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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这位主子以前的话说，就算下一刻要死了，这会儿也得把逼装完。

  不等蒋云若抗议，纤湘干脆利落说她想知道的，“你知道自己要失忆，肯定是中了查不出的秘药，算计你的是你母亲，你与她做赌，输了，也没输。”

  蒋云若并不意外，简单粗暴用滚水冲开茶叶，分了茶递给纤湘。

  “再仔细些说说。”

  “你觉得怀胎十月的骨肉至亲，十几年的母女情分，值得赌信任二字，你既然忘了前尘，当然是输了。”纤湘撇嘴鄙视蒋云若的粗暴，重烧水优雅地煮茶。

  “至于没输，也是你说的——感情二字，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丝毫由不得人，再厉害的人也不免会泥足深陷，所以你被人算计了。”

  纤湘抬头看她，“但你能知自己会失忆，显然是有所防备，如此依然选择放任，忘记了感情的你，就没了以前的桎梏，当然还没输。”

  纤湘说到一半蒋云若就已经懂了，这是她的思维，即便什么都不记得，本能还在。

  她换了问题，“我可有跟你说过她的事？”

  纤湘摇头，“不曾，但我是你的钱袋子和话事人，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琳琅为你母亲所有，所以你才会帮琳琅那么多，收回来的银子屈指可数，大都是换了承诺。”

  蒋云若这会儿是真有点诧异了，“你是说，琳琅日进斗金，我傻到不要银子？？？”

  从当初的祈福花会，到琳琅临水楼的建造，这特娘可都是赚大的了，她怎么会不要钱！

  脑子忘了穿过来了吗？

  纤湘：“……当然，咱们利用琳琅也赚了不少，虽然银子不多，但那么快在各地开花，少不得琳琅给的方便。”

  蒋云若胸口少了些疼痛，这才说得过去，不过不要钱还是感觉亏啊！

  她蹙着眉轻轻敲着案几，还有说不通的地方。

  十几年骨肉至亲，若她是胎穿，可能会受制于年龄晚些成立奇宝，但琳琅成立十几年，怎会从四年前才崛起？

  若她是四年前落水那次才穿过来，三年就足以有让她愿意赌的亲情了？真要是情深至此，她不可能输。

  她问纤湘：“一年多以前，奇宝为何关停？”

  纤湘摇头，“我只知道你很生气，令我们停止一切行动，以先前就养着的假身份继续在各地潜伏，一年为期，然后就没了动静。”

  若非过了一年蒋云若还没有动静，她又把自己的身份瞒得太好，纤湘也不至于想法子让莹纤招惹琳琅，去把自己给卖了。

  头几次拍卖没碰上蒋云若，莹纤不得已还逃脱了几回，被琳琅追回去好几次，又撞到大千岁手里一次，这才接上头。

  话说从蒋云若进门起，纤湘也一直在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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