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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统领双掌交搓志得意满：&1dquo;今晚你就可以戴上——我还会有更多。现在闭嘴。”

  统领夫人闭上了嘴。

  《银河行商》[美]罗伯特·海因莱因

  第七章丢枚铜板猜猜看

  伊奇焦燥地晃荡双脚，在地上弄出声音，道：&1dquo;你歪着脸干嘛？”

  马洛由沉思中醒来：&1dquo;我的脸歪着吗？我不是故意的。”

  &1dquo;昨天一定生了什么事——我是说，除了宴会以外。”他忽然间坚定语气了：&1dquo;马洛，有麻烦了，对不对？”

  &1dquo;麻烦？没有，正好相反。事实上，就像我正卯足全力想把门撞破时，却现它早就半开着——到炼钢厂去太容易了。”

  &1dquo;你怀疑是个陷阱？”

  &1dquo;噢，谢尔顿在上，别说得像部肥皂剧似的。”马洛咽下满腔不耐，和气地加上一句：&1dquo;我只是说，进去得太容易，表示没有什么好看的。”

  &1dquo;核能是吗？”伊奇思索道：&1dquo;告诉你，高瑞这地方没有半点核能经济的证据。像核子科学这种影响深远的基本技术，想要掩藏所有迹象是相当困难的。除非是正在起步，伊奇，而且应用在军事工业。只有在船坞或是钢厂才可能现。”

  &1dquo;所以要是我们没现，就是说——”

  &1dquo;就是说没有——或是段亮出来。丢铜板猜猜看。”

  伊奇摇头道：&1dquo;昨天和你一道就好了。”

  &1dquo;我也这么想。”马洛眼神冷酷：&1dquo;我不反对精神支持。不幸的是，作主请客的是大统领，不是我，这会儿好像是御用轿车过来送我们到钢厂去了。东西带了吗？”

  &1dquo;都带齐了。”伊奇说着，和马洛一起出了门。

  他们很快到了钢厂。钢厂很大，但有股再多的表面粉刷都无法去除的腐朽气息。现在厂里既空旷又安静，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满目萧条和落寞，好像不习惯接待大统领和列位文武大员。

  马洛随手将钢片甩上支架，接过伊奇递来的机器，紧握住铅鞘之中的皮制把手。

  &1dquo;这种机器，”他道，&1dquo;有危险，是一种锯子。别让它碰到你的指头。”

  说话之间，他用凿口在钢片上直直划开一条线，钢片便静悄悄地一分为二。全场为之一惊。

  马洛笑了出来，捡起半张钢片靠在膝盖上。&1dquo;切割长度可以精确到百分之一寸，而两寸厚的钢板也可以用这东西轻易划开。要是算准了厚度，可以把钢板放在木桌上，切开以后，桌上连皮都没擦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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