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也要背弃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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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淮问完,就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我。
他的唇紧抿着,样子看起来冷酷极了。
我虽喝醉了酒,许多规矩都不理会了,可还是明白,我若答错了话,我们之间会闹出更大的嫌隙。
这样一想,我忽然心中一寒。
又悲哀地想,我与他竟生出这样的芥蒂。
他心里防我,疑我,而我也生怕他防我、疑我。
我们明明相对而立,却似隔了一道无形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我一阵心慌,便移开视线不再看他,低声淡淡说:“谁敢恨你?你是皇上,想打谁就打谁,想罚谁就罚谁,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走了连个音信都没有,就把人往外头一撂,说不准再过几日,连人都忘得一干二净,既如此,还留着做什么,干脆撵出去得了。”
我说完,半晌不见他回应,便生气又惊疑地扭脸斜睨向他。
他仍是冷着脸,目光却温柔许多,见我望他,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眸,嘴角不易察觉地微扬,轻咳一声,犹迟疑地抬手抚上我的髻,声音低低地说:“这三日,我也甚是煎熬。”
一刹那,我熟悉的刘景淮又回来了。
紧绷的弦松懈下来,顿觉酒意冲脑,头昏脑胀,便扬手推开了他,斜斜歪在软榻靠背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瞧你好着呢,新来的宁嫔听说生得如花似玉,某人只怕早已乐不思蜀了。”
话音未落,一股夹杂着烟火味的熟悉气息袭来,人也被紧紧抱住。
我的脸触在他胸膛上,微凉又柔软的衣料能感受到细密的刺绣纹路。
一靠进他怀里,所有的心绪忽然都不见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踏实,只愿如此进入深沉的梦乡。
但他身上的烟火气太大了,我不耐烦地嗅了又嗅,登时清醒,想起翊坤宫走水一事,连忙从他怀里起身,问他:“曹珊珊无碍吧?”
他原本神色微怔,听了我的话,又恢复冷静沉稳,温声说:“受了些惊吓,人无碍,只是东西都没了。”
我大松了口气,放心的说:“那便无妨。”
刘景淮似想到了什么,深看了我一眼,缓缓在软榻上坐下。
我转动眼眸,用余光看他沉思的模样,想了想,开口道:“那副画,实属巧合,君磊兄在林中作画,我那时想求他帮我在扬州城里寻赵兴,便寻机去找了他,不想被他离老远听到动静,只觉得我的青裙子与景儿相融,就喊住了我,画了下来。作画时他连知道是谁都不知道。”
我说着,他蹙眉静静听着,一副欲知全貌的神情,丝毫没有打断我的意思。
于是我暗叹了口气,接着低声说:“那时候我是曹府的丫鬟,因犯了错,曹夫人要人打我鞭子,我差一点儿就要死了,君磊兄为人心善,出手救了我,算是救了我一条命,我身无长物,也没什么法子报人恩情,就是见他随身携带酒壶,想是素爱饮酒,便做了个香囊,里头装着能醒神提脑的药草,许是他用着惯了,也忘了,你也知,君磊兄这人……”
我说着,看向他,他也正看着我,表情甚是凝重。
我一时噤了声,心里有些不安,心想:“莫非我解释的不合他的意了?可实情如此,我一未说谎,二与曹君磊光明磊落,有何说不得?”
所以,我接着小声冷冷道:“他虽是世家子弟,却有股侠义之气,不拘小节,他定是早忘了那香囊是哪来的,只是为着醒酒提神才总戴着,至于那字帖,不过是他帮我找到了赵兴,而他又没功夫写曹老爷安排的功课,我才帮他临了些。”
说到此处,又想起刘景淮还提起我与曹君磊在瘦西湖茶馆一事,也欲要解释。
但一回忆起那天的情形,脑中便不自觉浮现与曹君磊共骑一骥在漫天飞雪里疾驶的情景,那样冷,心里却丝毫不觉,既兴奋又激动,感觉那万道雪花朝我们冲来,驶近了只感觉脸上一阵阵凉,消减了脸颊的火烫感。
“总之,这些玩意儿,不过是因为先前在一个府上,多多少少走动时留的,不知你从哪里得来的,生出这些误会,“我转过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坚定地说:“景淮,你与曹君磊相识日久,应知他为人品行,且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你也当明白我的心意。”
“我是知他的秉性,但我更知男人的心性,”他淡淡说:“你可知哪些物件儿是从何处得来的?是他的贴身小厮,从扬州抱到上京,打算趁中秋夜宴将东西交与你,一应物件,皆锁在一个匣子里,”
刘景淮眼中隐有阴森寒意:“他将与你有关之物皆珍藏于一处,连他夫人都尚且不知,临死前托付给贴身小厮,让小厮寻机还与你,我知你固然对他别无情弊,他必有不轨不臣之心。”
我双拳紧握,长长指甲陷于手心肉中,生疼,却以此按耐着难抑的心绪,冷声问:“是浮茗吧?他现在何处?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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