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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姐姐惹我哭。”

  “别人都不欺负我，只有姐姐坏，只有你能让我哭……”

  方知这样说着，推了推温故的肩膀，闭着眼狠狠咬了一口，“知知那么喜欢姐姐，可姐姐却不要知知，说没有我这个妹妹，还赶我走……坏死了、温故坏死了！”

  温故纵容着她泄般的轻咬，只勾着唇笑：“我可没那样说，我明明是让知知分清楚对姐姐到底是占有欲作祟还是真的喜欢……”

  那天方知知道她答应封历的求婚后气惨了，一言不地冲到天台，温故连忙追过去，却被人抵着又亲又咬的。

  温故一直知道方知很粘她，可当小姑娘一边哭着亲她一边表白的时候是真的懵了。

  小温总不明白她最疼爱的青梅妹妹怎么就对她有了那种心思，头疼地让人分清楚喜欢和占有欲的区别。可得到的却是一句“姐姐要是真的喜欢上封历，知知就让人收拾他”。

  这样阴沉沉的语气、这样毫不在意别人的态度让温故有些生气，于是小温总做出了后面让她后悔万分的事：她第一次动手打了方知一巴掌。

  小姑娘当时捂着脸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然后哭着跑远了。

  无论温故怎么去哄方知都不愿意见她，甚至为了躲她跑到国外去。

  ……

  “你！”

  方知气恼地瞪她，偏过头不理她。温故回过神来去亲这闹脾气的小姑娘，好脾气地哄着：“好好好，是姐姐错了，知知不要生气。”

  “反正都是姐姐的错！”

  “是姐姐的错。”

  “姐姐那天把知知打得好疼……”又有温热的泪落到锁骨处，小姑娘哭得浑身都在抖，显然是真的被伤到了心。

  温故一顿，眼里漫上心疼和愧疚。她温柔地擦去那不住滚落的泪，轻捧着方知的脸，最后微微阖眸吻上去，再三道歉：“……对不起，是姐姐错了。”

  “所以知知躲到国外去就是为了找人搞出这么个虚拟东西来攻略姐姐？”温故半靠在床头，任由小姑娘窝在她怀里蹭来蹭去，“说是我去拯救恶毒女配……到头来，是你个小家伙在攻略我……”

  她说得无奈，方知见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撇撇嘴就恶人先告状：“还不是怪姐姐说不喜欢知知。”

  “……”

  竟是因为她那么一句话就记到现在？

  温故抚额，没好气地戳戳她的脑袋：“那第一个世界直接用真实的名字，知知是不怕姐姐想起来吗？”

  “不怕，想起来就给姐姐改掉。”

  “……臭崽子。”

  方知吸吸鼻子，又往她怀里缩：“就算是虚拟世界……姐姐最先爱上的和最后爱上的人，都要是知知。”

  所以温故最先爱上了有“方知”这个名字的知知，最后爱上了和这张脸七分相似的阿藜。

  温故一愣，随后低低叹息一声：“傻。”

  “不傻。只要姐姐说爱我……就够了。”方知咬住温故轻搭在她唇边的手指，“姐姐你说你爱我，知知听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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