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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里常常能见到的景象就是方黎和秦蕊在客厅正笑呢，秦卫东一进来，秦蕊就坐好了，闹得方黎也搞不懂，秦卫东一个大活人有啥可怕的。

  他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事实上中晟里就不少人职工都挺怕秦卫东的，有时在电梯里遇见，都不敢打招呼。

  没办法，秦卫东天生的一副不好惹的俊脸，而且也就那冷冰冰的性子，这辈子他的笑脸和耐心大概都给了方黎一个人了。

  晚上，放了假的秦蕊在写作业，遇到一道她想不出头绪的数学题，写了两张草稿纸，也没想出解题的办法。

  方黎和秦卫东从外面回来，天冷，方黎先进来换鞋，看秦蕊愁着小脸，问：&1dquo;有题不会?”

  秦蕊点点头，方黎换完鞋了，走过去看，要他说，现在小孩子学的也太难了，比他高中学的都难，方黎看半天，连题目都没看懂，他回头去叫从后备箱里拿东西走在后头的秦卫东：&1dquo;秦卫东，过来给你妹看看这道题怎么写，你会不会!”

  秦卫东说：&1dquo;来了。”

  在秦蕊看来，能这么自然地叫着使唤着她哥的人，只有方黎哥哥一个人，甚至在秦家，都没有人能做到。

  秦卫东放下东西，看了看，他在艺术上没方黎那样有细胞，但数理化是最好的，方黎凑着头，问：&1dquo;为什么现在初中生的题目这么难?”

  秦卫东给他看看卷子抬头：&1dquo;要参加比赛的。”

  果然，方黎一看，竟然是要参加全国奥数竞赛的训练题目，他笑了笑：&1dquo;蕊蕊，你可以啊，这么厉害!都要去参加全国比赛了!”

  秦蕊得到方黎的夸奖，女孩笑了笑，她小声对方黎说：&1dquo;比赛在下个月六号，在京市。”

  女孩性格内向，方黎相处了这么久了，也知道，他笑地眯了眼：&1dquo;是不是想让我们去给你加油呀，你得问问你哥，他有没有空。”

  秦卫东看着题目，下个月六号，他应该没空。

  &1dquo;没。。”

  他没说完，就让方黎伸着腿踢了一脚：方黎继续笑眯眯地说：&1dquo;他说他有空。”

  秦蕊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然后她赶紧收住，看到她哥没注意，才松了一口气，她和方黎对视了一眼，俩人就一块笑了。

  秦卫东看完了，拿着给他俩讲，秦蕊是认真听，不吭声。

  方黎听着听着就问：&1dquo;为啥?”

  秦卫东给他解释了。

  往下讲一点，方黎又问：&1dquo;为啥?”

  秦卫东给他解释了。

  还没再讲一点，方黎又问：&1dquo;上面那步是怎么到这步的?”

  秦卫东沉默了一会，问秦蕊：&1dquo;你听懂了吗?”

  秦蕊看看方黎，又看看她哥，她确实听懂了，但点头吧，好像对方黎哥哥不好，小女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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