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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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不不。”
寄生体叫得越惨,恭俭良笑得越开心。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看见漂亮泡泡从自己手里产生,止不住的开心。禅元不理会他又怎么样,反正他不在乎,转眼就忘记了。让禅元一个人落在原地痛苦吧。恭俭良坏心眼地想着。不过他倒不会觉得禅元死了自己会伤心,也不会觉得物理上的伤害会让禅元觉难受,他满心眼在意禅元欺骗自己的事情,以及那一句“后悔”。
【恭俭良。我真后悔遇见你。】
“哼。”恭俭良抿着嘴,看新的泡泡飘飘荡荡,心生不满,小声唾弃道:“我才后悔。我后悔死了。呕、呕,恶心。早知道,谁爱来远征。”他待在家里,多少能看见雄父最后一眼,而不是被某个雌虫骗得团团转。
他跑上去,一个接着一个把泡泡戳破,破坏欲得到了些许满足,踹一脚路边地尸体和垂死的寄生体,逐渐安静下来。
小孩子饿了会哭,吃饱了就睡,得到了满足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偶尔还会给大人笑一笑。
恭俭良始终没长大。
他踩着血迹跳房子,故意走地歪歪扭扭,就为了回头看得时候所有血痕可以形成一棵生长的藤蔓。“喂。”他故意喊住逃窜的寄生体,抽出刀一边剁下对方的手脚,一边温和地说道:“你知道哪里有颜料吗?”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恭俭良喜欢这样。他抓住对方的头,将人拖到地面放血,四肢抛弃在一边,作为这棵藤蔓的叶子和旁枝点缀。
恭俭良亲切地砸出他们的眼眶,将不干净的血膜撕下来,组合成一朵小花,贴在受害者脸颊上,“花瓣牌颜料。”
他把自己搞得黏糊糊、脏兮兮,像是在泥潭里打滚闹翻了天,脾气终于安静下来。又一次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部丢在脑后,除“弄死禅元”和“眼珠串子”外,全部一键删除。
“禅元~禅元~”恭俭良快乐地跑回来。他的袋子已经变成黑褐色,血液干涸凝固后,底部一圈血渍硬邦邦冻成块。而他的手心,捧着一个奇妙形成爱心形状的血泡泡。
他想把这个血泡泡给禅元看。
临死之前,人给吃顿好的,看顿饱的。恭俭良自认为是一个好雄主,要舒舒服服送禅元去见雄父。
“禅元。你看爱……你怎么在这里?”恭俭良脸色由晴转阴,望着寄生体大五,呵斥道:“滚出去。”
“阁下。”寄生体大五根本不害怕恭俭良。来得路上,他重新考虑一遍,想起虫蛋还需要雄虫孵化这件要事,当即将“硬的”变成“软的”,计划借花献佛,讨雄虫的欢心。
他指着奄奄一息的禅元,目光如刀,“这个不知好歹的雌虫胆敢冲撞您。让您玩得不尽兴,我现在就为您处决了他。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恭俭良眨巴这眼睛,笑起来,“生不如死?”
寄生体大五见雄虫笑了,登时被迷得不知所谓,大放厥词,“是的。身为雌君,不论雄主做什么都该受着。雄主不论怎么打,怎么骂都是对的。我看他还想逃跑,还对您出言不逊,简直是大逆不道,其心可诛。”
“哦?”
恭俭良捧着爱心,走近一些,“展开说说?”
他脾气比先前好了不少。杀人解压实在是妙哉,叫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瞠目结舌。寄生体大五倒不会多在意,滔滔不绝说起自己计划怎么弄死禅元,又保证对方始终吊着一口气。禅元则混沌着,听个七荤八素,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节省点力气,脑袋疯狂转动寻找破解之路。
一个疯的变态雄虫要杀自己。
一个跪舔雄虫的寄生体要杀自己。
自己两条膝盖全部被敲碎,手指统统掰断,脏器被插了五刀,失血过多奄奄一息。
算了吧。禅元自暴自弃地想,早知道洗澡就不摘除通讯设备了。这样还能通知伊泊和甲列,叫两人带上被困的军雌们,赶快逃离这辆雪地车,联系大部队。
一个人换十五个人,上级怎么说给自己颁一个“烈士”头衔不过分吧。
就是小扑棱……小扑棱。禅元心中一痛,想起临走前被自己装在纸箱子里的小崽崽,笨拙叼着奶瓶迷迷糊糊要抱抱的样子,恨不得穿越回出前,抱着孩子亲上七八十口。
希望,提姆指挥官是个会带孩子的人。
寄生体依旧在喋喋不休讨好雄虫。他声音如雷,洪亮到门外匆匆赶到的伊泊听得一清二楚。军雌屏住呼吸,连退数米,最后在一个隐秘的制高点,寻找到藏身处,悄悄地架起了枪械。
队长果然遇到了麻烦。
他的瞄准镜对准了浴室里的二人。雄虫若有若无地朝这个方向看过来,惊得伊泊差点扣动扳机,整个人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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