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冲(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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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日里热闹的街道一入了夜怎么如此阴森可怖,风大得好似人在啼哭,落叶被卷得漫天飞舞。
站在清风徐来门口,云贞晼双手叉着腰想着怎么上房顶,还没缓过神来人已经被沈舒梨揽住腰带飞到屋顶上了。可是哪间房还得掀瓦一间一间看,真是罪过,可千万别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只需要看最边上和角落里的房间就行,阿木此人行事并非坦荡之徒,定不会住中间的房间任凭人来人往打扰他的。”
云贞晼望着眼前这个将她搂住的男人,这种自下而上清清楚楚看到下颌角的视角,让她真的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摸那迷人的棱角。
“看够了没有?”沈舒梨低下头望着云贞晼,那眼神里似是抹了蜜一般粘人。
云贞晼赶紧站好顺手拉开了沈舒梨揽着她的那只手,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去。
翻到东北角的屋瓦就找到了阿木。
阿木穿着一身黑衣似是要出门夜行。
“跟着他。”
话音刚落,沈舒梨就搂着她的腰从房顶上飞了下去。
脚跟还没站稳,云贞晼就被拉着往前追踪阿木叔。
阿木叔一路往城郊密林方向去了,一路上脚步轻盈,虽不是使了何种行路秘术,但只有多年内力深厚之人才能做到此般。
林中不远处好像站着一个周身穿着斗篷的人在等他,只闻其声却不见人的样貌。
虽是夜深人静,但密林中百虫齐鸣,云贞晼努力想听清些什么却总是差那么点距离,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近处挪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树上掉落下来的一截枯枝。
这咔嚓一声甚是清脆。
远处二人闻声望来,斗篷人毫不迟疑地转身飞离,而那阿木叔他人。。。
还未眨眼的功夫,云贞晼的脖子已经被阿木叔死死地掐在手里了。那可是能轻易拧死一只狮虎的阿罗娜之手。
鲜血渐渐渗出,顺着阿罗娜之手滴了下来。
这眼睛甚是熟悉。
沈舒梨见云贞晼快要被掐断筋骨时,掏出来藏在袖中的鎏光笛,伸手挑开了死死扣在云贞晼脖子上的利爪,世间应只有鎏光笛的坚硬能与之抗衡了吧。
另一只手运起内力,用佛沙掌将阿木叔击开数丈远。
云贞晼当即晕了过去,鲜血止不住地从脖间细细流出,任凭沈舒梨如何唤都已不省人事。
就在此时,沈舒梨的后背被阿木叔的阿罗娜之手刺入收紧五指,生生地扣下一块皮肉,沈舒梨疼得喷出一大口鲜血洒在云贞晼的脸上。
今日若是他不拼命,他们二人怕是要命绝于此了。
满唇鲜血还在滴,沈舒梨颤抖着手拿起鎏光笛用尽力气吹起了能惑人心智的迷迭音,血从孔中流入,笛泛红光,就连吹出的迷迭音都比以往更具法力了。
阿木叔死死的抱住头痛欲裂的脑袋,脖子手臂青筋凸起,压低着声音嘶吼着。
此时赶到的商时序见状借着沈舒梨的笛声,打开手中的折扇,贴着地,以极快的声影绕着阿木叔瞬间在他周身划下了大大小小不下百余处口子。阿木叔几乎是拼着最后一分力将掌重重地拍在了商时序的胸口后马上飞离了现场。
好在商时序早有准备,穿了软甲才能幸免于掌力之害,否则今日他们三人怕是都有来无回了。
见人已走远,沈舒梨才敢放下笛子,那笛子几乎是浸在血水里一般,几乎耗尽精血又深受重伤的他抱着手里的云贞晼一起倒在了地上。
商时序从胸口掏出一个飞天火告诉跟着的人来林里救人。
“去找南冲城里最好的医师来,记住,务必小心行事别让人现。”
晕着的云贞晼当然是商时序自己一把抱了起来,这瘦得,他似乎抱着一副骨架一般,本就皱着眉头的他感觉更揪心了。
为什么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宰相之女却总给他一种活得不如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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