架尚未倒塌的屋梁上。他红色的披肩本来拉扯起来遮住脸庞,此刻却已经脱落,在刺客肩头飘动。两人这才看到了这个汉子左颊的一大块淤青和他蔑视的神情。辛迪加咧嘴一笑,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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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曾经的王城,而今的白色遗址约莫一射之地的小丘,靳少兰和塔贝萨正并肩坐在草地上闲谈。了解到魔法女士原本正不知如何打达拉然交给自己这件任务带来的无聊时间,自称诗人的精灵就讲了一个“有的旅途见闻”。
因为本身是个科班出身又很是摸爬滚打了几年的导演的关系,他把这件从现实世界“拿来”改头换面的事叙述得十分生动有,让聆听的塔贝萨忍俊不禁。她紫色的尖顶宽檐帽早已摘下放在膝上,秀美的手就很自然地抚上了缎子般光滑的头,脸上也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正要开口说话,塔贝萨突然脸色一变猛地起身,手上的法杖同时在地面重重一顿,来不及同靳少兰打招呼,她随着动作扬起的衣摆还未落下,法师的身影已经消失,原地只留下若有所思的诗人。
在奥特兰克山城的废墟顶部,一道蓝白的光芒突兀地划破空气出现,这淡淡的蓝光明亮程度绝不亚于闪电,然而它给人的感觉并非闪电那种刺目,耀眼,而是极尽朦胧,阴郁,柔和!在它破空出现的那一刻,几乎废墟里每个契约者的眼睛都感到一轮蓝白的月亮以难以想象的度、在转瞬的短暂时间里、以视野里全部细节都清清楚楚的矛盾形式降落到了地上!……
在奥特兰克山城的废墟顶部,一道蓝白的光芒突兀地划破空气出现,这淡淡的蓝光明亮程度绝不亚于闪电,然而它给人的感觉并非闪电那种刺目,耀眼,而是极尽朦胧,阴郁,柔和!在它破空出现的那一刻,几乎废墟里每个契约者的眼睛都感到一轮蓝白的月亮以难以想象的度、在转瞬的短暂时间里、以视野里全部细节都清清楚楚的矛盾形式降落到了地上!
一个正独自行动的契约者似有所觉,扭头向那边看了一眼。
“……”
伴随着淡蓝色的光芒,塔贝萨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于废墟中间残存建筑物里的高点、一座钟楼尚未坍塌的尖顶上。达拉然女士耀眼的金棕色披肩在气流中飞扬舞动,长袍和披风猎猎作响。她满面寒霜,明亮的双眼之中似有道道电光明灭。
距离钟楼底部不远,就在几乎大打出手的当儿,惊愕令“星条头巾”和“刀疤脸”二人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凝固了,看起来甚至带着些许默片喜剧电影的滑稽。被辛迪加刺客戏弄了一番,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空间数据化,“头巾”险些丧命,“刀疤脸”也挂了彩,身中两刀。灰头土脸的两个人非但全都没有反省的意思(恶棍总是如此!),反而齐齐恼羞成怒。不光他们,废墟其他地方也不乏复数的契约者乌眼鸡一样上演全武行、或是处于上演全武行的边缘。觉塔贝萨的到来,他们的表情全都变为惊慌失措。
对于这些乌眼鸡一样的临时部下兼打手,大怒的塔贝萨无意多说,她只是满面寒霜地举起那柄镶嵌着巨大蓝绿色宝石的法杖向空中一扬,左手五指似很用了些力量般虚握、随后猛然张开。一道月白的柔和光环再次以闪电般的度自她掌心急扩张,短短的半秒就已经覆盖掠过了小半座城池,所到之处,温度急下降,犹如时光从暮春瞬间变成了严冬——她施放了抑制部分威力的“冰霜星”。若非如此,就不止一道寒冷光环,而是极寒的霜雪冰晶极限压缩后爆的类星爆了。
一身蓝、紫双色长袍的法师凛然伫立在废弃钟楼的尖顶,气势慑人,曾经含笑动人的眸子此刻冰冷如适才那道冰霜星,一个一个地逐次扫过有些战栗的契约者们,然后问这班头巾和丝上都结了霜、脸在寒风中冻得青、或者膝盖打颤或者两腿僵硬、连口鼻间呼出的气都结成了白雾、张口结舌仿佛被一棒子打懵了一般的笨伯:
“现在都清醒一点儿了吗,你们这些蠢才?!”
经过这个插曲,清理废墟的工作这才逐渐进入了正轨。塔贝萨手下的菜刀各显神通:其实沉下心来认真搜寻,可能还要加上少许配合,揪出并击杀辛迪加的那些刺客也并非办不到。事实上,名义上是“雇佣兵”,但他们之所以在“辛迪加”组织建立之初就成为辛迪加雇佣兵,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和已经陨落的奥特兰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对于这些为达拉然卖命的“入侵者”,他们是怀着刻骨仇恨的。到现在为止的所作所为,更多地是猫儿在大慈悲地赐老鼠一死之前的戏弄而已。当然,不过,契约者会让他们认识到的,他们的对手不是老鼠……而是老虎。
对于辛迪加的这些刺客们有可能暗中聚集起来、对契约者们逐个击破的可能,靳少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之后塔贝萨也对他做出了解释。且不说“潜行术”不是“隐形术”,当单位面积内潜行者的数量增加,他们被现的几率就以几何级数倍增,光是达拉然这一边就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正像靳少兰猜想的那样,法师之城完全有能力不依靠任何人的帮助而独自完成这一揽子事务。
整座城市都在塔贝萨的“阿祖斯之眼”监视之中、而且她有能力看破潜行术的情况下,贸然聚集是给她送靶子上门——暴风雪爱你们,暴雪也爱你们——圣光在上。2
此外,固然都和已自“人类七国”中除名的奥特兰克王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作为潜行者而言,靳少兰他们面对的这些雇佣兵更多地只是训练有素的刺客,他们冷漠,彼此之间并不当其他人是自己的同伴,不过是看作一起被雇来做同样事情的同行——说不定还要加上“竞争对手”——所以即使有刺客在契约者的攻击下身陷险境,其他人也漠然视之。……
此外,固然都和已自“人类七国”中除名的奥特兰克王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作为潜行者而言,靳少兰他们面对的这些雇佣兵更多地只是训练有素的刺客,他们冷漠,彼此之间并不当其他人是自己的同伴,不过是看作一起被雇来做同样事情的同行——说不定还要加上“竞争对手”——所以即使有刺客在契约者的攻击下身陷险境,其他人也漠然视之。
这谈不上见死不救,因为原本就没有救援的意义和必要。就像大航海时代的海盗:该被干掉的海盗被干掉就好了;在杰克船长的“黑珍珠号”船员身上,这一点体现得淋漓尽致。至于满怀着生活热情的伊丽莎白小姐在不久后说服了他们?别逗了,靳少兰导演坚持认为那不过是一厢情愿——是美好的艺术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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